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在她微體猛的一震之後,又慢慢的移開,移向她的耳,輕笑聲,在她的耳邊響起。
“為什麼笑?”六月學著他的樣子,將唇壓向他的耳,貼著他的頰,大聲的喊著。
“可以抱著第一美人一起死,可不是誰都有的運氣。”
六月突的一張口,用力咬向他的耳朵。
在他又一陣歡快無比的笑聲中,她憤憤的鬆開口,放過他的耳朵。
疼不疼她不知道,可是,她看到,她的齒痕處,有著淡淡的血跡。
“上次我咬你一口,這一次,你咬我一口,我們都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跡,將來到了陰間,就容易找到彼此了。”
六月先是一怔,隨即才想起來,肩上的他留下的牙印,不知是什麼緣故,這麼久了,居然就留了印下來。
不像一般的齒痕,很容易消去。
輕輕嘆氣,不再理他,而是動手將身上的某一個繩結一扯。
立刻,一陣呼呼的聲音,身後本來被疊起來的,六月花了將近一個月才完成的東西,終於露出了它的全貌。
詭異的色彩,不怎麼規則的傘狀。
不管賣相如何,好歹它是免強支撐起了六月和秋子初兩個人的體重,他們下跌的速度,猛的一滯,接著,便開始新一輪的下落,只是,這次的速度,慢了許多。
“原來這東西是這麼用的?”秋子初抬著頭,看了好一會兒,才一臉驚歎的感嘆著。
隨即看向六月,“這東西,叫什麼?”
“降落傘。”六月淡淡的說道,同時四下打量,這樣的一趟旅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機會看到的。
淡定!改頭換面(二)
淡定!改頭換面(二)
便是她自己……以她的能耐,也爬不上那樣高的山啊!
所以,她便抓住機會,開始認真的欣賞風景起來。
青綠的山,各種樹木……並不怎麼出奇的東西,卻因為角度不同,而顯出異樣的美。
“這麼說,蘇墨說的,造船,兵書,真的都是你?”
六月微微一怔,隨即才想到之前蘇墨的話,然後,淡淡的看向秋子初,“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放心,我不會害你。”
秋子初輕笑,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些。
“我很懷疑,你的手再這麼用力,很快我就會成為一具屍體。”
秋子初大笑出聲,手上果然是鬆了些,卻仍是很緊。
崖有萬丈高,著陸,也不過是遲早的事。
著陸點,並不是在那山下,而是被那山間的風,吹得不知到了哪裡。
秋子初還是有些勉強他自己了。身中劇毒,這麼久,又沒有運功壓制,一到了地上,便虛弱的再也站不住。
鬆開六月,便開始運功打坐。
“放心,我不會死。”他如此跟六月說。
六月不打擾他,自制的降落傘也不收,直接認準了一個方向,抬步便走。
離開蘇墨,是她一直便有的打算。
從離開白孤城時,她便想過要徹底的擺脫他。情不夠深,愛不夠濃,牽扯在三人之間,不過徒增煩惱。
所以,離開,是必然的。
這一次,不過是借了秋子初的勢。
帶他離開,也算是救了他,所以,她借了,同時也還了,並不想欠於他。
所以,現在再走開,她坦蕩的一如碧洗的藍天,沒有一點雲彩。
至於秋子初的毒,她沒本事解,也幫不上忙。更何況,他自己也說了,放心不是。
她放心到可以獨自離開,也算是順了他的意吧!
走了百來步,便是一條小河,順著小河,六月往上走。
走不過半個時辰,便瞧見了人煙。
淡定!改頭換面(三)
淡定!改頭換面(三)
該是她的運氣好,之前降落傘被風吹的靠近了人煙,而她,也恰好記住了人煙的方向。
還未到村落,六月便先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裝扮。
在山上一個月,穿得都是秋子初找來的衣服,衣料都是極盡可能的好,但色彩之類,卻都是青色,灰色,樸素的很。
而在從山頂到此時的這一連串的折騰之中,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的破,髒的髒,早就沒有了原來的高貴。
而身上,除了那鈴擋,和頭上的一枝玉簪,沒有任何裝飾。
最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