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否則哥舒璟是不敢將她如何,但北齊帝卻不會手軟!
而後,就不甘不願聲情並茂的講述了大約的經過。但卻沒有說是氣哥舒穎在攝政王府留宿,所以起的爭端。只說被關的膩煩,實在是太思念兒子,所以才一時衝動違抗聖令將皇長子帶去自己的寢宮。
哥舒璟聽得這裡,心底都不禁有了計較。原本哥舒穎在皇廟五六年,她這個親生母親也只得祭祖的時候一年去探望一次。如今回宮了,雖然說不能天天見,但他也知道隔三差五齊後一鬧,哥舒穎畢竟也是孩子,一說想母親哭一哭,北齊帝也就妥協了。
背後的原因,他大約也猜到,但還是覺得不對。
“皇長子昨日是何時出的事情?”哥舒璟聽到這裡問道。
“差不多……是夜裡三更天的時候吧,本宮帶著穎兒正準備就寢,那個伺候的宮女卻突然出手,自背後打暈了本宮!”齊後擦著眼淚訴說。
“皇嫂原來不是被幽禁著嗎,怎麼會知道穎兒已經回宮了呢?”哥舒璟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是因為……”齊後差點脫口而出時猛然住口,眸光便是一陣不自在的閃爍。
“皇嫂,為了皇長子的安全,咱們明人面前也不說暗話。如果說那個擄走皇長子的婢女有問題,那麼讓你知道皇長子回來的人,想必也是早有陰謀!這究竟是那個婢女一人所為,還是另有同黨藏匿皇宮,必得查清楚。否則的話,你與皇兄豈能安枕?”
哥舒璟這話說完,立即得到北齊帝的贊同:“對對,皇弟說的對!這,這簡直太可怕了!”北齊帝也果然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忙湊到哥舒璟身邊忌憚的一一看過身邊的人,彷彿每一個都成了潛在的敵人。
看到齊後的時候,卻見她一神色不定,當即又來火,並且同時也對她產生懷疑:“誰告訴你的,你就說出來唄,有這麼難回答嗎?別說你宮裡的人你不記得了!朕下令幽禁你,可只留了四個人伺候!”
“便是擄走皇兒的婢女,名喚仙兒!”齊後這才答道,而後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臣妾愚昧啊,聽信了奸人的讒言。看來,她們根本早有預謀!”
“來人吶,去徹查,這兩天,這仙兒和那些人接觸過!一隻蒼蠅也不許放過!”哥舒璟當即下令道。
“對對,趕緊的去查,把那個同夥給揪出來!”北齊帝毫不猶豫的附和,就差沒有舉雙手贊同了。
而後宮人領命而去,不敢有半分怠慢。
對於北齊帝這種沒有任何營養的馬後炮行徑,齊後是深惡痛絕的,可是又確實忌憚。每每想反駁哥舒璟幾句,或者想用長嫂身份壓一壓,但帝王都說話了,她能怎麼否認?不得不承認,北齊帝對事情沒有任何建樹,但壓她正好!
“對了,皇嫂可看清,那宮女是用的何種兵器傷的你?”哥舒璟緊接著又問。
齊後故作思考了一下,才道:“當時本宮正說故事予皇兒聽,哄他入睡,宮燈只留了一盞,所以殿內光線暗淡。那濺婢又是在背後突襲,我並未來得及看清,就已經暈了過去!”
哥舒璟聞言眸子裡一道流光快速的閃過,齊後正忙於裝我見猶憐狀拭淚,並沒有發現。
“事發在夜裡三更……這麼說,皇嫂一人在殿裡昏迷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皇兄過來才被發現,伺候的其他宮人們竟然都沒有察覺異樣?”哥舒璟再問。
“哦,是本宮讓他們不要打擾的,穎兒那麼小,整日做學問那般累,難得陪他一宿,也想讓他好好放鬆一日。所以這一日,不想苛待他!”齊後很自然的解釋道。
哥舒璟聽罷,垂下眸子陷入沉思。彷彿在很認真的糾結案情,齊後一時看著哥舒璟俊美無儔的容顏,又用餘光對比北齊帝,心底沒來由的又升一股邪火!
“皇弟可是已經有了頭緒?”齊後不禁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刺客擄走了人,卻不說交易地點方式,相信還會主動聯絡的!”哥舒璟總結道,眼睛卻看向北齊帝。
北齊帝認真的看著他,對於哥舒璟的任何話都持堅信不疑的態度,忙連連點頭:“皇弟說的對,那這麼說,現在咱們只能等了?”
“皇兄不如讓皇嫂先去休息吧,她有傷在身,也操勞這麼久!此事交給臣弟,臣弟會盡快想辦法救出穎兒的!”
哥舒璟這話落,齊後詫異的看向他。
北齊帝這才注意到齊後的傷般,抬起龍眼看了她一眼,瞬間又換上不耐煩的神色:“誒,走吧走吧!竟會在這兒添亂,看著就讓人厭煩!”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