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醒了,他們自然就滾了。現在你快跟我來。大家都在等你。”
顧長祖這話說的十多個大漢全部都一臉愧疚自責的低頭。顧週週想,她大概有些理解了。馮大少的傷必然與他們有關。
對於他們來說,跪在這裡。心裡會更好受的吧!
不過,他們為什麼要跪在她門外,而不是直接跪到馮大少面前。
雖心中有疑惑。但她也不再說什麼。而是跟著顧長祖走了。
“小顧醫生來了呀?”
“年紀輕輕就醫術了得,不愧是顧老的孫女。”
“你剛才的手術檯精彩了。”
“後生可畏。”
……
一走進會議室就面著這麼多人的恭維,顧週週表示很詫異。她仔細一看,發覺除了剛才手術室裡的幾位外,還多了好多她不認識的人。
顧長祖笑的眼神都眯成了一條線,他高興的為顧週週一一做介紹。
“這是你三爺爺,醫聯協會的副會長。”
顧週週看著顧長祖放在最後一位介紹的老人。仔細看看確實與顧長祖有些相似,她恭敬的叫道:“三爺爺好。”
“你這笑丫頭不錯。有沒有加入醫聯的打算?”顧三爺爺名字叫顧長風,他笑呵呵的問道。
顧長風與顧長祖並不是親兄弟。顧長風那支早早從主枝分了出去,不過一筆寫不出兩個顧字。所以顧長風再從友人那裡得知顧家小輩裡出了一個出色的醫者,他當即就給堂兄打電話,確認後。他直接就趕了過來。
族中出了出色的後背。希望家族興盛的老輩人自然是最激動開心的。
顧週週看顧長祖,卻發現顧長祖正在與另外一個老者說話。她想了想道:“謝謝三爺爺,我現在還沒有這個打算。”
醫聯雖然之前聽說過,但顧週週卻並不清楚其中的事情,所以她不能草率的做決定。
“好,那你考慮考慮。隨時歡迎你加入。”顧長風想了想又道:“過些日子有個國際醫學交流會,我還差個助手,你有興趣嗎?”
顧週週看著顧長風慈愛的面容暗想。剛才才拒絕了一次,不好再次拒絕。於是就應了下來。
“好,好!”顧長風激動的叫道。
“四丫頭,來給我們說說這次手術的心得。”顧長祖見他們談好了,立刻大聲的叫道。
顧週週黑線,她哪裡有什麼心得?
“爺爺,在座都是我的前輩,我哪裡敢在您們面前班門弄斧。”
“小顧醫生這話就不對了。聞道有先後,達者為師。”一個乾瘦的老頭,中氣十足的道:“你今天露的這一手足可以當我們的老師。”
他是享譽國內外的有名醫師,而馮大少出事的時候,因為在離他開的小醫館最近,所以他是最先接手的馮大少的。而他看過後,得出的結論是,想要保住性命可以,但想要保住雙腿他卻無能為力。因著這個,他舉薦了顧長祖。
之前他因坐不了飛機,所以慢了一步趕來。等他趕到手術已經在進行中了。因此,今天這場手術的兇險,他是最清楚不過了。
馮大少可不簡簡單單是腿骨粉碎性骨折,最嚴重的是,碎掉的骨頭在內部割破了靜脈,造成失血過多。他之前給馮大少使用了止血藥,但效果甚微。若不是有大量備用血,馮大少根本就堅持不到回龍市。
其他人多少也知道一些原由,所以他一開口其他人都跟著如是說。
顧週週看著顧長祖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無法,她只好將病人的情況以及手術的過程描述了一遍。
“病人麻藥過敏,你描述一下具體的反應?”
“止血藥不能用,血你是怎麼止的?針灸?那在病人雙腿已經變形的情況下,你是如何斷定穴位?”
“小顧醫生,你說你找到被損傷的神經,請問你判斷的依據?”
類如此類的問題在顧週週描述過程中就沒有斷過。甚至有的一些問題大家明明都清楚答案,但還是有人問出來,然後讓她解釋。
若不是看著各位前輩虔誠的神色,她簡直都要懷疑他們是故意刁難她了。
顧週週祖孫兩人回到別墅已經是第二天半夜了,她長出了一口氣。
“爺爺,您先去休息。我讓麗姐熬點粥,一會兒送到您房裡。”
她手術後還飽飽的睡了一覺,顧祖父卻是一直都現在都沒有合過眼。
她看著顧祖父快要睜不開的眼睛,都替他累得慌。
顧長祖捋捋鬍子,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