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更沒有餘力去幫他,只是不停的換著各種姿勢,避過每一次迎面而來的刀刃,忙得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囈?”可是奇怪的事,圍著我的殺手越來越少,到最後竟然一個也沒有了。而我則早就累的趴在地上,無法動彈,只是在那裡猜想,“難道說那些殺手全都摔死了?””可是當我緩過神來,才發現在自己的身邊全是屍體,那些殺手的屍體。不過不是摔死的,因為在他們的身上都有一個很大的傷口,有的還在不住的往外冒著血,四周空氣中已經是腥味瀰漫。
“啊!我正想從這些屍體中走出去時,突然一隻手從背後抓住了我,嚇得我抱頭尖叫了起來。
“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可是身後之人的聲音卻沒有一絲殺氣。
“你是?”回過頭來,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我叫風嵐,是風影門的嵐風堂堂主,是掌門讓我保護你的。”他說著一把提起我跳出了這個屍陣,來到三哥的身邊。
“塵兒,你沒事吧?”三哥把那些殺手都讓給了這位新加入的戰友,轉身捧起我的臉,焦急的問。
“沒事。”我搖了搖頭,看著三哥腹側的那片豔色,擔心起來,“三哥,你覺得怎麼樣?”
“我沒事,倒是你,不是叫你不要亂跑的嗎?你怎麼又跟來了?”三哥兇巴巴的教訓起我來。
“我這哪是亂跑啊!你才是亂跑呢!讓你抓個小偷,你怎麼捉來了一群的殺手?”我嘟著嘴回敬起來。
“你啊!”三哥拿我沒折,不再多說,只是伸手在我的臉上擦著什麼。
“我的臉上弄髒了嗎?”剛才在地上又是爬又是滾,一定乾淨不到哪裡去,倒是三哥,跟那些殺手打這那麼久,還殺了不少的人,怎麼身上如此乾淨,看來一定是有潔癖。
“嗯,有點。”三哥沒說什麼,只是讓我閉上眼睛,然後輕輕的在我臉上擦著。
“好了!”在三哥停手的時候,那個叫風嵐的什麼堂主也停手了,而此時此處只有我們三個還站著。
“屬下參見軍王!”他走到我們的面前,跪下。
“請起。”三哥竟然有了個請字,這倒是讓我覺得奇怪,明明對方自稱是屬下,既然是屬下,為什麼三哥還要用個請字呢?不過現在也顧上問這些。
“謝軍王。”風嵐起身後,一直盯著我看。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我被看得極不舒服,於是沒好氣的問。
“沒什麼,只是覺得姑娘真得很厲害,才幾天竟然已經學到了掌門的一大半功夫。”他倒是一點也不生氣,竟然還稱讚起我來。
“掌門?什麼掌門?”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還功夫呢?如果我有功夫還會像現在這樣狡猾,渾身上下的衣服從白色變成了土色。
“你不知道?”他似乎說錯了什麼,一臉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塵兒,他說的掌門就是易老頭,教你易容的人。”三哥微微一笑,替他解圍。
“哦,是師傅啊!”我恍然大悟。
“這裡不宜久留,軍王還是趕快回去吧!”風嵐傻傻的撓著自己的頭,突然臉色一鎮,像是發現了什麼,說道。
“嗯。”於是由他護送我們回了軍王府,當然三哥的傷口又流血了,雖沒有完全裂開,但三哥也受罪不小。看著一臉蒼白的三哥躲在床上閉目養神,我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站在床邊,不知道應該說些做些什麼才好,說話怕打擾三哥休息,做事卻又無事可做。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今天沒去成花神樓,很不甘心啊?”三哥突然睜開了眼睛。
“哪有!”如果不是他現在提起,我都忘了還有那麼一回事了。不過就算我記得,我也不可能如此狼心狗肺,在三哥都因為我的一時好奇而傷成這樣的時候,還一心只想著去逛妓院。
“放心,花神樓幾天之後才好玩,到時三哥一定帶你去。”三哥伸手把我拉著坐下,緊緊的握著我的小手。
“三哥,那些殺手是來殺你的?跟上次傷了你的人是一夥的?”回來的路上,我終於想明白了,原來那個小偷並不是小偷,而是引三哥這條大魚的餌,只要把三哥引起他們事先設好的陷進,到時三哥就插翅難飛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的介入,帶來了風嵐的加入,於是一個很好的陰謀就這樣毀於無形。
“你不是看出來了嗎?”三哥捏玩著我的小肥手。
“是什麼人想要你的命呢?”這點才是我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