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累不累啊。還是咱們好,沒那麼多心思。一家一計地,天天傻樂。”
連蔓兒和連枝兒就都笑了。
“大嫂她跟咱這一半真、一半假地,她這是啥心思啊?”連枝兒就問道。
“說的那些真話啊,肯定也是在心裡憋久了,跟咱說說,她心裡也敞亮敞亮。再就是。想借咱孃的嘴,在外面人跟前,幫她辯白辯白吧。”連蔓兒道。
二房的何氏,那是一個在家裡坐不住的人。連蔓兒有時候甚至覺得,何氏在某種程度上,稱得上是一個“交際界的天才”。何氏並不如何聰明,也並不如何能言善道,可是她愛說,而且不論哪家的大門,她都進得去,無論是什麼樣的人,她都能搭得上話。
“伱二伯孃這憨臉皮厚的人,都是這樣。”張氏忍俊不禁地道。
“我爺和我奶肯定得下令,今天的事家裡誰都不能說。可那會我大嫂和秀娥嫂子吵吵,左鄰右舍地肯定多少得聽見點。我二伯孃那人,她又管不住嘴。這事想瞞得風雨不透,那不可能。”連蔓兒就道“娘,伱說話和我二伯孃說話,大傢伙聽見了,是相信伱還是相信我二伯孃。我二伯孃誰家的門都進的去,可咱開過酸菜作坊,現在又開著鋪子,還包攬了洗衣裳的生意,我二伯孃認識再多人,也頂不上伱說一句話。”
趙秀娥說蔣氏與人有私情,說的有形有影,周捕頭還有那個見到他們私會的小孩都有名有姓。蔣氏想讓張氏更出力的幫她說話,首先她就得讓張氏相信她。所以她才說出了部分實情。
“其實啊,她說不說剛才那些話,要是有人問起,或是我聽見了啥風言風語的,我都會幫她說話的。”張氏就道。
“蔓兒,大嫂說真話是為了這,那她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