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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也有。你大舅有一次路過,親眼看見,跟我說了,我才相信。”

“爺和奶也知道?”

張氏這次沒有說話。

“爺不是在外面做過好些年的掌櫃,賬上能不精嗎,看來肯定是知道的。”

“你大伯是秀才,你大伯孃,還有你大嫂,都是金貴人,該吃用些好的。”張氏道。

“那我們就是天生的賤命?”連蔓兒惱了。

張氏那樣說,源於根深蒂固的讀書人金貴的想法,但也有一部分是無奈自我安慰。她見連蔓兒眉毛豎起來,小臉氣的通紅,馬上就後悔了。

她畢竟是做孃的,自己任命也就罷了,真要說到自己的孩子,她還沒有“賢良”到那個程度。不得不說,這對於連蔓兒幾個孩子來說,還算是比較幸運的。

“不,當然不是。”張氏連忙改口,接著嘆了口氣。

“娘,你那個想法不對。”連蔓兒道,她覺得張氏肯定被洗腦了,“既然不分家,那就該一碗水端平,沒有咱們苦哈哈地,她一家吃喝玩樂的。”

“咱也不求他把他賺的錢拿出來,就是咱們想他也不願意。咱自己個兒過,也照著就這樣節省,每年咋地也能攢下點錢來,還能送哥和小七去讀書那。”

“這些年打糧食富餘的錢。要不是都填給了大伯他們,我哥和小七已經念上書了。”連蔓兒又道。

張氏拿了一塊布。在水盆裡,無意識地搓著,越搓越用力。她並不是沒有這樣想過,但是都壓制住了。更沒人跟她講過這樣的道理。

“哥說他不想讀書,我看見他一個人拿樹枝在地上學寫字那。”連蔓兒看了一眼五郎,又道。

“我就算了,要是能行,起碼讓小七能去讀書。”從連蔓兒說到讀書開始,五郎都低著頭。現在他才抬起頭來。

娘幾個正說著話。連守信從外邊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