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
今天就算連老爺子不發話,連守信和張氏今天都會爆發。可是連老爺子發話了,讓連守仁不動站在那捱打,就爭取到了主動。
連老爺子對這件事的處理,還真是一條苦肉計,而且正對準了連守信夫妻的心軟和重情義的特點。他貌似是做出了公平的處理,不過是讓連守信和張氏出心中的那一口惡氣,然後才好說服他們兩個放棄再追究這件事情。
要藉助大光宗耀祖,這簡直成了連老爺子的執念。連守仁做官就那麼重要嗎?他為不想一想,連守仁對的親人都下的了手,心中只有,根本不將人命當一回事,這樣的人出去做官,結果會樣?
“你們是一母同胞的,不管哪一方做了,都該相互有個容讓。誰都有一時走踏的時候是不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哪一個不好了,我都一樣的心疼。”
連老爺子說到最後,眼圈已經紅了。
“爹,您說的對。我聽您的。”連守信也跟著紅了眼圈。
張氏見連守信這樣說的,也點了點頭
“好,好,你們是連家的好孩子。”連老爺子顫聲道。
事情能就這麼算了那?
“這樣不……”連蔓兒就要。
張氏趕忙拉住連蔓兒,低聲道蔓兒,別說了。你沒看你爺都哭了。”
看來張氏和連守信是打定主意,不再追究這件事了。即便不追究,事情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爺,你說的都是讓我爹孃退讓的話。爺你咋不想想,我大伯一家會不會放過我們?”連蔓兒還是開了口。
“蔓兒啊,我正要說這個。”連老爺子指著連守仁,“你們,都給我跪下。”
連守仁無奈,只得慢吞吞地跪了下來。古氏、連花兒和連朵兒左右看看,也都跟著跪了下來。
“有些事,你們心裡有數。你們做大哥大嫂的,該好好反省,今天是老四是替我執行家法,你們心裡不能有疙瘩。以後要是在四房頭上,你們再行一點半點,不用別人,我老頭子親手敲死你。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是,沒有隔夜的仇,從今以後,你們誰都不許再提這件事,還要像從前那樣,互敬互讓,聽到了沒有?”連老爺子向連守仁訓斥道。
“爹,我記下了。”連守仁忙道。
“你們那?”連老爺子問古氏母女。
“爹/爺,我們也記下了。”古氏、連花兒和連朵兒齊聲道。
“好。這樣才是我連家的好子孫。家和萬事興,你們,要好好互相扶持……”連老爺子讓連守仁起來,一手拉住連守仁,另一隻手拉過連守信,將兩的手握在一起,很激動地又教育了一番兄友弟恭的話。
說了這麼多話,連老爺子也累了,就讓大家散了。
“都散了吧,老大,你留下,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連老爺子跟連守仁說了,大家都不,只看見連守仁從東屋出來的時候,垂頭喪氣,臉上還帶著淚痕,顯然哭過了。
看來連老爺子當著眾人的面,還是給這個即將做官的大留了面子,背地裡,是狠狠地教訓了他。
連蔓兒坐在炕上,悶悶不樂。
“蔓兒,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爺都這麼處置過了,也不能真的就壞了你大伯的前程。那可是你爺的一塊心病啊。”張氏勸連蔓兒。
“蔓兒,好歹看你爺的面上吧。”連守信也道。
連蔓兒深吸了一口氣。
“爹、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伯要是就這樣壞了前程,也是他罪有應得。不關別人的事。”連蔓兒道。
連守信和張氏想了一下,都點頭。
“這件事,爹孃做主不再追究,我心裡不願意,也只能忍下來。”連蔓兒又道。
“我蔓兒是心地最好的孩子。”張氏笑道。
“我擔心的另外的事情。你們有沒有想過,今天咱們算是跟大房撕破了臉。這日子,咋還能在一起過?爹、娘,咱們現在就去跟爺說,咱們分出來過。爺肯定能答應。”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件事,連老爺子就算不願意,也不好阻攔。
連守信和張氏都吃了一驚。連蔓兒曾經說過一次分家,但這卻是第一次正面向他們建議分家。
“蔓兒,有必要分家嗎?咱們打也打了,你爺也教訓他們了,還讓他們發了誓。一家人誰沒個磕磕碰碰的,是他們有在先,他們還能再找咱們的麻煩?”連守通道。
“若是爹孃,肯定不會,對不對?”連蔓兒道,“爹、娘,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