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
秦之初想了想,瞅準一個空擋,把青鋒劍放了出來,想控制著青鋒劍,把那幾塊四頭撥拉過來。孰料青鋒劍剛剛飛出昊天金闕,接連就有幾道雷霆降下,接二連三地劈在了青鋒劍上。
第一道雷霆就把青鋒劍打得脫離了秦之初的控制,順帶著把青鋒劍一劈兩半。第二道、第三道雷霆則把斷為兩截兒的青鋒劍劈成了更多的十幾段,七零八落的,那裡還有一點飛劍的影子。
緊接著,在不到五十息的時間裡,秦之初親眼目睹了雷擊區內的毀滅氣息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那斷成十幾截兒的青鋒劍被硬生生的劈為了虛無。
當然,嚴格來說,不能說是虛無,說是齏粉更加的準確,真真的比石碾子磨出來的精白粉還要細碎無數倍,瞪大眼睛,都看不著的粉末。
秦之初暗自咂舌,他現在也有能力將靈器、靈劍毀掉,但是不可能破壞到這種程度,這也太讓人震驚了一些。
不過由此,秦之初越發肯定那幾塊石頭的珍貴,能夠在至少數月之內,數以萬計次的雷霆轟擊中,還能夠遺留下來那麼大一塊,其硬度之大,可想而知。
秦之初渴望得到那幾塊石頭的心思越發濃重,他拿出了畫眉弓、符文箭,在符文箭上栓了一根繩子,然後又在符文箭以及繩子上打了一些新的符文,使它們能夠更好的抵抗雷霆的打擊,隨後,他瞄準其中的一塊石頭,把符文箭射了出去。
符文箭剛剛飛出昊天金闕,就有不計其數的雷霆轟擊而來,還沒等符文箭落下,連箭帶繩子,全都變成了齏粉。
用符文箭一連嘗試了幾次,始終都沒有成功,甚至有一次,秦之初站的比較靠外,有幾道雷霆對著他就劈了過來,要不是他反應快,連滾帶爬避到了昊天金闕里面,只怕他這次就得交代在這雷擊區了。
重寶在前而不可得,秦之初無論如何都不甘心。他坐在昊天金闕的門檻上,背倚著門框,側目看著掩藏在重重雷霆中的那幾塊石頭,心裡面被一百隻貓撓心還要刺撓。
就在這時,一道雷霆降下,正好劈在其中一塊石頭上,啪的一聲,那塊石頭從地上彈跳起來,朝著昊天金闕飛了過來,砰地一聲,打在了昊天金闕門口的柱子上,又重新迸射回到重重雷霆之中。
秦之初眼前一亮,他知道該怎麼做了。他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盯著距離他最近的一塊石頭,斜指向天,腦海中快速地流動過他對引雷術的體悟,“雷來。”
嘩啦、轟隆隆……就像是河堤決口一般,數以百道的雷霆從天而降,這些雷霆不但沒有劈向那塊石頭,反而直接劈向了秦之初這個引雷人。
秦之初怪叫一聲,轉身就跑,一頭扎進了昊天金闕中。那上百道雷霆轟然而下,打在了昊天金闕門口的臺基上,迸射出道道火花。
秦之初驚魂未定,拍了拍胸口,使勁地喘了幾口粗氣,他的心狂跳不已,都快要從胸腔中竄出來了。半晌,秦之初才緩過神來,他重新站到了昊天金闕的門口,不過這次,他學乖了,事先往腿上拍了一張飛行符,這樣萬一再出叉子,可以更快地逃回到昊天金闕中。
當秦之初再次打出引雷訣,試圖引雷劈向那塊石頭的時候,和上一次一樣,仍舊是上百道雷霆一起轟擊而下,直劈秦之初。他連忙掉頭,一頭撞進了昊天金闕中,躲了開來。
秦之初一開始以為是自己接連兩次打錯了引雷訣,他又嘗試了幾次,每一次都是一樣的結果——他被上百道雷霆打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面對著這樣的結果,秦之初不再貿然嘗試,他開始琢磨其中的原因。想來想去,可能性有很多種,其中最大的兩種,一個是雷擊區內,對使用雷系法術有某種限制,第二種可能就是他的引雷術還不夠格,說的更清楚一點,就是不夠精細、精準。
這兩種可能性中,秦之初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或許更加接近真相。所謂失之毫釐,謬以千里,一點點小的差錯,都有可能導致巨大的錯誤。
他在外面使用引雷術的時候,面對的是不特定的物件,所以無往不利,沒有出過什麼差錯,但是當他在雷擊區的時候,有太多的雷霆供他選擇,如果他還採取以往那種粗放式,隨意性的釋放法術的方式,必然會導致跟外面不一樣的結果,甚至有可能引火上身。
秦之初想了想,決定按照這個思路,來重新施展引雷術。他重新站在了昊天金闕的門口,將真元運到雙目上,朝著距離他最近的那塊石頭的上空看去。在這塊石頭上空,不時地有雷霆出現,他默默地計算著雷霆出現的頻率和速度,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