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
見一下子擋住了他們的氣焰,張允文又追問道:“就算我交出那四人來,你們又待如何?難道要打他們一頓不成?”
頓時又是一片寂靜。那領頭的太學生踟躕片刻,輕聲說道:“我等乃是斯文之人,怎會行那魯莽之事!若是大人交出那四人,我們將送押官府!”
張允文又是一聲冷笑:“為何不在當初事情發生之時,便稟報官府,卻來我學院門口聚眾示威,莫非你們想故意將事情鬧大?還是別有什麼目的?”
一頂帽子壓過去,直將這些太學生說得是其心可誅。
就在這時,只見十餘騎飛奔而來,領頭的卻是兩位年輕儒生。那些儒生一見到那飛馳而來的二人,頓時歡呼道:“揚清兄來了,正明兄也來了!這下可好了!”
而那名眉清目秀領頭的太學生一見那二人前來,目光中頓時閃過一絲不自在。
(今天是全國哀悼日,大家一起哀悼一下地震中逝去的同胞吧!為那些生死未卜者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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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正月
那兩名太學生到達學院門口,下馬向張允文一揖:“學生秦風秦揚清,學生範澄範正明見過張大人!”
見二人舉止之間,頗為得體,且有禮有節,張允文當下點點頭,拱手回了一禮。
二人行禮過後,那秦風向四周的太學生道:“各位同窗,大家聽我一言,今日之事,若是我等這樣僵持下去,那對我等,對張大人,對陛下皆是不好,不如暫且退下,由我和正明兄處理此事,保證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那些太學生頓時紛紛說道:“若是揚清兄和正明兄來處理此事,大家當然放心了!”
“就是就是,兩位兄臺的大名我們太學院誰不知道,你們來處理,我們放心得很!”
而開始那位領頭的太學生卻出言道:“誰知道你們二人會不會屈從那張,嗯張大人的官威!”
那範澄當即雙目一瞪,對那人吼道:“李雲睿,你這是什麼意思!孟子有言:‘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只要心中長存浩然正氣,什麼官威淫威,我等會怕麼!”
那李雲睿面色一僵,卻是有些掛不住了。一振衣袖,起身往外面走去:“要管你們管就是,反正我不管了!”
張允文見場面鬧哄哄的,頓時朗聲道:“各位不是要我張某人給你們一個交代麼?今日我給你們就是!打人的那四名學員已經被逐出學院!不知各位對這個交代可曾滿意?”
此言一出,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秦風當先一揖:“張大人秉公明決,持中守正,學生佩服!”
然而這時候,那走到外圍的李雲睿卻陰聲道:“他說是就是,誰知道真假!”然而話音一落,那範澄就叱道:“李雲睿,不得胡說!張大人是什麼身份,難道還會騙我們不成!”
正在這時,只見四名收起起行囊計程車卒慢慢的走到門邊。
太學生頓時一陣沉默。很多人都認識這四人,他們正是打人的兇手,看他們現今的樣子,好像真的被逐出學院。不過眾位太學生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四人雖說表情有些沮喪,可是那眼睛中為何帶著一絲笑意?
見到這樣的情形,那李雲睿也沒了藉口,只得嘟囔一聲:“既然張大人這般言而有信,卻又為何將德言兄趕出長安?”
雖說是嘟囔,可那聲音卻是讓周圍人都聽見了。一時間,太學生望著張允文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張允文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李雲睿,這混蛋一直在那裡搬弄是非,惟恐天下不亂,如今又來攻擊自己,難道他別有用心?
想到這裡,張允文朗聲道:“那趙德言是什麼人物,四下鑽營,熱衷名利。在那詩會上更是目無餘子,極力表現,迎和陛下。老子是武將,就是看不慣那些故作矯情的人!”說著,斜起眼睛看了那李雲睿一眼。後者頓時垂下頭,看地上的螞蟻。
這種粗魯的姿態明顯受到了一些太學生的厭惡,當下便有十餘人轉身離開。李雲睿張望了一下,同樣離開了。
張允文看著剩下的太學生,說道:“此間事情已了,各位怎的還不離開?”
秦風站出來說道:“張大人詩才驚豔,先有長安古意一曲,震驚長安,後有不具名懷古詩一首,更是震盪我輩心扉。今日有幸見到張大人,還請大人為我等賦詩一首!”
當下,那範澄及其他的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