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很興奮,陳德覺得這是個好兆頭,對修士而言,吉兆是珍貴而神秘的東西,的確是存在的。
又把整一百張符紙拿到程瑜海處。
胖子挺高興,見到陳德又送來新的符紙。程瑜海搓了搓他的胖手,對陳德道:“陳師弟,看到你又有符紙送來,省了我的麻煩。很不錯哦。”
陳德問道:“我的那些符紙,你用起來有什麼感覺嗎?”
“好像有一點,不過前兩次的符紙少,不能肯定你的符紙和其他的符紙有什麼不同。不過,用起來感覺還不賴。”
陳德接過程瑜海遞過來的十八顆靈石,顯然胖子還是要得些益處的。按市價,胖子該給二十顆靈石。不過,陳德覺得這沒什麼,胖子給靈石挺爽快,陳德也省了擺賣符紙的麻煩。
程瑜海接著說道:“用了這一百張符紙後,我就知道你的符紙的優劣。怎麼說呢?你的符紙用起來的確是有些不同!”
“好啊,等程師兄用完這批符紙,我知道自己的符紙行不行之後,我再重新做。”
看到陳德準備告別,胖子就揮了揮手,道:“好的,等我訊息。”
在等程瑜海試用結果的期間,陳德象往常一樣,有空就到張之良那裡去。
張之良原本已經從不能修煉的苦惱中擺脫,變得像從前一樣開朗,但,入了天台宗後無端得來的綽號,使他重新變得沉默。
一張國字臉,整天都是冷冰冰的。
同時,對宗門傳授的霸環刀非常的沉迷。一有空就拿著刀在練武場上苦練。只有陳德到來時,他才露出少年人那種無憂的笑容。
聊了一會兒,張之良拿出刀道:“走,咱去練刀。”
陳德也來了興趣,想知道張之良的刀法進步到何種程度,自己的刀法能不能和他對抗。
因為,以前陳德專注於箭術,而張之良專攻刀術,張之良的刀法比他強。
兩人同樣用的是霸環刀法。
前三十回合,兩人不相上下,“鏘鏘哐哐”的兵器撞擊聲中,打了個平分秋色。
三十回合過後,張之良對陳德的進步感到驚訝。
想到,如果不拿出自己最近苦練的真本事,還真的就佔不到上風了。
張之良神色一肅之後,整個人的氣勢陡變。
刀勢變得霸道、狠辣之中帶著一絲憤怒。
陳德感到張之良對他施加的壓力越來越大。
張之良沉迷於練刀後,有時會想起平日裡所受的憋屈。揮刀時常常就帶著怒氣,有時就恨不得將那些碎嘴的人劈個一刀兩半。
如此幾番之後,張之良發現每當此時,偶爾刀法的運轉就更順暢,一些以前的滯澀之處突然就消失了。
張之良明白到,原來他無意中摸到了這套刀法的真意。
也就是,在一些發力和轉折處必須以一往無前、有我無敵的氣勢去發力、運刀。因此,他的刀法進境極快。
抵擋了三十多回合後,陳德已被張之良全面壓制。
落敗是遲早的,陳德瞅準一個機會,跳出戰圈,對逼上來的張之良連道:“停!停!停!”
張之良這才止步收刀。
陳德道:“你這架勢,莫不是要把我當敵人般活劈了?”
張之良笑道:“哪裡話,這些是我近來練出的意境。要不然,怎麼可以在你每每要把勢頭扳過去時,又壓制你。”
邊往回走,兩人邊交流對練刀的體會。
張之良原原本本地將他對這套刀法的意境的體會告訴了陳德,對陳德的啟發極大。
陳德將自己兼練多種功法的心得也告訴了張之良。不過,張之良聽後,憨憨地一笑道:“我在其他方面悟性不高,不敢像你樣樣都練,我就練刀了。”
十多天後的一個傍晚,陳德的傳聲符響了,傳出胖子的聲音:“陳師弟,速到靈韻酒樓來,師兄請吃飯!”
陳德心裡一喜,看來有好訊息,立即動身趕往靈韻酒樓。
到了靈韻酒樓,看到有三個人已經坐在那裡。
其中一位就是程瑜江,另外一位陳德不認識。不過,看他拘謹的樣子,似乎地位低於程家的兩位公子。
程瑜海站起來,為陳德介紹道:“這是我堂兄程瑜江,我和你提起過的。這位是從我們程家出來的,叫徐智生。”
這徐智生站起來,陳德才看出他的身型。挺著大肚子,一身青色的天台宗弟子服。個子比陳德略高。臉上掛著謙卑的微笑,不大的眼睛快笑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