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烈的事情發生。她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一邊有些顫巍著幫簡皓南吹頭髮。溼漉漉的頭髮垂在簡皓南的額前和耳邊,他身上是她喜歡的沐浴乳的味道,再加上他那似閉非閉凝視著她的眼睛,還有附在她腰間的暖熱不已的手。縱然莫北北心如止水,也不由得感嘆這美男出浴真叫人臉紅心跳。
然而吹啊吹啊等簡皓南的頭髮都變得乾爽柔軟的時候,還是什麼事也沒發生。
“……好了。”莫北北按下開關,停止了吹風機嗚嗚的聲音。
“嗯。”簡皓南扶著莫北北站起來,走到牆邊熄了燈,又繞到床的另外一頭徑自躺下,連自己床頭的檯燈也關了。
莫北北自己愣愣地站了會,才躡手躡腳地爬上床,把自己床頭的燈也滅了。窗簾拉得嚴實,路邊的半點燈火也透不進來,屋子裡漆黑一片。莫北北就這麼直直地躺著,身邊的人一動不動,平穩的呼吸聲好像已經睡著了。她閉上眼睛,卻是半點睡意也沒有,腦子裡又浮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記憶和麵孔,有點時候真不是自己說不想就能不去想的。
紀宇暘要回來長住了,以後會經常看見他了,就和五年前一樣。不一樣的是,這次要叫他姐夫。莫北北鬱悶地想,自己這生活怎麼跟家庭倫理劇似的啊?
又輾轉了好幾下,莫北北仍睜著大眼睛,數了幾百只綿羊也沒睡著。
這時有隻手從她身後伸過來環住她的腰,背上一片暖意,那人撥出的氣息也搔癢了她的脖子。
莫北北轉過身,黑暗裡也看不清簡皓南的表情,她壓低了聲音,有些抱歉。
“吵醒你啦?”
“睡不著?在想什麼?”
“沒有,我是因為下午睡多了,還不累。”這話剛一說出口莫北北就後悔了,她本就不善於撒謊,再加上簡皓南是誰啊,她就算有千年道行也得栽在他手裡。
“北北……”簡皓南的聲音變得喑啞低沉,沒有拆穿她,卻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既然不累,就做點有意義的事?”
莫北北被這近在咫尺的氣息燻得迷迷濛濛,絲毫沒發覺簡皓南的手早已不安分地鑽進她睡衣裡,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衣服已經被褪下,寬厚溫暖的掌心覆在她胸前,他的另一隻手彎起她的腿壓住,頓時就把她困得死死的。
簡皓南當然一直沒睡著,他靜靜地躺著就想看看這小女子有沒點政治覺悟,誰知莫北北還真叫他失望,滿心的遐思就怕他不知道她想著別人似的。他如果再不採取點什麼措施管教管教,難保她以後會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來。
莫北北安分地任他動作,由上及下密密的吻覆遍她全身,讓她氣息越來越紊亂。但她又覺得今晚的簡皓南有點粗暴,全然不似平日的溫柔耐心,他按在自己的腰間的手力度很重,然後一股火急速地躥進她的下腹。莫北北咬緊了下唇忍著不叫喚,那緊皺眉頭的臉還真叫簡皓南不喜歡。於是他加重了動作,直直一下惹得莫北北嚶嚀一聲。
“我疼了,你輕點……”莫北北氣息不穩,一邊攀著簡皓南的肩一邊氣若游絲地低喃。
簡皓南暗忖著怎麼都結婚兩個月了,莫北北還是一點也不會迎合,身體僵硬地像一條被水衝到沙灘上的魚,看來還是他教得不夠。不過看她好像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便也稍稍放緩了身下來回的動作,只是還一邊擦著她額頭上的汗滴,一邊邪邪地笑著說:“北北……你難道沒聽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罷,簡皓南俯身霸道地撅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微微低吟全部吞噬。
果然還是被體罰了,莫北北悲催地想。她記得他們第一次的那個晚上自己喝醉了,意識那麼不清晰的情況下她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撕裂一樣的疼,再加上第二天發軟了一整天的腰腿,從此以後她便認定床弟之事是簡皓南用來懲罰她的手段。
停下的時候莫北北終於疲憊不堪,簡皓南伸手環住她的肩,讓她軟軟地靠在自己懷裡,然後略微沙啞的聲音低低響起,像是在蠱惑一樣。
“還不坦白?”
莫北北剛剛緩過氣來,腦子卻還不很清醒,屬於簡皓南說什麼她就做什麼的狀態,她支吾了一陣,才咿咿呀呀地說著:“我就是挺不甘心的……”
“嗯。”簡皓南輕輕應一聲,示意她說下去。
“你知道我那時多笨麼?”莫北北一邊想一邊說,聲音輕得像小貓叫,“我高二的時候成績不太好,我媽媽就給我找來了紀宇暘當家教,他對我特別好……後來我發現他跟我姐姐是一個學校的,還走得挺近……我還去道歉呢,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