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的定價在最少一百二十萬,所以我沒有同意賣出去,這不,我就拿回來讓您看看,然後由您做主,該怎麼處理這件中階法器。”
賀老?
還有人出價一百萬?
徐世昌頃刻間便已經相信了兒子的話,對於賀老,他很熟悉,甚至和那位老人還有一點點的交情,自然知道賀老的為人,他說過的話,那應該就不會有假了。
更何況,還有別人出價一百萬,如果不是中階法器,誰會傻啦吧唧的給出一百萬的價格?
帶著激動和滿意之色,徐世昌快速開啟黑色塑膠袋,伸手從裡面把中階法器給拿出來後,仔仔細細端詳在眼前。
徐敬凱樂呵呵的站在父親面前,心中美滋滋的想著:昨天因為被王軻給坑了一把,結果白白損失了十五萬,當時父親徐世昌可是把他罵的狗血淋頭。如今自己撿漏到中階法器,恐怕父親不但會把之前自己的過錯給忽略不計,更會狠狠的誇獎自己一通吧?
帶著滿臉笑容,等待著父親誇獎的徐敬凱,對著店鋪裡的夥計擺了擺手,大聲叫道:“趕緊給我倒杯茶,沒看到我撿漏到一個好寶貝嗎?剛剛和那個老闆講價,唾沫星子都快用幹了。”
徐世昌端詳著眼前的古玩,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本來帶著激動和滿意的神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怒意,眼前這件物件,像是法器不假,可憑藉著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眼前的物品絕對不是法器,因為每次他撫摸法器的時候,經過認真的感受,都會有種特殊的感覺。
可是現在,他沒有感受到那特殊的感覺。
轉頭看向洋洋得意的兒子徐敬凱,徐世昌沉聲問道:“你確定這是一件法器?我怎麼看不出來這是一件中階法器?難道是因為我的眼力有問題?”
他心中有些不確定,畢竟他以前接觸到的,都是初階法器,對於鑑定中階法器,這還是大閨女上轎頭一回。
徐敬凱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中階法器,要不然別人會出價一百萬啊?而且賀老都說了,這應該是一件中階法器,要不然他怎麼會願意購買這件中階法器?”
徐世昌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後,他才開口說道:“跟我去見容老,他是陰陽師,應該能夠辨認出來,這到底是不是一件中階法器。”
徐敬凱此時才發現父親的面色有些不對,眼底頓時浮現出疑惑之色。
難道有什麼變故?
父親他老人家從事古玩、法器生意那麼多年,難道看不出來這是一件法器?
他思索片刻後,便想到一種可能,那便是以前父親沒有接觸過中階法器,所以辨認不出來這件中階法器。
“爸!您就別找容老了,這絕對是一件中階法器,難道你連你兒子都不相信嗎?”徐敬凱笑著搖頭說道。
徐世昌沒有搭理徐敬凱,而是轉身大步走向房門外。
徐敬凱呆了呆,父親的那種不信任模樣,讓他心中別提有多鬱悶,眼看著他就要走出店鋪大門,徐敬凱只能無奈的大步追趕過去,連店鋪裡的夥計端來的茶水,都顧不上再喝一口。
兩分鐘後,徐世昌便帶著徐敬凱邁進距離他自己家店鋪不遠處的另外一家店鋪大門裡。
“容老,我這裡有一件物品,是剛剛敬凱這孩子從外面淘回來的,慶威居的賀老說這是一件中階法器,您老給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中階法器?”徐世昌找到店鋪的老闆容老後,直截了當的說明來意,並且把手中已經沒有了靈氣的中階法器遞了過去。
容老,本名容飛,風水界一名陰陽師級別的風水師,同樣也是古玩界,法器界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在這昌吉市的古玩交易市場,有著很高的名聲。
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容飛伸手把這件物品接在手中,同時笑道:“我剛剛得到訊息,說之前發現的那件中階法器,被一個年輕人給淘到,甚至有人出價一百萬購買,對方都不願意出售,原來那個孩子是敬凱啊!不錯不錯,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徐敬凱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此時這家店鋪裡的客人很多,他父親和容飛的話,很多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看著店鋪裡的客人全都圍聚過來,他更是滿意,甚至心中還期盼著,在得到容老鑑定結果確認後,能夠賣出更高的價錢。
“容老,這真是一件中階法器?”
一名店鋪裡的常客,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好奇的看著容飛手中拿著的物品問道。
容飛仔細觀察一番後,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搖頭說道:“這不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