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的胸前捶下一拳,指尖觸碰到他完美的胸型時,突地感到目眩神迷。
他的俊美使她心生嫉妒,卻也使得她欣羨和自傲,因為他完全受到她的掌控,也只有她能獨享他。
他緊繃的心絃不斷地因她頑皮的挑釁而輕顫,他壓住她的手,氣息不再平穩。“珺,別再道麼做。”
“你不想嗎?”她微噘著小嘴,大膽地朝他的耳垂輕咬,“你每天都抱著我睡,弄得人家心癢癢的呢,你都不想嗎?不想疼我嗎?”
她失望委屈的模樣和盈亮的瞳眸激發出他壓抑的熱火,可是他知道她正在佈局、正在玩弄他,所以不斷用自己的理智提醒自己別上當,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當然要她,不只因為她是他已認定的妻子,而是他愛她,但情慾豈能容許兩個相貼的身軀再次分離?
她仔細觀察著他的遲疑,鼓足勇氣將他壓制的手拉至自己胸前,和他一同感受她狂跳的心和胸膛的起伏。
這裡是男人的致命傷,絕對是!一向對自己的身材極有自信的她非常愛惜自己,更知道怎麼展露令男人垂涎的模樣。
可當他掌間的溫暖觸及到她的柔軟時,她不禁為之一顫,自作自受地激起無法自拔的浪潮,她霎時失神,險些忘卻接下來的挑逗動作。
“珺,別玩了。”他的理智已逐漸消散,而且快止不住手,亦想好好欣賞她。
她終於等到他怖滿血絲的雙眸迸射出欲求的光芒。
她的心一喜,乘勝追擊將另外一隻手往他的腰間伸去,事實上,男人腰部以下的需要她僅是一知半解。
可是事已至此,她無法收手,只能盡力讓將他的顫抖轉化成粗重的喘息。
冷不防地,他抓住她玩興正濃的雙手,一個反身立即壓住了她。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讓她來不及反抗,在他的黑影完全籠罩住她後,她看到他的眸底交織著複雜的情慾。
“別玩火了,珺。”他說出這幾個字不只是在勸她,同時也是在警告自己。
“我、我沒有玩火啊。”她只覺得此刻的氣氛詭異至極,同時讓她的神經緊繃了起來,她下意識地咬著發抖的嘴唇,卻形成更誘惑男人的畫面。
黑影壓下,她突然有著期盼和興奮的感覺,不是因為他中了她的圈套,而是她也在等待,由衷地希望和他有肌膚之親。
但他的逼近卻在他發出壓抑的怒吼後停止。
他沒有勇氣多看她一眼,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她的身上爬起來,接著他匆忙走向浴室,苦悶地丟下一句話:“我去沖澡。”
咦?她忽地從陶醉中清醒,耳根子同時燒燙起來,她捂著足以煎蛋的赤紅臉頰自床上跳起,然後迎視鏡中的自己,不知所措地感到羞慚。
她、她在做什麼呀!她不是正在引誘犯罪嗎,怎麼可以表現出忘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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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浴室門開啟的聲音,裴珺趕忙窩進棉被裡裝睡。
雖然事情沒有發生,但她並不覺得慶幸,反而覺得可惜。
雖然床第之事她是既陌生又不清楚,但她還是有點期待。
煉居人的腳步移近床邊,身軀也因強灌冷水而稍稍降溫。
凝視裴珺嬌俏的睡臉,他忍不住嘆息──他這折磨人的妻啊!
若不是他的自制力甚佳,天底下豈有老公不得碰老婆之理?看來今晚他是不能睡在她身邊了,為防她又玩什麼把戲,他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好些。
感覺不到煉居人的溫暖軀體躺在身旁,她只見他將枕頭往床下一扔倒頭就睡,而且還背對著她不看她。
她訝然地張著嘴,因為和他同居至今,她已習慣夜夜被他擁著入眠,失去這份溫暖,她顯得格外悵然和心慌。
他生氣了嗎?她逕自猜測著。
她往床下一看,見他一動也不動地抱臂而眠,平穩的鼻息聲在她耳裡更形成對她的嘲弄,使她感到萬般委屈。
他真的不在乎她的感受,還能安心睡去?
愈想她就愈覺得苦悶,突地眼睛一酸,她的眸底立即被一股熱潮模糊了視線,鼻頭同時也隨之一擰。
“珺?”聞聲,他大驚失色地從地板上跳了起來,只見她紅著眼眶指責他哭訴:“你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不理我?為什麼要睡地板?嫌我臭還是嫌我髒啊?你不要我了嗎?”
“珺。”他了然地嘆口氣,直被她像個棄婦般的模樣弄疼了心,隨後,他便鼓足勇氣躺上床去。為了平熄內心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