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理直氣壯拿生命威脅自己的,只有這一世的桔子媽,上一世的桔子媽,沒這個膽子。他安心了,決定睜開眼睛,可是隨著睜開眼睛的動作,卻發現什麼都看不到,他嚇了一跳,掛著吊針的手四下摸索。
“軍兒?”高桔子試探著叫了一聲。
“軍軍!”趙建國心疼的肝都顫。
“三兒……”趙學文兄弟倆這兩天都紅了眼。
趙學軍努力尋找著那個聲音,沒找到,於是膽怯的,帶著試探的,誰也沒回應的喊了一句:“王希!”
一直站一邊沉默的王希推開桔子媽,猛的撲了過去,緊緊握住趙學軍的手,上下婆娑著,心疼的急聲回應:“在呢,在呢,我在呢!”
這一家人神色古怪的看著趙學軍與王希親暱的摟在一起,趙學軍哭了,說自己瞎了。王希說他放屁,怕他猛的睜眼傷了眼,家裡給了他帶了眼罩。圍觀群眾一致認為,這是兄弟情深!於是感動的一起陪著哭,連聲安慰。任誰也沒往曖昧那地兒去考慮,這年月,人們依舊純潔的……不得了。
醫生會診,檢查,下新處方。趙學軍慢慢找回神智。等候了幾天的警察,也終於找到了縫隙,趕緊進來做個簡單的筆錄。人家壓力也不小,做筆錄的語氣姿態很低,幾乎就是商議了。趙建國也沒為難人家,他招呼了大大小小的一家人讓開位置。 到底是誰打的趙學軍,這也是大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