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笑。花壇裡開著大波斯菊,觀賞樹被精心修剪得整整齊齊。鳥兒一見到玲子,馬上唧唧喳喳歡叫著在欄裡撲來撲去。
她們鑽進鳥舍旁邊的小倉房,拿出餌料袋和橡膠軟管。直子把橡膠管接在水龍頭上,擰動開關,然後在注意不讓鳥跑出的同時進入欄內,清洗髒物。玲子用硬刷“嚓嚓”地刷洗地板。飛濺的水珠在陽光下閃閃耀眼,孔雀們生怕濺到身上,在欄裡“撲撲通通”地一陣逃竄。火(又鳥)則揚起脖子,像老大不高興的老人似的拿眼珠瞪著我。鸚鵡在橫杆上彷彿心懷不滿,弄出很大聲音拍打著翅膀。玲子對著鸚鵡學了聲貓叫,鸚鵡便鑽到角落裡縮起肩膀,稍頃叫道:“謝謝。神經病,臭屎蛋。”
“誰這麼教的?”直子嘆息道。
“不是我喲,我哪裡會教這種歧視人的話。”玲子說。隨即又學了聲貓叫,鸚鵡這回沒再吭氣。
“這小傢伙,有一次給貓嚇個半死,那以後就怕貓怕得什麼似的。”玲子笑道。
打掃完畢,兩人放下清掃用具,接著把餌料投進每個餌槽。火(又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撲打地面的積水,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