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沾不上一點邊,奇怪地問:“為什麼要等他回來?”
“因為他是藥劑師,”芙蕾拉拿起紗布利索地幫蘭登包紮好新的傷口,輕輕加了一句,“目前唯一能信賴的藥劑師。”
蘭登很想問清她所流露的擔憂到底有多嚴重,可是礙於蕾內在場,什麼都不能說。芙蕾拉這才轉向蕾內,問:“這位是……”
蕾內已經回過神,忙向芙蕾拉行了禮:“初次見面,表嫂,您可以叫我蕾內。”
芙蕾拉只是簡單點了下頭,匆忙就要往外走:“那瓶緩毒劑副作用很大,好好看著他。”
蕾內從來沒遇見過這麼強勢的人,傻傻地應著,直到芙蕾拉走了很久,蘭登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時,她才回過頭,看到蘭登滿臉的冷汗,大驚道:“表哥,你怎麼了?”
蘭登勉強笑道:“真希望她沒給我吃錯藥,這緩毒劑的作用比中毒還難受。”
蕾內細心幫他擦去汗珠,感嘆道:“表嫂……她可真是個厲害的人。”
“我說過吧,她是個奇怪的人。”又一波強烈的噁心感湧上來,逼得蘭登不得不把下面的話吞回去。
她絕對不同於你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
芙蕾拉快步來到護衛隊的宿地,讓亞里克斯派人把菲什從冽金帶回來,又要他詳細說一下蘭登遇刺的情形。亞里克斯雖然不清楚芙蕾拉的行蹤,但看到她回來不免又驚又喜,馬上一五一十說了他所知道的經過和幾天來審訊得到的情況。
“……將軍讓我調查的稽查隊的確有問題,就在不久前,相當一部分人忽然填充到稽查隊裡。”
“稽查隊進行了招募?”
“不,”亞里克斯嚥了口口水,說道,“是格羅弗男爵的指示。”
又是格羅弗。芙蕾拉眯起眼,冷聲說道:“把那些人及早控制起來。”
再次回到臥室,蘭登已經在藥物作用下進入睡眠。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芙蕾拉放心地微笑著,對蕾內說:“你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