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涼?”他想起方悅瑩剛才吟的詩,“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他輕唸了一遍,“這是姑娘做的?”這氣慨可不是一般啊。
方悅瑩直接結巴了:“這……這個……,”她的腦中飛速的旋轉,這是《三國演義》裡諸葛亮做的詩,可是,誰知道真的諸葛亮有沒的做過這個啊,“這……這是……這是從別處聽來的!”這個回答,可絕對寫實。
司馬徽呵呵一笑,不再追問:“我們到草廬一坐可好?”等半天也不見方悅瑩請他進家去,只好他主動了。
方悅瑩連忙亂點頭:“好啊好啊!”與其在這裡被詰問,還不如去草廬讓別人應付這個奇怪的老先生,她可沒想到自己也算是主人的。
當下,兩人一起並行,走到太陽地裡,方悅瑩將手置在額前,擋著刺目的陽光,司馬徽將手裡的竹笠遞過來,含笑看著她。
方悅瑩不好意思的解釋道:“當日我就做了一頂遮陽帽,因為,我額上一勒東西就會出汗,膩溼還罷了,只是會頭痛,所以無奈!”她做了那帽子也不過是玩玩。
司馬徽沉吟一刻才說:“我聽孔明說你身體極弱,他百般調養,效果卻不顯著,今日我來,也是想給姑娘一診!”他看看方悅瑩,“但我觀姑娘的氣色和精神,卻一點也不弱!”他皺眉。
方悅瑩撫額:“孔明也真是的,怎麼能為這點小事勞煩老人家呢?”又不是什麼好事,諸葛亮盡然弄的天下皆知。
正說著,兩個人已經穿過竹林,到了草廬前。正在那裡引頸張望的玉蓉看到方悅瑩和一個老人一起來了,迎上來說:“小姐半天不回來,害人但心!”她看著司馬徽,卻不好意思問是誰。
方悅瑩嘟起嘴:“你把我丟下就走了,還好意思說!”她說完又忽的一笑,“去,將我的花茶衝了來,我與老先生共飲!”司馬徽是來拜訪她的,她當然要招待人家了。
玉蓉的大眼睛還在忽閃忽閃的看司馬徽,方悅瑩瞪她一眼,她才跑走了,方悅瑩伸手一引:“那邊是我住的屋子,老先生若不嫌棄,就進去一坐吧!”她不想打擾諸葛亮和司馬婉芸。
司馬徽笑道:“好,今日我是姑娘之客,客隨主便!”他早也看到了,正屋內有人在。
正說著,諸葛亮也走了出來:“師傅來了?”他有些意外,“有事就叫亮前去便可,如此烈日,您老人家怎麼過來了?”他住崗上,司馬徽住崗下,上來自是辛苦的。
司馬婉芸一聽諸葛亮的話,花蝴蝶般飛了出來:“爹!”她衝上去抱住司馬徽的胳膊,“爹,你也來看孔明哥哥?”她笑靨如花。
司馬徽笑著對諸葛亮說:“我不是來看望你的,我是來拜訪黃姑娘的,”他又看看司馬婉芸,“婉兒在此做甚?”對這個嬌縱的女兒,他也是寵愛有加。
司馬婉芸不悅的撇嘴:“你來看這個醜八怪?”她忿然的瞪了方悅瑩一眼,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她還是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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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風動?心動?
司馬徽沉下臉:“婉兒,你怎麼能如此說話?”他也聽司馬婉芸在家一口一個醜八怪的叫著方悅瑩,喝斥數次她也不改,他沒想到她當著方悅瑩的面也如此說話,“如此傷人之語你也說得出來,怎麼配做我司馬家的女兒?”他覺得司馬婉芸太過份了。
司馬婉芸哇的一聲哭了:“你們都喜歡這個醜八怪,因為她都對我不好!”她又哭著跑了,嘴裡還說著,“我去告訴娘--”
司馬徽搖頭苦笑:“這孩子,從小讓她娘和我慣壞了!”他略帶歉意的對方悅瑩說,“姑娘不要生氣,她不知道姑娘白龍魚服,你……”他還想解釋。
方悅瑩笑起來:“老先生莫為此責怪令愛,月英生的醜陋,不怪別人笑話!”她腦子裡在轉那句“白龍魚服”,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又不好問。
諸葛亮忙將司馬徽向自己房內讓:“師傅,進屋歇息吧!”他又喚清風,“清風,倒茶來!”
不待清風回話,司馬徽就擺手:“不了,我今日特來拜訪黃姑娘,孔明有事自去忙!”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諸葛亮失笑:“師傅倒也乾脆,直接將弟子就趕出去了!”他慨嘆,“亮不過在看月英姑娘的畫兒,亮相信,師傅一定有興趣一觀!”他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