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打抱不平。你回教中去吧,面壁思過。我不准你出關,你就別想出來。”潘冰冰厲聲道。
媚不敢違抗,朝著潘冰冰磕了三個頭,然後爬了起來,退到房間外,飛走了。
“夫君,你別生氣,胡媚就是這樣,讓我給寵壞了,沒大沒小,不分尊卑。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我替她向你賠罪。”潘冰冰歉然道。
秦之初不以為意,“教主,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再說,我也沒覺得胡道友說錯了什麼。”
潘冰冰說道:“你不要以為你是什麼小白臉,如今,我比你修為境界高,修煉的時間比你長,你遇到難處,我補貼你一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等到將來,我需要夫君你補貼的時候多了。就像我受傷,如果不是夫君以自身jīng血為我療傷,我又怎麼可能恢復如初呢?還是哪句話,我們是一體的夫妻,錢財之上,用不著分什麼彼此。”
秦之初笑道:“是,多謝教主教誨,為夫銘記就是。不過,有句話,我想問問教主,難道你就只在錢財上不跟我分彼此嗎?我還以為教主也要跟我不分彼此呢?”
潘冰冰一聽,鳳目媚的差點溢位水來,“夫君,你再調戲為妻,小心我讓你三天下不了chuáng。到時候,你的智屏郡主該收到訊息了,看你怎麼跟她jiāo代。”
秦之初一聽,訕道:“教主手下留情,為夫想起還有事情要辦,告退,告退。”
看著秦之初落荒而逃,抱頭鼠竄,潘冰冰嫣然一笑,“討厭的夫君,撩撥起來本教主的興致,就跑了。回頭再收拾你。”
拿著潘冰冰給他的晶石、丹yào,秦之初底氣足了起來。不過要說他心裡面一點都不介意,那就是自欺欺人了。他好歹也是個男人,huā自己媳ù的錢,多少覺得有點理不直、氣不壯。
另外,照目前的情形來看,守永|定縣,還是一件長期的任務,他總不能讓潘冰冰一直替他掏腰包,歸根結底,他還要想辦法,透過自己的mén路和努力,搞到大量的晶石和丹yào來。從潘冰冰那裡拿晶石、丹yào,只能是權宜之計,只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呀。
秦之初找了個清淨的地方,坐了下來,思考著如何搞到更多的晶石。他剛坐下不久,霄雲道長就找了過來,在他身後,還跟著虞美惠等人。
“哈哈,秦大人,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虞長老的傷,還有潘教主身上的傷,讓我束手無措,還得我是顏面掃地,你一回來,就手到病除,你說讓我這個做前輩的,臉往哪裡擱呀?”霄雲道長一臉的笑容,那裡有半點的羞赧。
秦之初跟霄雲道長打jiāo道的次數不多,但是霄雲道長給他的感覺是值得相jiāo的。
他當初跟著定如到蓬萊島,是霄雲道長拉著道錄司的副印大天師,去跟僧錄司搶他這個人,後來,霄雲道長又指點他維護煉丹師的整體利益,跟他一起刮道錄司的油水。如今,又呆在永|定縣半年之久,明著是為了潘冰冰、虞美惠兩人的傷,但是暗中又何嘗不是替他看守著永|定縣,防止百鬼mén再蹦出來。
“霄雲道兄,你這樣說,才真的是讓我顏面掃地。我只不過是掌握了一點旁mén左道罷了,說起來對丹術醫道的瞭解,我就算是再修煉一百年,都不可能攆得上你。”秦之初笑道。
霄雲道長坐在了秦之初的對面,虞美惠知己地從儲物袋中取出了茶壺、茶杯,茶壺裡面的茶水還是熱的,她為秦之初和霄雲道長素手倒茶,奉到兩人的面前,然後說道:“秦哥,霄雲道長,我就在旁邊,有需要我伺候的,儘管招呼。”
虞美惠朝著秦之初、霄雲道長襝衽一禮,就退到了丈許外,其他跟來的幾個人也都退了下去。
霄雲道長別有深意地看了虞美惠和秦之初一眼,“這個虞長老是個不錯的nv子,打破了我對萬香教的認識。秦大人可要好好珍惜呀。”
秦之初說道:“我回給美惠一個jiāo代的。對了,霄雲道兄,這是我醫治美惠身上的邪靈寒毒的整個過程的文字記錄,我用了什麼手法,什麼功法,都在上面進行了詳細的記述,你要是不嫌棄我的這些細末道行,就請收下吧。”
霄雲道長把秦之初遞過來的yù瞳簡抓在了手中,神識一掃,連連點頭,“沒想到大人的雷系法術修煉到了如此jīng準的程度,哎呀,江山代有才人出,不服不行呀。”
他把yù瞳簡隨手一掃,然後斂容道:“秦大人,你遁離永|定縣長達半年時間,可有什麼想法?我先說一下道錄司那邊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