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就解釋的通了。
“不是,早上就娘自己一個人來提水。……英子,沒住在家裡。”蔣氏就道。
張氏這個時候就插話。問蔣氏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昨天連蔓兒她們一家走了之後,英子的爹和娘就上門了,見了英子這一番哭就別提了,接下來。自然是一番鬧。尤其是在聽英子說,是古氏使喚賣了她,她要取代古氏,成為連守仁的正妻之後。英子的爹和娘立刻就支援了英子。
老宅的人不勝其擾,最後說要商量,而當晚,就讓英子回自己家裡去住了。英子離家日久。也有很多話要跟她爹孃說,所以就跟了回去。
當然,在回去之前,英子還從老宅訛了一身衣裙。
“就是這個料子的。”蔣氏仔細看了布片,也確認,那正是昨天給了英子,以換下英子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裳的衫子的布料。
“肯定是她,肯定是她。”聽了蔣氏的確認。連朵兒就叫喊起來,“她恨我娘,早就想害死我娘。還想害死我。就昨天,她臨走的時候,還偷摸跟我娘說話來著。說是要跟我娘倆個嘮嘮。”
“真有這個話?”連蔓兒立刻追問道,“朵兒,英子是咋跟你娘說的,她們要嘮啥,定了要在哪嘮沒有?”
連朵兒的眼神一開始有些躲閃,不過很快就堅定了下來。
“真有,我都聽見了。”連朵兒就道,“她讓我娘給她騰地方。說了今個兒早上,就在井邊等我娘。……就是她害死了我娘。”
連蔓兒深深地看了連朵兒一眼,她心裡面總感覺連朵兒說的只怕不是實情,或者起碼不是全部的實情。現在的連朵兒,似乎認定是英子害了古氏,不惜撒謊也要把事情這麼定下來。
連朵兒雖不善於偽裝。但是卻習慣說謊。
雖是如此,現在的當務之急,也是將英子找來,問個清楚。
英子的家就離這口井不遠,這事不用別人,連守義、何氏、二郎、四郎、六郎就直奔英子家,一會工夫,推推搡搡地將英子給帶了過來。
英子的爹和娘也都跟來了,一路吵吵嚷嚷的,直說連守義幾個沒大沒小。英子,英子的爹和娘走到人群外,就說啥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帶他們過來看看。”連蔓兒就道。
古氏的死,整個村子都驚動了。英子家離這裡這樣近,竟然都躲在屋裡不曾出來,這本身就很不合常理。
連守義幾個強將英子、英子的爹和娘推進人群,推到古氏的屍首旁邊。
“唉呀媽呀!”
“哎媽呀,死人啊!”
三個人似乎都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退,英子和英子的娘都嚇得面無人色,英子的爹畢竟是個男的,跳了一下,雖然顯得還有些害怕,卻伸長的脖子打量古氏的屍首。
“真沒氣了?真死了?”英子爹一邊在古氏的屍身上來回打量,一邊還打聽。
“你害死我娘,你還我娘,你給我娘償命。”連朵兒看見英子,就站起來,撲過去撕捋英子。
英子猝不及防,竟被連朵兒佔了先手,等她反擊的時候,就微微落了下風。英子和連朵兒在地上轉著磨磨廝打,小七的眼睛尖,就看見英子穿的外衫的後背,緊挨著領子下面,有一個缺口。
“姐,你快看。”小七就指著英子的後背讓連蔓兒看。
連蔓兒一眼也看見了,而且英子穿的罩衫,正和那塊布料的色澤花紋是一樣的。
“別打了。”連蔓兒就喝道。
有人上去將英子和連朵兒拉開,五郎就將從扁擔勾上取下的布片交給韓忠媳婦,讓她和英子罩衫上的缺口比對。
“嚴絲合縫,肯定就是從這件衣裳上勾下來的。”韓忠媳婦比對後,肯定地道,還向周圍圍觀的眾人展示了一下,眾人也都紛紛點頭。
“英子,是咋回事,你說說吧。”連蔓兒就道。
“不干我們英子的事,不干我們英子的事,我們英子一直在屋裡睡覺,剛才才起來。”英子的爹和娘卻吵嚷起來,只是他們這樣,反而讓連蔓兒覺得是欲蓋彌彰。
這三個人都不是很有城府的人,而且人命關天,他們身上、臉上可以說處處都是破綻。
“英子,朵兒都說了,你和她娘昨天約好的,今天在井邊見面。這片布,就是在那扁擔勾上拿下來的。”連蔓兒對英子道,“你是在這好好說,還是到縣衙大堂上去,打了板子再說?”
“別,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逼的,是她想殺我。”英子指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