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拉,哈哈哈,你……你太可愛了……哈哈哈,哈哈哈……孩子,哈哈哈,孩子居然是這麼來的,啊哈哈哈……”
芙蕾拉皺眉看他,她心情夠糟的了,他居然還笑得那麼開心,她惡聲惡氣說:“笑什麼笑,房子笑塌了你賠啊?”
這話提醒了海因姆目前還是寄人籬下,他好不容易止住笑,只是身體還在抽動不止,顯然忍得很痛苦。這陣暗笑在芙蕾拉吃人目光的逼視下慢慢收回去,他揉揉笑抽筋的肚子,對她說。
“芙蕾拉,孩子絕對不是這麼來的,這點以後蘭登會告訴你,至於蘭登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應該好好問清楚,畢竟在床上不一定是做那種事,也許你真的誤會他了呢?不管怎麼樣,你應該給他,給亞爾斯發個訊息,說你還安好吧?”
“不,我這副樣子,怎麼跟人家說啊?而且……而且不管怎麼說,他都應該給蕾內一個交代吧?上流社會的規矩那麼怪,他這不也是毀了人家名譽?”
海因姆很是無奈:“我親愛的芙蕾拉,也許事情不是那樣的……”
“我現在不想考慮那個。海因姆,你不許告訴任何人!”
“可是芙蕾拉,你難道就不考慮下他的心情嗎?”
“不許說!”芙蕾拉眼看要發飆了。
“好好,我暫時不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呢?”
“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芙蕾拉握緊的拳上青筋暴起,“可是炙龍它就是不告訴我!”
“你,你冷靜一點……”海因姆幾乎可以看到火山在她背後快要爆發。
芙蕾拉捏了一會拳,終於還是遏制下怒火,轉而問海因姆:“你呢,你到薩肯來幹什麼的?”
“特拉巴撤兵後不久,薩肯皇儲忽然提出訪問要求,在這麼個敏感時期,國王想要知道薩肯的戰略傾向,派我來刺探的。”
“這種事不是該讓謝爾曼做嗎?”芙蕾拉不解地問。
“謝爾曼的情報網似乎出了問題,特拉巴派軍這麼重要的情報都沒有及時上遞,讓國王很是不安,命令他整改呢,而且我嘛,也是來將功贖罪的。”
“贖罪?你犯了什麼罪?難道你調戲王后了?”
海因姆挑眉不滿地叫道:“芙蕾拉,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個繞著女人轉的花花公子嗎?”
“難道你不是嗎?”芙蕾拉故作驚訝狀,氣得海因姆又要打她。
“我燒了國王的御文這事,被他知道了……”
“不是我說的!”芙蕾拉趕緊宣告。
海因姆白她一眼:“我知道不是你。總之我被降了級,奪去將軍的職位,再被分配到這裡收集情報。”
“你被降級了?”芙蕾拉哈哈大笑,“那要是我升為將軍,不是可以壓你頭上了?”
海因姆瞪眼要打她,她趕緊閃到一邊,問:“那你收集到什麼沒有?看你整天就是跟年輕貌美的夫人小姐們待一起,你完成得了任務嗎?”
“別小看女人,女人是最佳的情報來源,這點你在汶多瓦不是也體會過?”海因姆走到她身邊,壓低聲音說,“薩肯並沒有表面那麼平和,暗地裡的派系鬥爭十分激烈,現任國王數年不理朝政,政權大部分落在了宰相維普琴斯手裡,維普琴斯本身就是個古老的家族,根系龐大,手握大權的宰相實際上已經掌控了大半國家。皇儲提出訪問請求,估計是想獲得我國的幫助,能夠與維普琴斯一較高下,還有可能是為神之金屬而來。”
“神之金屬一出現,必將引起大亂,唉……海因姆,既然你已經打聽到足夠的情報,為什麼還不回去呢?反而留下來插手迪拉克這檔事。”
“迪拉克是被陷害的……”
“我知道,他身上沒有別墅裡的那種殺氣,不過這道疤倒是很醒目,只是醒目得有點過分,連偷襲那次都刻意露出來讓我看到。”芙蕾拉搖搖頭,她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可惜晚了點。
“迪拉克是屬於皇后那派的,被殺的那四個貴族雖然跟他不同派別,但是目前薩肯除了維普琴斯,其餘各派或多或少都團結了起來,因此他沒有理由殺那四個人。相反是利曼,他雖然表面上不屬於維普琴斯這一派,但是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他正在向那派靠攏。芙蕾拉,他抓走芽的時候,跟芽說了些什麼?”
“老狐狸的說辭罷了,還抬出掩護你的藉口,哄著芽按照他編的話在審判廳上說。”
“原來是這樣。”海因姆略微有些失神,又馬上回過神來,繼續說,“王室那派是願意與我國結盟的,但是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