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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危,是你跟習遠一起煉丹,救了父皇。今年你在南方平叛,習遠居功厥偉,現在,他又替朕、替皇家除掉了六大國公府十九位家族煉丹師,真是哪裡需要他,他就出現在那裡呀。有他在,朕很放心,有他做你的駙馬,朕更加放心了。”

見顏士奇捧著聖旨出來,跪在午門外的六大國公心中就是咯噔一下,他們有種預感,只怕事情不會想著有利於他們的方向發展。

顏士奇站在眾人面前,將卷軸展開,開始宣旨,等他說完新帝的處置,六大國公府都差點氣歪了鼻子。誠然,新帝對秦之初的處置不可謂不重,削減食邑三百,罰俸三年,換成其他任何一位官員、貴族,這可都是十足的嚴懲。

別說削減食邑了,單說罰俸。三年不拿工錢,還得任勞任怨幹活,除了貪汙的人之外,又有誰能夠受得了?

可問題是秦之初是需要靠俸祿吃飯的主兒嗎?一顆築基丹,換千兩黃金,有無數人爭著搶著要,一顆鞠光丹換萬兩黃金,不要太便宜。和融丹更是有價無市。

秦之初能夠煉製和融丹,一顆丹藥就能夠讓他養活成千萬的人。三年俸祿對他來講,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九頭牛身拔一根毛,可想而知,那處罰輕到了什麼程度。

顏士奇宣讀完聖旨,然後把聖旨合在一起,“秦大人,接旨。”

秦之初躬身道:“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萬歲。”他越過六大國公等人,從顏士奇手中接過聖旨,“請顏少師稟皇,就說臣對皇的處罰心服口服,另外,臣會在郡主府禁足,直到先帝出殯。”

“我們不服,陛下這是明顯偏袒秦之初呀。”燕國公叫道,“我們要見陛下,請陛下為我們主持公道。”

“燕國公,這已經是陛下最後的裁定了,無從更改了。照老夫所看,陛下做出的裁定十分的公允,根據你們提供的情況以及秦大人提供的人證、物證,都能夠證明秦大人與那些家族煉丹師的死,沒有直接的因果關係。

陛下在這種情況下,還堅持處罰秦大人,完在諸位都是國之柱石的份兒,再加國喪期間,不願因此衝擊到先帝的殯葬之事,這次讓秦大人受些委屈,罰俸,削減食邑。你們要是還不滿意,那就是讓陛下收回成命了。到時候,陛下盛怒之下,會做出什麼決定,就不好說了。”

顏士奇慢條斯理地分析著,他看準了六大國公府這次是強弩之末,嚴格說起來,秦之初跟六大國公府的這次衝突,應該屬於修真界的範疇,偏偏要讓世俗中的皇帝來當仲裁,這就足以說明六大國公府這次沒有太多的底氣,他們需要的是一個臺階,一個讓他們保留顏面的機會。

顏士奇都把話說到了這種份兒,楚國公、齊國公、趙國公、韓國公、魏國公、燕國公等六大國公知道再跪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或許在外人看來,新帝做出的裁決多麼的偏向他們,多麼的公允,只有他們才知道內中有多少的苦澀。

十九位家族煉丹師的性命,外加多位家族煉丹師的內外傷,竟然只換來秦之初三年的俸祿外加三百食邑,這筆買賣虧的不能再虧了。

那一位煉丹師的成長,不是用金山銀山堆起來的,每一位煉丹師的價值都是不可估量的,何況,十九位家族煉丹師的死亡,還會拖累到六大國公府以後的運勢,說不定這次事件有可能成為六大國公府由此而衰敗的起始點,這樣的話,六大國公府蒙受的損失就更大了。

“謝主隆恩。”六大國公、世子一起磕了個頭,然後相互攙扶著爬了起來,在地跪了這麼半天,早就把膝蓋跪腫了。

“各位國公,下官本是好心,想和六大國公府的煉丹師交流一下煉丹的心得體會,共同提高,共同進步,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下官實在是十二萬分的抱歉呀。”秦之初一臉的遺憾,他的表情很真誠,實際快笑破了肚皮。

“秦之初,你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算你狠,咱們走著瞧,早晚有你哭的一天。”齊國公的世子指著秦之初發狠道。

“世子,你幹什麼?回來。秦大人,世子耿直,有一說一,你別介意。”

齊國公也知道跟秦之初再沒有緩和的餘地,本來他跟魏國公那次在午門外遇到秦之初,邀請秦之初過去,是為了製造一個讓秦之初放鬆的假象,誰知道秦之初竟然那麼狠,一下子就幹倒了他們將近二十位家族煉丹師,用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形容秦之初的罪孽了。

雖然他們沒有證據證明秦之初是故意的,但是他們無比相信秦之初一定是故意為之。由此可見,秦之初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他們緩和關係,甚至已經開始動手反擊,主動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