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估計他是很戀舊的,那他以後就不會丟下自己了吧。
他們的馬小跑著在京都的街上跑過,那些街上的百姓紛紛閃躲,熊倜覺得自己快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知道,這些百姓都習慣了騎馬的武士和官吏們快速透過的樣子。他們都只是暫時驚慌躲避,等自己的馬匹走過,他們又會繼續回到街上悠閒的走著,那些有事的人早就在一旁快速的透過了,不會這樣慢慢的在街上走的。
他們三個出了京都城,向著金川家的領地而去。“我們大概明日才能到,如果今日不停的跑,我們明日早上就能到!”
“那我們今晚就得露宿在野外了!”丁梅說道。
“是的,我們趕時間,就不能住驛站了,我們一直跑,晚上累了就住下來,一般有事的時候都是如此的!”松下惠子說道。
熊倜知道,趕路的人這樣是最好的,別看住店的事,那得耽誤很多的時辰,如果住在野外就不同了。就可以節約很多時間。吃在外面,睡在外面,睡幾個時辰繼續趕路。熊倜知道,哪裡的江湖都是如此,東瀛的江湖也是如此。
他們一路飛馳,在他們的身邊,也有一些武士,也有很多官差,他們都看著他們三個。丁梅這時和松下惠子一樣,都是穿著武士服,熊倜也是,這三個武士長相俊美,氣質出眾,大家都以為是京都哪家貴族公子便裝出行。
熊倜為了不招人注意,還特意叫惠子和丁梅換上的武士服不要那樣的花哨,只是稍微漂亮些就可以,丁梅就選了一套白色,惠子選了一套紫色,熊倜自己還是藏藍色,不過因為他們的衣服還是做工精細,用料考究,配上他們的容貌身材,還是讓大家覺得非同尋常。
他們一路前行,這次熊倜看到的這些風光和上次又有不同,上次是從海邊往京都走,這次是從京都往另一個方向走。這裡有很多山谷古道還有小河。只是那些稻田依舊,廟宇依舊,那些農人依舊,來往的武士和官差依舊。
他們在夕陽即將西下的時候,來到了一個山中的林子,林子前有一條小溪流過,流水潺潺。
“我們在這裡休息下,吃點東西吧,然後我們趕路,累了就再找個林子躺會!”惠子說道。
在金色的夕陽裡,熊倜和兩個姑娘開心的吃著乾糧,那是包著肉的薄餅,還有一些魚乾,他們吃著這些精美的乾糧。他們喝著從林子裡打來的水,清泉很甘甜,他們覺得一陣的愜意。看著夕陽西下,好像有很多的想法,又好像沒有。
“我小時候,看著太陽落下,曾經哭過!”惠子說道。丁梅看著她,突然笑了。
“丁姐姐,你幹嘛笑我!”惠子說道。
“你因為我也幹過類似的事,哈哈!”丁梅一陣的笑。
惠子不好意思了,“嘿嘿!是呀,當時以為太陽再也不會升起了,可是第二天照舊升起!每次我爹出去打仗,我也是擔心他回不來了,可是他還是回來了,只是最後次他走,我們在家裡等了很久,最後以為他回不來了,因為出去打仗的軍隊除了陣亡的都回來了,只有他沒有回來,那次戰鬥很慘烈,我們的人死傷了一大半。我們以為他不會再回來了,家裡都準備給他燒紙錢了,可是我娘頑強的說,不許燒,她說,我爹不會死,她有預感,我爹沒死。”惠子看著即將落下的太陽,在發呆。
“那後來你爹回來沒有?”熊倜和丁梅問道。
“後來過了兩個月,爹回來了,其實當時足利將軍的撫卹和慰問都來了,可是我娘說,我爹沒死,就讓來人先回去了!我爹是打仗時掉進了山崖,後來他一個人醒來,他在那裡躺了好多天,餓了他就嚼身邊的野草吃,渴了就舔草葉上的露珠,稍微可以動彈之後,他就把身邊的很多野草嚼碎,敷在自己的傷口上。那些野草裡,可能很多是可以治傷的草藥,所以我爹的傷口開始痊癒,他最後可以勉強站起來了,他去找一些樹枝,綁住了自己摔斷的一隻腳,然後他每日繼續用草藥敷,這樣再過了十幾日,就開始康復。在那個山谷裡,他找到了吃的野果,也能抓到小動物吃,恢復了十來天,他的傷口好多了,然後他慢慢的往回走,一直走到我們京都的地界,他找到了幾個我們這裡的農人,把他抬回了京都。最後他回家了!”松下惠子說道。
“那你的爹後來還能打仗嗎?”丁梅問道。
“不能了,那隻腳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已經廢了,我爹不是醫生,他自己接骨,只能讓他能活下來,可是接的角度也不對,所以他那隻腳沒用了,他不能騎馬也不能打仗了!看在他過去的戰功,足利將軍給了我們家一筆錢,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