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秦再次潛入地下,秦之初和智屏公主都有些坐不住了。如果真的有人控制住了太子,他們倆都不能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智屏公主是太子的親姐姐,秦之初是國師,號稱要護佑大周的江山社稷,而在一定程度上,皇帝和太子就是江山社稷的最主要代表,太子如果有事,他這個國師面上必定無光,名聲必定受到折損,六大國公府不會放過打擊他的任何機會的。
又一股黑煙從地下鑽出來,讓秦之初吃了一驚的是這股黑煙鑽出來的時候,顯得十分的費力,等到他凝聚成形的時候。秦之初大吃一驚,只見這個原本有鬼尉境界的鬼僕,竟然被人打的生生地掉了一個等級,最多隻有鬼兵境界了。
“主人。大事不好了。太子那行人似乎是早有準備,趁著我們沒有防備,突然對我們下手,除了屬下逃出來之外,其他的都遭了劫。”鬼僕心有餘悸地說道。
“怎麼可能?”秦之初驚問道,他很清楚他派出的是一股什麼樣力量,鬼秦是鬼校。帶出去的都是鬼尉,這樣一股力量,在京城周圍,足以橫著走了。
太子剛才帶來的幾個人,身上的靈力波動並不強,根本不足以對鬼秦他們構成威脅。
那鬼僕打了個寒戰,“主人,他們太強了。似乎是早有準備。還有。我好像感受到了鬼王童龍的氣息。”
“什麼?鬼王童龍?”秦之初皺起了眉頭,他都快把這個名字忘記了,平常的時候。他也刻意不去想,沒想到鬼王童龍還是再次闖入到了他的視線中。“你能夠確定嗎?”
那鬼僕搖了搖頭,“主人,我只是感到鬼王童龍的氣息晃了一下,然後又消失不見了。我那會兒只顧著逃命,也不敢停下來做進一步的確認。”
“我明白。好了,你先到金丹顱寶中休息一下吧。我現在就和公主一起去看看。”秦之初又把金丹顱寶拿了出來,讓那個鬼僕進去。
那鬼僕搖了搖頭,“主人,我就不進去了。我還得給你們帶路,要不然,你們怎麼知道該怎麼找到鬼秦他們消失的地方。”
“那好,你就頭前帶路。”秦之初又把金丹顱寶收了起來,他不可能將鬼秦等棄之不顧,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高等級鬼僕。說的功利一點,每個都是價值連城,有錢都沒地方買去。
那鬼僕當先飛出國師府,秦之初拉著智屏公主一起站在飛天梭上,跟在鬼僕的後面。智屏公主拿著奔雷法杖,這可是一件雷屬xìng的法寶,如果鬼王童龍真的冒了出來,正好用來讓鬼王童龍嚐嚐雷霆的滋味。
鬼僕在前,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在後,一路向東,先飛了有四五里之後,轉而又向正北的方向飛去。
秦之初袖袋裡面藏著佛蓮燈,隨時準備護持住他和智屏公主,他做事習慣先把自己和身邊人的安全問題,解決好之後,再去考慮退敵、殺敵的問題。尤其是智屏公主,她可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秦之初不希望她有任何的意外。
鬼僕突然停了下來,他指了指前面,“主人,剛才我們遭伏擊的地方,就在前面了。我是不是可以不過去了?能不能先到金丹顱寶中修養一下?”
秦之初把進京趕考取了出來,“好,你飛進去吧。”
鬼僕化作一股黑煙,飛到了金丹顱寶中,就在他完全消失在金丹顱寶中的時候,秦之初突然出手如電,在金丹顱寶上點了幾下,然後又動作迅速地在金丹顱寶上貼了一張符。
“夫君,你這是幹什麼?”智屏公主疑惑不解地問道。
秦之初淡淡地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那鬼僕所言,都是他的一面之詞,暫時還無法證明真偽。金丹顱寶是我旗下那些鬼僕的家,不容有失。我不能誰鑽到裡面給我搞破壞。不過,如果那個鬼僕所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虧待他。我剛才是讓他專門到金丹顱寶中的一個**的空間待著,那裡有不少鬼火、鬼霧,都是上等滋養之物,足夠他養傷所需了。”
智屏公主不是迂腐之人,聞言點了點頭,“夫君做的對。這些鬼僕都是鬼王童龍給你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在他們的身上做手腳,咱們不能不有所提防。”
“賢伉儷可真是小心呢。難道我鬼王童龍在你們的眼中,就是如此小人嗎?連送你們一點小禮物,還要做點手腳,我鬼王童龍也太沒用了吧?”久違的鬼王童龍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
慘白的月光下,在秦之初和智屏公主的前方,覆蓋方圓數里範圍的黑煙突然翻滾而出,鬼王童龍的聲音就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