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的住處。可是看著丁梅的神情,他還是說話了。
“我是叫熊倜,我住的地方不方便說吧,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只是每日練劍!”熊倜說到。
“我看到你的劍了,劍是一把好劍!其實我知道你住在哪裡,你一說我就知道!”丁梅哼了一聲。
“你如何知道?”熊倜奇怪了。
“不說了,你跟我走!”丁梅說道。
說完她轉身就上了懸崖,熊倜只好跟著她,他看著她在山崖上身輕如燕,身姿優美,熊倜有些傾慕了,突然他嘆息一聲。這時,丁梅轉身過來。
“你嘆息啥?”丁梅臉上蒙了一層冰霜。
“沒啥,我是很傾慕姑娘的身手!你知道,我是剛剛學武,對於武功好的人,我都很佩服,對於姑娘這樣的才貌雙全,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熊倜說道。
“哼,假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你嘆息啥!你是嫌棄我是吧!”丁梅突然說道。
這下輪到熊倜鬱悶了,丁梅突然這樣一說,是啥意思呢。
“沒有,沒有,我沒有嫌棄的意思,丁姑娘敢愛敢恨,大義滅親,是人間的奇女子!”餘下的,熊倜就不知道如何說了。
看著他的樣子,丁梅覺得還是有些真誠。她轉過身去。
“我可不是朝秦暮楚之人,你假冒我表哥,那是我不知道,現在放了金姑娘,是念在她孝心,可不是我對你有意思!”丁梅說道。
“是,是!”熊倜的心裡好像有一點失落,可是他努力剋制,讓自己正常一些。
這時,丁梅也不說話了,當他們來到了熊倜上來的那面懸崖時,丁梅對他說道。“好了,你去吧,要是你回去晚了,你師父會著急了!”
“啊,你知道我師父是誰?”熊倜問道。
“哼,只有你那個花心lang子大師父,才有你這個花心小徒弟,不用說了,你去吧!好好練劍,江湖風險,只有劍練好才行!”丁梅說到。
熊倜好像聽出丁梅是在關心自己,最後兩句話,好像是在囑咐自己一樣。感覺有點像囑咐自己親人的意思。可是丁梅的臉上又沒有任何的表情。
“是,是,我去了啊!”熊倜說到。
“嗯,去吧!”丁梅說道。
熊倜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躍下了那面懸崖。熊倜沿著懸崖,慢慢的一步步向下,明月在頭上升起。一切是如夢如幻。
熊倜藉著月光,很快的下到了谷底。他看到了自己師父的茅屋,充滿了一種歸家的感覺,不知道為何,他已經把這個地方當做自己的家了。
熊倜知道,有家的感覺總是很溫暖的,他可以忘記了那些艱難的日子,那些奴隸的歲月,好像一去不煩了。不過他時常也在夢裡想起,想起當奴隸的日子,想了嵐,想起了嵐臨死前的眼睛。當他從那些夢裡醒來,哪怕是半夜,他都會拿起劍,在明月下刺著天空。一劍劍,他的日子就這樣度過。
當他從雪蓮山莊回來後,熊倜時常在練武的時候,感覺有人在看著他。可是熊倜能感覺她的是誰,慢慢的,他也習慣了她。
這天晚上,是初一,熊倜正練完了劍,準備睡覺,可是他剛躺下,他就感覺到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熊倜知道是誰,他不說話。
第19章 碧海青天夜夜心
這天晚上,是初一,熊倜正練完了劍,準備睡覺,可是他剛躺下,他就感覺到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熊倜知道是誰,他不說話。
那個人來到他的床前,看著他,看了很久。她慢慢的從後面抱著他。熊倜全身一震,這感覺是如此的熟悉。他們兩個開始只是抱著,可是後來他們都好像迷迷糊糊的,都無法控制自己。他們開始解衣,開始瘋狂。一如他們的第一次相逢的那刻。在瘋狂之後,他們都沉沉的相擁睡去。
可是第二天早上,熊倜醒來的時候,她又離開了。熊倜很是惆悵。
在每月的兩個日子,初一和十五的晚上,那個人總是會來陪伴熊倜,他們都不大說話,因為她不說話。也許她是覺得不好意思,因為畢竟熊倜是見過她和另一個男人親熱的。她覺得熊倜會有陰影。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所以她來找熊倜的時候,很少說話。熊倜看她不說話,自己也不說話。他們就這樣溫柔相伴。不過好像她也說過一些話。在一次清晨,熊倜記得,在她離開前,她好像對著他說。
“你們這派的功夫是要採集太陽的精氣才能成就劍氣,可是這太陽的劍氣陽氣太重,雖然你也重點吸收了月亮的精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