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勃拉姆斯的第四交響曲,她正滿懷期待。不料敢死隊在床上不停地翻滾,一副垂死掙扎的狼狽相。我總不能把他扔下不管。而且也找不到能代為照料他的熱心人。我買來冰塊,用好幾個塑膠袋套在一起做成冰袋,拿冷毛巾給他擦汗,每隔1小時量次體溫,連襯衣也為他換了。高燒整整一天未退。但第二天清早他居然〃咕嚕〃一聲翻身下床,若無其事地做起廣播體操來了,一量體溫,三十六度二,實非常人可比。
〃奇怪啊,這以前我從來沒發過什麼燒!〃聽敢死隊這語氣,儼然罪過在我。
〃可到底發燒了嘛!〃我氣惱地說。並把兩張因他發燒而作廢的票掏給他看。
〃晤,好在是招待票。〃敢死隊說。我恨不得一把抓起他的收音機丟擲視窗。頭又痛了起來,我重新上床,掀被便睡。
2月間下了幾場雪。
近2月末,因(又鳥)毛蒜皮的小事和同住一個樓層的高年級生吵了一架,打了他一頓,把他的頭往水泥牆上撞。幸虧沒受大傷,永澤又妥善處理了事態,我才只是被管理主任叫去訓了幾句。但從此以後,便總覺得宿舍生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