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美吧你,她是不會看上你這小王八蛋的,滾吧,老子沒有閒工夫與你閒扯了,老子還得研究白牡丹,呵呵……”小老頭哈哈一笑,右手一揚,釋放出一道紫光,束縛住柳星痕全身,隨著他意念的轉動,柳星痕的人,直接被那道紫光傳送出了地下空間。
“傳送,這老頭子竟然掌握了失傳許久的傳送技能。他故意露出這麼一手,是什麼目的呢?難道是想要告訴我,只要我能夠拿出讓他感興趣的東西,我就能從他的手中,學到厲害適用的技能?嗯,應該是這樣。”
柳星痕沉思一會,點點頭,然後離開了小老頭的住處。
……
離開武龍學院,回到柳家時,天色已經不早了。
他一進柳家大院,一個家將匆匆上前說道:“十三少你回來了?兩位老爺子和家族的四位長老,都在主事廳等你呢?”
“你知道他們等我回來有什麼事情嗎?”
“老奴不知。”
“噢,多謝!”柳星痕皺了一下眉頭,依然擺出那副拽樣子,邁著八字步,去了柳家主事大廳。
進了大廳,柳英航笑著指了指最下面的一把椅子,示意讓他坐下後,說道:“星痕啊,我們大家都想知道一件事,希望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有話請直說,廢話就別講了。”柳星痕聽柳英航那說話帶有脅迫的語氣,覺得非常厭惡,也感到有些不滿。
眾人見柳星痕用這中態度與柳英航說話,都感到非常不滿。
特別是那大長老柳溪,他瞪了一眼柳星痕,大聲怒喝道:“你小子活膩了吧,竟然用這種語氣與家主說話。”
“柳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這條狗在這裡瞎嚷嚷。”柳星痕瞪了一眼柳溪,想起他揹著柳家人做的事情,心裡感到無比的厭惡,聽他說自己,頓時感到無比的憤怒。
“你……”聽完柳星痕的話,柳溪差點氣得當場吐血。
要不是見此刻有長老和家主在場,他早就動了手。
一雙充血的眼睛裡,釋放出了一股憤怒的光芒,騰騰殺氣,瞬間彌散開來,只讓那在大廳裡的眾人,感到一陣心寒。
不過,這股子殺氣,只是一閃而過,隨後是一片平靜,接著響起了柳溪溫和的聲音,“老子不與你這不知所謂的混小子一般計較。”
“我知道你很想殺我。只不過,我並不害怕。你有你的殺人伎倆,我有我的防身手段。有本事的話,就衝著我來,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我一律接招。”
柳星痕那不屑的目光,從柳溪身上掠過,落到了柳英航的身上,說道:“有話快說吧,我沒有太多空閒的時間與這之中那自認為很了不起的人閒扯。”
這小子今天吃火yao了吧?怎麼一幅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啊?他憑的是什麼這般囂張呢?
見柳星痕這般目中無人,眾人的腦海中,一時間飄起了無數個問號,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咱就是一個廢材,沒有什麼好看的。”柳星痕說著,仰頭靠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看都懶得再看一眼眾人。
“他還是一個孩子,不懂事,希望大家不要與他一般見識,說事要緊。”柳泰航哈哈一笑,打起了圓場。
柳英航輕呼一口氣,問道:“你與周家二爺周凝君約賭了是不是?”
“是又如何?”
“鬥雞那種事情,玩玩可以,但不要忘了你的所做所為,是會連累柳家。”
“我賭自己的錢,與你們何干?我找你要了一分錢嗎?你給柳家的其他少爺小姐,每個月的零花,都比咱一年的生活費還多,要不是七娘和外公見我可憐,恐怕我已經下地府陪老孃去了。”
“你起初的賭金,難道不是從柳家拿去的?”
“的確,那賭金的確曾經是柳家的錢,但確實柳家付給了我外公的工錢。我拿外公的工錢去賭,這難道說也與柳家有關?”
“你向周凝君寫借條,難道不是以柳家的名義寫的?”
“我寫得清清楚楚,借款人和落款人都是柳星痕,而眾人都知道,柳星痕是一個廢物,自然扛不起柳家的擔子。你們覺得,我這樣寫,是在連累柳家的話,那你們也太看得起我柳星痕了。”
“你……”柳英航氣得肺都快炸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等做事不計後果的廢物,留在家族中,只會給家族添亂,給家族蒙羞。我建議,直接把他從柳家除名,把他逐出柳家。”過了好一會,那陰陽怪氣的柳溪,不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