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會很糟糕,可如果是你,應該沒什麼關係。」
「是因為怕驚擾凌霄大人,你才不回去,而是和我在一起嗎?」太淵低頭看著他黑色的長髮還有鮮紅的裡衣,目光開始變冷。
熾翼停了一停,然後重重地點頭。
「承蒙赤皇大人賞識,太淵很高興能為大人分憂!」
「太淵,這樣的日子……或者不會再有,你和我……」熾翼在他胸前輕嘆:「若是時光能夠留住……」
「有些事,過去了不能重來。」
「過去了不能重來?」
熾翼唸了一遍,雙手用力摟緊了太淵。
「赤皇大人。」太淵用手肘支撐著兩個人的身體,低頭看著那個緊緊抱著自己的人。
「什麼事?」熾翼輕聲笑著,一隻手沿著太淵的胸膛放到了他的頸邊。
「在大人心裡,最想要的是什麼呢?」太淵順勢往後仰去。
「最想要的?」熾翼目光流轉,半真半假地說:「自然就是你了。」
「赤皇大人還真是愛說笑。」太淵先是一怔,然後微微一笑:「雖然太淵有幸長得像大人的寵臣,但是還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你和他當然是不一樣的。」熾翼手一用力,把太淵按倒在床上:「凌霄他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至於你麼……只是個很壞很壞的壞傢伙罷了!」
太淵一下愣住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那麼小一個孩子,轉眼之間卻已經是現在這樣了。」熾翼輕輕地摸了摸太淵的臉頰。
「太淵怎麼能和赤皇大人相提並論,你戰功赫赫,連祝融聖君也禮讓三分。」太淵眸光一暗:「也許有一天,你會超越我們的父皇……」
「那又如何?」熾翼打斷了他,漫不經心地問:「就算有一天站到了無人可及之處,也未必真的會有多麼高興。」
「如果無人可及,自然是……」話還沒有說完,太淵驚訝地看到熾翼湊了過來……
紅潤的嘴唇貼了上來,四目相對,熾翼瀲灩的目光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就像是在疼痛。
「真是掃興。」
熾翼離開了那張終於安靜下來的嘴巴:「雖然很有效,但你就不能說些其他的話來讓我保持清醒嗎?」
「你……很難過嗎?」太淵看他的樣子,眉頭皺了起來。
「嗯!」熾翼應了一聲,倒在他的胸前,低聲地說:「別說話,陪著我就好!」
「可是……可是……」意識到熾翼的動作,太淵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別說話!」熾翼拉起他的手臂,輕輕咬了一口。
「大、大人……」太淵說話有些斷斷續續:「你這是……」
「脫衣服啊!」相反,熾翼倒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在床上穿得這麼整齊不舒服。」
太淵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麼他不舒服要脫自己的衣服,就不知道被他用了什麼手法,脫到只剩了白色的裡衣。他剛拉想開太淵的裡衣,手卻被太淵按住了。
「太淵,你說了要幫我的。」他咬著嘴唇,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看在太淵的眼裡,現在的熾翼衣衫凌亂,目光迷離,足以使任何人為之瘋狂。不知他和那個凌霄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是用這種模樣……
「太淵!」趁著他分神,熾翼已經把他肩上的衣服拉開,一看以後突然笑了:「你還留著這個紀念麼?」
在太淵的肩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齒痕。
「你留著它做什麼?」話是這麼說,但是熾翼的臉上卻流露出無法掩飾的喜悅:「不過是被我咬了一口!」
太淵有些窘迫,還沒來得及解釋,卻感覺到肩上有一種溫潤的觸感。
「在這裡,我咬了兩次。」熾翼輕輕地吻了一吻那個白色的傷痕,問他:「你痛不痛?」
還沒有等到太淵回答,熾翼下一瞬已經抬起頭狠狠地吻住了他。
就和那時一樣,和在雲夢山的山頂上的那個吻一樣,帶著淡淡的血腥,熾熱的溫度,如火焚身的感覺。
這只是唇和舌的糾纏,這只是一個吻!怎麼就能連全身的鮮血都像在沸騰,只覺得整個人在火裡燃燒。
直等到太淵從令人眩暈的高熱之中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之間把熾翼摟在身前,手指用力拉扯著他長長的黑髮。
「你可真是熱情。」熾翼輕輕按了按被咬破的嘴角,又順手擦去了太淵嘴上沾染到的血跡:「不過我的血對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