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的喝水。世顯喝完了之後也拿了一些水給我,大哥你喝一口吧。
我抬頭看他,不禁的笑道,謝了兄弟。
世顯回笑,客氣了大哥。他隨後看了看周圍的精緻便讚道,如此美的景色真是令人讚歎。只是咱麼初次來這個地方。竟不知這是哪裡?
我表情淡淡,卻心裡很是底。再怎麼說基本的地理常識我該懂吧,一直往北走肯定不會錯的。
誰說的我們初次來這裡。
一旁的左道旭忽然發言。我扭臉看他。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來過此處?左道旭言語穩重。他走到我的跟前坐下。說道,當家的。以前我隨家兄在此處與大順軍隊交過戰。那次我們險些全軍覆沒。的話我有些疑問。他哥哥?他哥哥是誰呢?聽起來好像很有名似的。
頓了會,我不禁的扭頭問他,嘿嘿,恕我冒昧,家兄是?
左道旭被我的問題愣住。表情裡顯出一種呆滯。明顯是在懷疑竟然還有人不知道他大哥是誰。
大人連他兄長都不知道?
陸天奇憋了半天終於開口說話,我還以為這麼多戰士都成了啞巴。
我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嘿嘿。天齊呀。聽你的話語,好像知道啊?
天齊似乎被我給嚇住了,他呆滯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當、當家的,您這不是才問嗎。再說了,他兄長這麼有名的人物您怎麼都不知道?
聽了他的話,我眨了眨眼,心裡再次回憶起他的名字。左道旭?左道旭?難道是左良玉的兄弟?歷史上沒有寫明左良玉有一個叫做左道旭的弟弟呀。
大人?大人?
發了半天呆。田衝忽然叫我。我回回神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事?我道。
車!馬車!田衝的話讓我們心裡都大喜中的驚喜。趕了一夜的路腳都走疼了。也該坐車了。弟兄們也都滿懷期待的眼神瞪著那輛馬車。
總算沒白在這休息。
我話正說著,馬飛就要走過去攔截。我一把叫住他說道,回來。
他一臉的疑問道,為什麼當家的?
車還有一些距離,你著什麼急?再說了,你看你穿的這一身穿帶,跟劫匪似的。人家誰還敢讓你坐。
他無奈了一會道,那、那怎麼辦?總不能放走吧?
我嘆了口氣,然後起身說道,怎麼就不開竅呢?看我的。
說話間,馬車便離我們更近了。趕車的是一位看上去年近六十的老者。我見越來越近便伸手打招呼。老先生,請問您是去往何處?
老者上下打量我一番說道,這位公子有何事情?
我行了一禮,微笑。晚輩和幾個隨從是安徽人士,專做茶葉生意的。只因途中遇到搶匪將我等身上的所有物品及馬匹搶走,無法繼續往前走。路見老先生趕車在此經過,晚輩才冒昧纜車想麻煩老先生帶我們一程。
老者聽了我的話深信不疑。他那張褶皺的面孔中帶著些慈祥。
上車吧!是去什麼地方啊?老先生問道
我邊笑邊回答,哦,我們到東北地帶去。
東北啊?老先生聽了我的話不禁的頓住,那遠了,你們就這樣走過去嗎?
我道,到了秦皇島我們再想辦法。老先生輕笑不語。等車子走到弟兄們的面前,老先生看了看我那個幾個,表情緊張。
你們到底是幹嘛的?
我見老人家被嚇到了。忙解釋,老人家別擔心,我們真的是茶商。這幾位是我的隨從,看上去有些嚇人其實心眼挺好的。
我說話便對弟兄們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們溫柔的打聲招呼。
世顯一名書生做事一向彬彬有禮,他雙手相握鞠躬行禮道,老先生讓您受驚了。
老者點頭微笑,隨機又看了看滿臉鬍子的馬飛和黑壯無比的祖大龍卻是表情淡如清水。
過了會子他大概是想明白了些,便痛快的答應了我們。罷了。上車吧。
我再次微笑的謝過老者。老者也不再膽戰心驚的兒而是和我們又說又笑。臨近秦皇島的地界老者將車停下,我想大概是他到了他的目的地。
他回頭道,幾位先生。我到站了。你們幾位還有多遠,我抬臉微笑道,謝謝老先生。我們也在此下車,到了前面我們就有辦法了。說著我們全部下了車。我再次道謝。隨後便繼續前進了幾里路。
此時已是陽光高照,微熱的太陽讓人感覺不到一點寒冷之意。反而到覺得似乎是秋高氣爽。使人不禁的心情愉悅,我不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