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的拳頭,“啪”的一聲,命中了搓板男的胸脯,只把他砸飛出去一丈多遠,躺在地上,口中鮮血,不斷往外噴湧而出,……
“救命啊!殺人了啊!”見躺在了地上的搓板男,只有出氣,沒有入氣,猜到他可能活不了多久,那姚錦貴第一反應,不是去救人,而是掉頭就往後門口跑,邊跑邊大聲喊叫。
隨著他的喊叫聲落下,鬥雞場的保鏢,紛紛陶了傢伙,衝了過來,把那動手打人的柳家兩個家將和柳星痕三人,圍在了裡面,但誰也沒有那個勇氣衝過去動手。
鬥雞場的保鏢,多數是連契約寶典都沒有啟用的六級七級靈徒,而眼前柳家的兩個家將,是五級靈士,整整高出了他們這幫人一個大境界。
拋開大境界不說,這兩個家將,最少還能召喚十個戰獸與他們並肩作戰。
鬥雞場的保鏢與這樣的人動手,那無疑是找死。
死,誰都怕,更何況鬥雞場的保鏢,只是替人看場子,賺點生活費的小角色,沒有理由為了每月幾個金幣的工資,去與柳家人拼命。如果讓他們選擇,得罪柳家人或丟飯碗,他們會毫不猶豫,直接選擇丟掉飯碗走人。
“不想死的都給老子散開。”柳星痕見鬥雞場的保鏢圍而不攻,心下感到非常無趣,輕輕搖了搖頭,向那堵住了他們去路的保鏢們,大聲怒喝。
那呆在了鬥雞賽場上的大公雞,聽到了柳星痕的這一聲喊叫,當下撲扇著翅膀,如鳥雀一般,飛了起來,從眾人頭頂上掠過,直接落到了柳星痕的肩膀上,擺出了一幅精神抖擻的樣子,昂起頭,“喔喔”叫喚起來,……
“會飛的雞,天啦,這傢伙還真是牛逼,竟然培育出了這麼一隻怪種出來,怪不得它的戰鬥力那般驚人的,雞王,有著這樣驚人戰鬥力的雞,應該算是當之無愧的雞王了吧!”
聽到了雞叫聲,眾人心中一陣驚呼,鬥雞場的保鏢們,也紛紛給柳星痕三人讓開了一條道,然後看著他們三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鬥雞場。
……
柳星痕三人一離開,姚錦貴衝到了搓板男的身旁,在他的鼻子下面探了探,見還有呼吸,他唯恐事情就這麼輕易過去。
於是,他一邊裝出非常焦急的樣子,一邊把他那隻肥胖的手,悄悄的伸了過去,按在了搓板男的胸脯上,暗施力道,在他的心臟上,補了那麼一下子,直到搓板男失去了生命跡象,這才放聲痛哭起來,……
他那哭泣的樣子,要多傷心有多傷心,就連圍觀的人,都被他的傷心難過感動,有些人,竟在不知不覺中,落下了幾滴酸酸的淚水。
那些不知情,不認識搓板男的傢伙們,還以為這搓板男是胖子姚錦貴的私生子。
“傷心”哭泣了一會,胖子姚錦貴確定搓板男絕無生還的可能,然後才派了兩個保鏢,抬著搓板男的屍體,親自護送屍體,去了新河幫。
搓板男是新河幫大護法林譯成的親生兒子,新河幫是都城七大幫派之一,整體實力,在七大幫派中排名第二。
七大幫派的實力,較之都城周家、列家、柳家這三大世家略差,但三大世家的人,想要以一家之力,滅掉任何一個大幫派,雖然能夠成事,但家族的整體實力,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林譯成見姚錦貴派人把他的兒子抬了回來,匆匆忙忙趕了過來,看著兒子的屍體,向姚錦貴問道:“快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姚錦貴暗中下毒手,為的是讓新河幫向柳家討個說法,不讓那贏了他十多萬金幣的柳星痕有好日子過。
見林譯成問起,他連忙抹掉了眼角的淚水,說道:“老哥,對不住,林賢侄在我的鬥雞場玩,我沒有能照顧好他,反而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柳家的人活活打死。”
“是柳家的人動的手?那麼,他們為什麼要動手呢?”
“這個,就是因為鬥雞的事情起了爭執,林賢侄與柳家十三少起了衝突,結果柳家的兩個五級靈士境界的強者,衝上來就給了林賢侄一拳。可憐的林賢侄,體弱多病,哪能經得起五級靈士強者的一重拳啊!”
姚錦貴說著,淚水再一次“嘩嘩”湧出。
“豈有此理,他柳家的人,欺人太甚,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不過這廢物死了也好,省得老子再為他擔心。”林譯成長嘆一口氣,讓幾個幫眾把搓板男的屍體,抬進了新河幫之後,拍拍姚錦貴的肩膀,說道:“多謝了,老弟,你先回鬥雞場照看場子。關於柳家和新河幫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其中,要不然,會累及自身的。”
“這個仇,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