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準備起床時,熊倜問道,“芸,你為何對聖人的東西這樣感興趣呢?”
“不知道,也許是我們蠻夷之幫覺得學習了這個聖人之道,就不是蠻夷了吧!你呢,為何你一個武夫,要去拜聖人啊?”夏芸故意逗他。
熊倜笑了,“整日的打打殺殺,我想去沾些聖人的光,以後就不打打殺殺了啊,或者,打打殺殺的時候,也想著治國修身平天下!”
夏芸笑了,“好吧,你先把我治了修了平了吧!”
熊倜心一動,抱緊了她,“不許亂來,起床了!”夏芸說道。
熊倜無語了,“你勾引我的,死罪可以免,活罪難逃,不親你一百次不讓過你!”
他們兩個又在那裡鬧著。不過看到日上三竿了,這齊魯的太陽出來得特別早,陽光又特別的好,應該是靠東的原因。熊倜想,這裡難怪出孔孟啊,太陽出來早就可以刻苦讀書啊,難怪孔子看到一個學生太陽出來還在懶覺,就說了那句著名的“朽木不可雕也,糞汙之牆不可塗也“。
他們還是趕緊起床了。熊倜和夏芸起來洗漱下,然後出去吃了下早點,他們就出發去孔廟了,他們來到孔廟前,他們給了管事的人一些錢,讓他們帶自己進去仔細的看。
當在孔廟裡,熊倜看到孔廟那些殿宇如此的巍峨,熊倜突然想到了些啥,這個時候,好像那個天下的道理在他的面前,熊倜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感覺這個聖人和自己可以是相通的,那一刻,熊倜覺得,自己那些做奴隸的經歷,都是自己的一個必須的磨難,不經過那些,自己就無法真的理解這些聖人的話。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真的明白了天下的道理,那就是為萬民赴湯蹈火。而不是獨自享樂。即使擁有天下,如果不是為了萬民,那就和朽木沒啥區別。
夏芸也在那裡不知道想些啥,熊倜想,難道夏芸也在想天下的事情,熊倜知道,夏芸的才能其實是可以掌控大局面的,她要是想要,她也完全可以爭奪天下。起碼可以掌控一個國家,可是她想和自己一起,不想要一個國家,她面對這個聖人,她心裡又會想啥呢?熊倜看到夏芸最後笑了!
他們吃過午飯後繼續看那些碑林,熊倜不知道為何,他對那些碑林裡的那些碑文很感興趣,他慢慢看著。夏芸也是,他們好像是在裡面受一場家國的教育,看著看著,這家國的概念在他們的心裡升騰。
當黃昏時,落日將最後的餘暉灑在了碑林上,熊倜清醒了,“我想我這輩子我知道該做啥了!”
“該做啥?”夏芸說道。
“我一定會為百姓做事,為國家做事,不是為哪個皇帝做事,是一定會為百姓做事!”熊倜說道。
夏芸點點頭,“我陪著你!”
熊倜對她微微一笑,抱緊了她。這時,旁邊一個老先生咳嗽一聲,熊倜和夏芸急忙分開了。他們對視一笑。
熊倜看到眼前漸漸黃昏,古老的曲阜籠罩在了一陣的夕陽餘暉中,那些古老的樹,彷彿是孔子還在世的那年,自己的耳邊彷彿還聽著聖人的教誨,那些話,字字如珠璣。
熊倜突然想落淚,不知道為何,他想起自己的遭遇,想起那些奴隸歲月,那些練功日子,那些江湖奔波,這一刻,他覺得自己能走到這裡,和聖人一起隔著那些碑文對話,他覺得是值得的,他看著那高高的大殿的屋頂,熊倜想,總有一天自己會留名青史,用自己的功業和千古對話,和聖人相交。
夕陽的光線射下了它最後的餘暉,熊倜想,聖人不會是短暫消失的光芒,他就如這個夕陽,即使暫時落下,可是他明日依然會高高升起。自己也要像聖人一樣,不會做短暫的流星,那做那個太陽。做不成太陽也要做到永恆的明月。
熊倜和夏芸一起,從孔廟碑林離開之後,想到明日就要離開了,他們還是蠻留戀這裡的,這時,他們吃著那個大盤的菜也不覺得特別了。
“這入鄉就得隨俗啊,我記得上次去西安府的時候,吃那個蒸餃,好像是很大一個蒸籠端上來,如一個鍋蓋一樣!”熊倜說道。
“啊,太神奇了,這個,我一定要去看看!”夏芸說道。
“哈哈,好吧,我帶你去看,這中原各地,有很多好玩的,有空慢慢給你說。還有那個重慶府的辣椒,那些菜,剛吃的時候,那個辣和麻,哎呀,簡直就是折磨外地人,可是吃下去之後,又覺得好吃,現在離開了,覺得沒有那些麻辣又缺些東西!”熊倜說道。
“好啊,啊,會不會把舌頭都辣腫啊!”夏芸驚奇的說道。
“應該會,可是好像問題也不大!”熊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