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在研究怎麼加強莊園魔法陣的威力。”
“是,小主人!”莎莎的鼻子幾乎貼到地上,砰的一聲消失在房間裡。
比裡韋弗在聽到家養小精靈的傳信後,既驚又喜,一方面他擔心塞勒斯弄壞了魔法陣,另一方面又欣慰於這個撿來的伊爾拉查特終於開始對家族有歸屬感了,老人可不傻,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孩子似乎對家族的認可並不上心,要不是森嚴的血緣魔法證明他的確是失落在外的伊爾拉查特血脈,比裡韋弗都懷疑這小子是個冒牌貨,現在,他終於放心了,不枉他故意把莊園和自己弄得落魄邋遢,以博取那孩子的同情心。
怎麼說呢,不愧是世代斯萊特林畢業的伊爾拉查特族長,儘管塞勒斯有兩世的記憶,可依舊逃不出老人家的算計。
“唉,這孩子,莎莎,記得看好少爺,他一出房間就趕緊把午飯送過去,不吃午飯怎麼行吶……”,老人家一邊絮絮叨叨的埋怨,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午餐,他準備儲存好精力,以備為塞勒斯收拾亂攤子,他並不相信塞勒斯能夠怎麼改進世代相傳的莊園保護魔法,在他看來,說不定過會兒就得去彌補塞勒斯胡亂實驗造成的損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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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離開後,塞勒斯輕輕彎下腰,伸手從地上一抹,本來光滑的地面突然變成了沙狀,他直起身,伸出右手,只見手心慢慢浮現一個金色甲蟲。
塞勒斯的眼睛慢慢變成了深邃的黑色,他緩緩將手心翻轉過來,“噗嗒”金甲蟲掉在沙地上,裂開,像泉湧一樣爬出無數只黑色的甲蟲,那些甲蟲向四面八方散去,爬滿整個房間。
“#%%……%……”塞勒斯緩慢而低沉的開始唸誦咒語,只見那些甲蟲過處,房間裡的符咒紛紛被掩蓋,不久之後變成了流動的沙面。
待到塞勒斯語音停住時,那些甲蟲們已在地面和牆壁上排好隊了。
塞勒斯慢慢環視了一遍,伸手打了一個響指,所有甲蟲齊齊鑽進了牆壁,整個房間泛出金黃色的光芒,光芒散去,只見這個房間已然變成了一個雕刻了精美埃及壁畫的墓室。
而用完午餐正在看報的比裡韋弗感到莊園裡突然傳來強大的震動,然後奇異的事發生了,他所在的書房驟然擴大了三倍,要不是他迅速抓住了椅子扶手,他差點就被突然拉遠的地面帶了出去。
比裡韋弗站起來,推開書房的窗戶,驚訝的發現不僅是書房,書房外的花園,鵝卵石小路包括小噴水池都變得非常遙遠,遠眺過去,莊園的結界直徑擴大了足足七公里。
“梅林啊,他辦到了!”老伊爾拉查特族長揉揉眼睛,看著突然擴充套件的空間,不由眼角一陣溼潤。
“對我的傑作還滿意嗎,爺爺?”塞勒斯的聲音出現在比裡韋弗身後。
老人家轉過身,挑著眉頭說,“我記得馬爾福先生來信說,你的成績在斯萊特林中非常平庸。”
“因為成績好的、有特長的都在黑魔王殿下的僕人名單中,我個人認為伊爾拉查特家族現在需要的是繁衍和穩定,政治這種遊戲還是讓大人物們去玩吧。”塞勒斯聳聳肩,他坐下來,慢慢享用莎莎給他準備的午餐。
“呵呵,我個人非常贊同你的觀點。”老人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無論怎樣,孩子,真高興你回來了。”
塞勒斯挑挑眉吃下一塊小牛排,並衝老傢伙調皮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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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與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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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拉查特家族的淵源追溯到公元前1500多年,曾經是埃及新王朝時期發展期來的貴族,家族最繁盛的時候,曾經連續三代出現過大祭司和神官,後來子孫繁多,分出很多分支,伊爾拉查特在阿拉伯語中表示綠寶石,曾經分管宗家的珠寶採購,後來埃及衰弱,宗家凋零,伊爾拉查特家積攢了大量金錢,得以順利延續並遷徙。
公元1090年,伊爾拉查特家族從埃及出發,輾轉沙漠和中亞最終遷徙到歐洲的,當時的歐洲正處於連續七年的饑荒和動盪中,無土地的流浪騎士到處打家劫舍,百姓在貧困壓抑中掙扎,羅馬教廷正孕育著大規模的十字軍東征陰謀。
這個時候的伊爾拉查特家族憑藉著積累的財富,在歐洲很多魔力豐沛的地方買了莊園,運用傳承千年的家族魔法毫不費力的在歐洲的魔法界紮下根基。
伊爾拉查特家族奉行悶聲發大財的低調生活方式,若隱若現的活動在歐洲傳統巫師貴族中間,直到大家都差不多以為伊爾拉查特家族就是歐洲本土的巫師家族了,當然,還是有古老的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