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秦之初卻笑了,他頗為玩味地上下打量了金丹期數眼,“金丹?唬誰呢?扯虎皮拉大旗罷了。你一個小小的假丹竟然敢冒充金丹,不怕讓道錄司、僧錄司的那些金丹前輩知道之後,治你個招搖撞騙之罪嗎?”
那人臉sè一變,他戟指著秦之初,“牙尖嘴利。你就是秦之初?久聞大名。看你的樣子,不用說,我師侄的元神也是讓你給滅掉的,我師侄算是廢了,你不能不有所交代,這樣,只要你肯自毀丹田,我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屍。”
秦之初笑了笑,“閣下是誰?你們來自何處?你們師叔侄兩個面生的緊。如果本官沒有記錯的話,永定縣原來沒有你們兩個呀?”
那人冷冷一笑,“想知道我是誰?嘿嘿,偏偏不告訴你。今天。你就算是做鬼,也得做個糊塗鬼了。”
說著,他腳下一頓,跺了腳下的棕櫚葉一下,頓時棕櫚葉光芒大盛,上面的一片片小葉子,全都從葉柄上脫落下來。如同強弓shè出的弩箭一般,鋪天蓋地,shè向了秦之初。
那棕櫚葉可不是普通的棕櫚葉,而是一件極厲害的法器,每一片小葉子的殺傷力也是極大,就連一指厚的鋼板都能夠shè穿♀麼多的小葉子shè過來,就算秦之初是銅打鐵鑄的,也得千瘡百孔。命難保全。
那人嘴角浮現出冷笑,看秦之初的眼神就跟看死人差不多。但是下一瞬間,他就驀然瞪大了眼睛。好像是見了鬼一樣。
秦之初一抖手,佛蓮燈從他的袍袖中飛了出來,懸浮在他的頭頂,金sè佛光大盛,無數佛文流轉,牢不可破地護住了他。那些棕櫚樹的小葉子shè在佛蓮燈的金sè護罩上,就像是猛撲過來的蛇一頭撞在了石頭上一樣,紛紛如雨下,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
那人頓時露出貪婪之sè,“好寶貝。歸我了。”
說著,他再一跺腳下的棕櫚葉,一瞬間棕櫚葉上又長滿了小葉子,緊跟著所有的小葉子又脫落下來,它們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大手。朝著秦之初頭頂的佛蓮燈抓去。
眼看著大手就要抓過來,秦之初抬起手臂,以指為筆,筆走龍蛇,瞬間寫就幾個佛文,“定。”一道璀璨的定身佛光shè出,將大手定格在空中。緊接著,秦之初斜指向天,引雷而下,轟然將棕櫚葉凝聚而成的大手炸開。
那假丹不怒反喜,“有點意思。你一個小小的融合期能夠有如此手段,足以在同階的修煉者中稱王稱霸了,不過跟貧道比,還差了幾條街去。坦白講,貧道真的捨不得毀掉你呀。”
他一邊說著,手下的動作卻不慢。他連跺了腳下的棕櫚葉幾腳,棕櫚葉幾度重生重落,每次脫落的小葉子都聚在一起,聚成一條大蛇。工夫不大,就有七八條大蛇聚在一起,嘶叫著,撲向了秦之初。
這些蛇動作靈活,行動迅猛,一點都不比真正的靈蛇差,圍在周圍的修真者、修佛者紛紛後退,連靠近這幾條蛇都不敢。
“秦之初,你手段高強,但是比之貧道還是差得遠,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臨死之前,還要大大的出醜。”那假丹冷嘲熱諷道。
秦之初蹙了蹙眉頭,伸手把金丹顱寶拿了出來,一口真元噴出,潛伏在裡面的諸多鬼魂,上至鬼校,下至鬼大、鬼二等五鬼,一股腦全都湧了出來。
秦之初一個靈訣打出去,這些鬼魂化成道道黑煙,匯聚在一起,折之間,形成一條黑sè的巨蟒,跟那幾條蛇纏鬥去了。
那假丹一點都不慌,“呵呵,貧道倒是忘了,你從百鬼門的白鬼尊那裡,把他的金丹顱寶搶了去。貧道還聽說百鬼門的掌門鬼鬾蜮的死跟你也有很大的關係。
貧道最是好心,再告訴你一個訊息,百鬼門在粵州,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時刻都有可能反擊過來,橫掃一切膽敢阻擋在他們面前的牛鬼蛇神。
秦之初,今天,你要死在我手中,為了免得百鬼門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把智屏公主給嚇壞了,貧道決定殺了你之後,就進京,做駙馬。”
秦之初臉sè一變,“你打本官的主意,已經是大錯特錯了,竟然又要去打智屏公主的主意。你知不知道你說這些話,就是欺君之罪?”
“欺君?欺君又怎麼了?真要是把貧道給逼急了,貧道就殺進皇城,把皇帝從龍座上薅下來,貧道佔了他的江山,面南背北,稱孤道寡。”那假丹傲然道。
“看來你真的是失心瘋了,要是世上還留下你這麼一號人物,你還真的有可能做亂臣賊子。本官身為大周臣子,遇到你這樣的亂臣賊子,那是絕對不能法外開恩,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