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舒似懂非懂,又問:“那我們做什麼?”
“自然是收拾細軟搬出去啊,好容易脫了籍了,你還想在這於府呆一輩子不成?”四爺打趣。
“是啊!”舒舒醍醐灌頂一般拍手道:“從此我就是個自由人了,這天下大可去得,唔,不妨擔風袖月,浪跡江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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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天后,於府不遠處的一個不算大但也絕不能算小的一個園子裡,舒舒憤然地在於明晨肩上控訴:“於明晨,你放開我!我如今是自由人了,我要擔風袖月浪跡江湖去!”
於明晨嗤笑著一揚手:“自由人?你看這是什麼!”
舒舒定睛看去,那是一張依稀眼熟的借據,上面寫著:茲因本人近來手頭不便,而向四爺於雲晨借銀二兩整,預計在大慶六年九月廿四日前如期歸還,如若不能如期歸還,任由四爺於雲晨處置。以上唯恐口說無憑,特立此借條為證。借款人:於可心。
舒舒怒道:“不就是二兩銀子嗎,我還你就是!”
於雲晨大笑道:“於可心,現在可是大慶七年了,你連這點小破綻都沒看出來,我能放心你到哪裡去?”
後記
定安城發生了一件聳人聽聞的事,傳說中失蹤了的於府於老爺突然回來了!
後來人們才知道,其實於老爺當年不是失蹤了,而是為人所害,奄奄一息中被人救走,如今剛剛養好回來。
於府的老太太死不承認那就是於老爺。
而從那之後於府就慢慢的開始頹廢,於家大爺更是帶著老爺離開於府自立門戶,最後,要債的堵滿了於府的大門,老太太絕望之下發了瘋,竟道出,當然害於老爺的那個人正是她。
其實這樣的事也並不新鮮,哪家沒有本難唸的經,只不過於家這本經更離奇些。大家族的起起滅滅也不過是過眼雲煙,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了,再過兩年,定安城的人連曾經有那麼一個於家都不再提起了。
最近定安城裡討論的最熱鬧的是一家點心鋪子,鋪名很別緻,叫做雲輝西點屋,賣的是一些定安城以前幾乎從沒見過或者很少見到的點心,有曲奇、蛋糕、餅乾、麵包等。
老闆最鍾愛的是做果醬麵包,只是,定安城大多吃了的人都有點嫌裡面的果醬太甜了。
不過,漸漸的果醬也不那麼甜了,還又多出好多品種來,有雪梨的,有桑葚的,有杏子的,還有李子的。
對了這家西點屋的老闆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後生,長條臉,細白麵皮,正好也姓於。
不過聽說背後搗鼓這些西點的另有其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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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看上去是不是很倉促
其實我每個結局都這樣,看上去像爛尾,但天地良心,我真心是想這麼寫的
一定要說爛尾的話,抹淚,那就是能力問題了。
但我覺得男主與女主都有結局了,
還有他們關心或者對他們來說必須有個結局的人也有結局了,
所以應該還是很完整的結局的吧。
而諸如三奶奶和兇手這樣打醬油的就故意沒去寫他們到底怎麼樣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是。
再解釋一下這個結局。
那就是,老爺回來了,把老太太搞定了。然後舒舒被四爺搞定了,從此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 =
不過舒舒也沒從此就變成不事生產的奶奶,她跟五爺合開了一個西點屋,這樣,五爺的生活有著落了,她也算有自己的產業了。
這點產業相對於四爺的產業也許不算什麼,但是也讓舒舒有了底氣,不必完全受制於四爺。
醬紫。
從此舒舒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也許偶爾還鬥鬥小三。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一開始是在一個擅長種田文的朋友指導下寫的(就是文旁邊推薦的那個丫鬟青蔓的作者),所以,無形中就被代入了種田文的氣息,不過我沒看過幾篇種田文,也不知道種田文是怎麼樣的,所以最終決定還是按照自己的思路來,可是因為那個開頭,整個思路就溫吞了,構架也變得很大,加進了很多絮絮叨叨家長裡短的事,連帶女主的性子也被我帶得溫吞了,原來想寫一個又甜又糯的傻丫頭,最後好像寫成了一個又白又蘇的小蠢蛋。而後來決定按自己的思路寫節奏又突然變得很快,甚至其中本來應該有的幾個過渡被我省了,直奔結尾,所以其中有幾處硬擰的感覺,就比如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