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牙帳往南邊撤離。這不,我等便是先從從牙帳那邊撤下來,在這邊安頓好之後又要去接第二批人!”
張允文聞言,不由冷笑一聲:“以前見這突利,還以為是個人物,如今未戰而先言退,也不過如此!”
聽得張允文這般說,趙毅點點頭,默默不言。
“好了,我們走吧!”於是兩人慢慢的走進這個部落之中。
據趙毅說道,這個部落是最近幾日才從牙帳那邊遷過來的,主要成員是婦孺。而突利的牙帳,卻是在離此處以北將近兩百里的地方。
進入部落之後,果然只看見到處都是婦孺,至於那支衝鋒的突厥騎士隊伍,不到兩百人。見到趙毅過來,很過牧民彎身行禮。
“想不到你小子在突厥混得還不錯嘛!”張允文嬉笑道。
“嘿嘿,那當然,也不可能看我老趙的本事。在突厥這一畝三分地上,別的不說,突利身邊的那些突厥勇士哪裡是我們的對手。在這突厥,實力為尊,他們打不過我們,當然就得尊敬我們!趙毅面帶得意之色說道。
張允文頓時嬉笑道:“這般說來,那頡利。突利不就是最厲害的了麼?”
趙毅頓時住口,不再吹噓。
兩人來到一頂大帳裡面。此時裡邊已經坐滿了人。十多名和趙毅等人交好的偵察營士卒還有張允文的親兵隊伍都擠在裡面,正說說笑笑,高談闊論。三名身穿突厥輕紗的少女正挨個為眾人倒奶酒。
張允文和趙毅尋了一塊地方盤腿坐下,一名突厥少女忙拿著銀製酒壺為二人倒上奶酒。
“頭兒,看到沒有,這突厥女人的胸脯好大啊!在突厥這兩年,突利那老小子賞給我的突厥女人都堆了一帳,回頭要不要我送你幾個!”談起女人,本來生得一臉豪壯之氣的趙毅也猥瑣起來,目光中閃爍著一種奇特的光芒。
張允文一巴掌拍在趙毅頭上:“媽的,老子成親不到一月,就被派到這地方來,你還來寒磣老子!”
“什麼?頭兒你成親了?咋能不給兄弟們說說呢?要是知道頭兒成親,就算是千里迢迢,老子也會趕過來吃喜酒的。女方是誰啊?哪家閨女如此有福氣能嫁給頭兒?”趙毅幾個問題接連不斷的問了下來。
張允文喝了一口這飄著濃香奶氣的奶酒,眼睛斜覷了趙毅一眼:“這回沒吃著喜酒,回長安時還有一次喜酒可吃!不過先說好了,若是賀禮太少,老子連門都不讓你進!”
在眾人的說笑聲中,張允文和趙毅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時而是閒話笑話,時而是正事局勢,就這樣一直到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趙毅和張允文在大帳內用完晚飯,其餘計程車卒也漸漸離開大帳。
“趙大哥,我準備明日動身前往突利牙帳,你派一人與我等同行,免得在牙帳那邊生出什麼誤會!”張允文輕聲說道,“雖說我不懼突利的那些勇士,可是若是打上一場,終究不好,雙方的臉上都不好看!”
趙毅點點頭:“頭兒考慮的是!明日我便和你們一起回牙帳去!”
張允文不由一愣:“若是你走了,這裡怎麼辦?”
“不是還有兩個兄弟在這兒麼?頭兒放心就是!”
聽到趙毅安排好了,張允文也就不再說話了。
一夜無事。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草原上時,張允文及眾位騎士,再加上一個趙毅,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了。
草原上的兩百里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縱馬賓士,方向正確,也要一日才能到達。所以他們匆匆的用過早膳,便縱馬往北疾馳而去。
路過一片片草原,越過一條條溪流,翻過低矮的山嶺,眾人終於在天黑之前抵達突利的牙帳。
在一片金色的夕陽之下,突利高聳的牙帳被染上一層金黃。在遠處望去,只見整個營地內人影憧憧,一隊隊斥候遊騎不斷的從營地出來或是回到營地。整個牙帳籠罩在一片戰前緊張的氣氛之中。
有幾支斥候隊發現了張允文他們這支騎兵隊伍,不過當他們看到領頭的趙毅時,當下掉轉馬頭,往其他方向去了。
“走吧,我們進去!”趙毅在前面帶路,眾人順利進入營地。
進入營地後發現營地的空地處堆著一對對草料及其他物資,而靠著氈房的兵器架上,整齊的排列著一溜長兵器。再看來來往往的人流,他們的腰間盡是挎著彎刀。
“看來這邊的情況的確不妙啊!”張允文自言自語的說道,“對了,趙大哥,你先安排一下兄弟們們的住處,然後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