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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救她出來!”熊倜說道。
“好啊,我幫你!”夏芸說道。
“我們現在需要做啥?”熊倜對夏芸說。
“我想,該去京城,你要達到目的已達到!我們來九道山莊,他們一定很害怕,會留更多高手在莊裡,他們會處於守勢,正好給了我們時間,我們就去查個明白!”夏芸說道。
“北京?我們去北京查真相?”熊倜問道。
“是的!我們去北京!直接去皇宮!”夏芸說道。
熊倜沉默了,他知道,越接近真相,當年往事越讓自己難過。
自己母親死在山西,師父說過他埋葬母親地方,自己還沒有去。原本想和逍遙子師父殺了仇人再去,沒想到師父死了,自己一直圍追唐奇,給師父報仇。也沒來得及去拜祭母親。
先去京城吧,將一切查個清楚。再抽空去看母親。
熊倜不知道京城還會有啥在等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必須勇敢面對。
北京城外,大明皇陵。
這天午後,這裡來了兩個人,他們悄悄的來到皇陵圍牆外。
“這裡沒啥高手,只是一些守陵人!”夏芸說道。
“好,我們一起進去!”熊倜說道。
夏雲臉一紅,她在想熊倜說一起進去是啥意思。一般祭祀先人,帶著自己妻子去,才是名正言順的。
熊倜看她臉紅,也笑了,“你是我妻子啊,我們一起去祭奠父皇,你這輩子都不許離開我!”
夏芸紅著臉點點頭,他們一起來到熊倜父皇陵前。這裡是宮殿建築,上下很多重,最上面是寶頂圜丘。
熊倜走到父皇坐像殿裡,夏芸在一旁。熊倜突然百感交集,他想哭,可他不能哭,他咬緊了牙。
這個世間,沒有啥比身在帝王家更孤獨,熊倜深深的覺得如此。這些話,是夏芸給他說說的。
夏芸說,生在帝王家,就是無盡孤獨,生死不由自己,命運不由自己。
想想自己去過的西安秦始皇陵,周圍都是他兒子女兒陵墓,他們都是在胡亥稱帝時被殺死的,作為帝王家兒女,迎接他們的大都是離奇命運。
熊倜看著夏芸,她不也是即將被當做犧牲品送到瓦剌,才逃出韃靼的嗎。自己能活著,應該就是慶幸。
那些奴隸生活,只是個挫折,自己如今身懷絕學,不但可以拔劍縱橫四海,還可帶兵打仗,父皇在天之靈,也會欣慰吧。
只是母親死了,那美麗女人,給自己無限溫暖和愛的女人死了,她埋在那片荒原,不能隨父親一起埋在這裡。
熊倜想到母親,突然跪了下去,“父皇,我一定要母親也埋在這裡,這是我最大願望!”
當熊倜說完這句話時,他拜了三拜。當他抬頭看著父皇像時,突然他看到,父皇點了點頭。
熊倜以為自己看花了,他睜大眼睛。父皇確實在點頭,還微笑看著他。
熊倜激動了,“父皇!”他喊了出來。
“安母,平亂,鎮北!”父皇嘴裡說出了六個字。
等熊倜再看時,父皇已不動了,還是目視前方,彷彿看著萬里江山,看著他的子民。
熊倜再次拜了拜。
他知道父皇意思,“安母,平亂,鎮北!”父皇已告訴自己該做些啥了。
安母的意思,自然是答應自己請求,以後將母親屍骨移入皇陵,得到尊榮。
平亂的意思,自然是平定九道山莊,或者還有王皇后的陰謀,還國家安寧。
鎮北,自然是說平定瓦剌,安撫韃靼。
熊倜看著夏芸,如果要安撫韃靼,這個女子自然很重要,沒想到自己的愛情還能完成父皇囑託。
“芸,來,給父皇磕頭!”熊倜說道。
夏芸點點頭,她過來恭敬地給熊倜父皇磕了三個頭。熊倜看著父皇,父皇在微微點頭,好像很滿意夏芸。
拜完父皇,熊倜和夏芸一起,走向了父皇的圜丘寶頂。這時是午後,士兵們都在吃飯,熊倜故意選這個時候來的。
熊倜來到圜丘寶頂,他站在這裡,風在吹,熊倜知道,父皇躺在這裡,他想起當日父皇生病時候。那夜,熊倜如此記憶深刻,父皇躺著,母親帶著自己來到他病榻前。
“倜兒!”父皇在喊自己。
“父皇,你病了嗎?”自己當時這樣說。
“倜兒,人都會生病,生老病死,都是不可避免,哪怕我們生在皇家!”父皇說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