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
隨即他心中便罵自己多此一舉,這不是在懷疑王師弟眼光嗎?
見王憲對他眼神有些不善,他大聲建議著:“師兄是絕對相信,師弟方才所言。王師弟,既然這張偉,在丹道一途上有此天賦?那王師弟不妨就,收他做了徒弟如何?”
他也是隨口瞎扯,這話一出口不由更是後悔:“我這又算什麼?明知道張偉不過凡靈根,卻讓王師弟收他做徒弟!這下,怕以後那丹藥?”
張偉聽得此言,不禁苦笑起來……
第二日清晨,此次入門的練氣修士們,正在一條陡峭山道上行著。張偉也在這隊伍中,走在最前方的,正是那金丹修士趙慎言。
此時的他,滿面嚴肅,再不多言。
在日月山,凡新入門修士,前往祖師殿參拜祖師後,方才算是正式拜入山門。
眾弟子誰也不敢出聲,依次向上走著。
過了大半時辰,方才上得山頂。張偉抬首一望,不由愣住了。
山頂有塊小小平地,不過數丈方圓,除那平地中間有座雕像和旁邊兩座石碑,山頂之上再無它物。
“這便是祖師殿?”眾修士皆是疑惑不定。
那雕像是個三十歲左右的英俊男子,抬首望天,一股桀驁氣息從上面發出。
張偉神識放出,探向那雕像和石碑。剛一觸及雕像,他突感神識一震,被彈了回來。一時他腦中巨震,只感頭暈眼花,數息方才清醒,心中大驚不已。
趙慎言緩緩走到那雕像前,恭恭敬敬跪倒行禮:“祖師在上,弟子趙慎言給祖師見禮。今日弟子帶同諸新進弟子,特來跪拜祖師聖像。若祖師有靈,還請護佑我日月山一眾弟子。”
張偉神識被彈回之後,再也不敢輕易放出。他只用肉眼看著眼前雕像,隨眾人一起,慢慢走近石像。他看向那兩座大石碑,上面刻著些字跡。
“吾入道三百年,幸入元嬰,此後神通漸長。後逢天裂,大地動盪,驚變突生。東武國大部,竟至陸沉。吾幸處此間,得以身免。其後遂施秘法,將吾之洞府拔離地上,免門人災難。道至兩千年,方僥倖入化神,遂立日月山門,以立碑紀之——趙日天。”
這其中一塊石碑,記載了日月山來歷。這日月山,原來竟是建派祖師之洞府!
張偉見那字跡,龍飛鳳舞,自有種灑脫不馴之意。
“這日月山門建派老祖,名喚趙日天。只看這名字,便知這位前輩個性了!”他心中暗自思忖。
轉頭又看向另一塊石碑,其上只有七個大字。
“腳踏日月放歌行!”
那字跡舒張如意,字裡行間似蘊含天地至道。映入他眼中時,一股神秘力量突現,向張偉猛地壓下。
他看著這行大字,竟被震懾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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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章 日月山
就在張偉被石碑震懾當頭,腦中許久未現的神秘珠子只輕輕一顫,他頓時清醒。
心中駭然,再不敢看那字:“這石碑?竟然蘊含一絲道義,以我現今修為,尚不可隨意觀看此碑!”
再看周邊眾新進弟子,但凡觀那石碑之人皆不免呆滯當地。
“咄!爾等小輩,還不醒來!”趙慎言運起靈力,一聲輕喝,驚醒眾人。
“小子們不知輕重。此碑名日月碑,乃我日月山之寶。雖只是當年日天祖師,破界昇仙際隨手所留,但其上蘊含一絲祖師道念。豈爾等可隨意觀瞻之物!”
他轉身有看向石像:“祖師有靈,諸小輩無知無畏,若有冒犯祖師之處,也是無心之失,望祖師見諒。”
他緩緩起身,站到雕像一旁,抬首皺眉看著眾人:“爾等既欲入我山門,當須知曉我日月山門規!”
“我日月山門規只有一條,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
“凡我門中弟子,下山行走時,只可我殺人,不許人欺我;若有敢辱我山門之人?管他是誰!爾等儘管殺了,一切麻煩自有門中為你擔待。”
“我等修行,本是與天爭命,仙路之上,若不能恣意妄行,安可稱為修行之人?”
“日後,爾等若是在外丟了臉面,莫言是我日月山弟子!那等不中用之人,山門更不會為他出頭!”
一眾新晉弟子,聽此門規,不禁目瞪口呆。
那趙慎言看著眾人神態,“哼”了一聲,眾人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