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說道:“子威,會不會是走錯啦?怎麼都這麼時間都沒有看到?”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嗯,我看一下地圖!”劉子威沉穩的說道,拿著地圖在四周看了起來。
“沒錯,應該就在這個附近了!”劉子威有些興奮,但是看著有些疲憊的楚羽菲,他連忙從揹包裡拿出了礦泉水關切的說道:“菲菲,是不是累了?要不咱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
“不了,咱們還是走吧!”楚羽菲喝了一口水,然後推給了劉子威,他應該比她更累更渴。
劉子威笑了笑擰好瓶蓋將水放進了揹包,到底是一口都沒喝。
而就在另一邊,關玉生正在一所簡陋的平房裡燒火做飯,右手拿著柺杖跛著腳,渾身都是髒亂不堪,任誰都無法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十年前在緬甸叱吒一時的賭石聖手。
“咳咳咳……”關玉生一邊燒著火,另一邊的手還拿著酒瓶子喝著酒。
關玉生從1975年開始做玉石生意,在緬甸瓦城開始買色正的戒面去泰國邊界女夜市賣翡翠,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搞了五年時間,但是因為覺得利潤太薄而有改行了,他跟著一個朋友到了後江,他不懂賭石毛料,不敢去碰它,也不敢去問它。
但他面對逆境卻充滿著挑戰,關玉生決定一定要闖出一番天地,隨後他先到後江礦地,去賣米線和餌絲,攤鋪一邊賣米線一邊賣賭石,就這樣,在後江礦地打滾了六個月,一邊賣米線,累積的血汗錢用於買賭石,天天買天天就這樣賣,有的賠錢,本錢都賺不回,有的賺錢,邊解開邊賣,解多了經驗就多了起來,而後他再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位老師,那就是段天龍,當時的段天龍是帕敢有三隻老虎的稱號,做起了他的徒弟,幫他守洞子,跑這跑那,做小工,而段天龍有時教他擦賭石毛料,怎樣解好賭石毛料,這樣又是兩年的時間。
因為經常跟著段天龍去香港或者是清邁購買賭漲的貨,一次他單獨去採購,用他獨特的眼光用二百萬緬幣買到了四公斤木那白沙皮一指寬的大帶子賭石回道瓦城,在師傅的家中,他親自動手擦出了水綠色的一批水,隨後把皮剝光,從一指寬的色帶橫拉一刀,一塊高檔戒面料出世了,而且那塊一公斤的戒面料在香港買到了七千萬元,拿在八幾年的時候絕對是一個天價,而從此段天龍告訴他可是出山了,關玉生就此開始了他單打獨鬥又叱吒風雲的輝煌時期。
可是當時年輕的他就是太沉不住氣了,所以以為自己當時已經是不得了的人物,太過於高調的結果就在心愛的女人因為他的花心而遠去,而他則是在一個自認為是朋友的佈局下參與了一場致命的賭石,而他的一隻腳就是在那次的賭石中被砍掉的,右手的手筋也給割斷,從此他從天堂墜落地獄,可是當年的名聲讓不少的人還是不斷的在找尋著他,企圖在他的身上挖掘出剩餘的一點點價值。
簡陋的平房是曾經獵人的留下的,在山上沒有電,吃的水都要到一公里外去挑,房屋內是昏暗不堪,而長時間的飲酒讓關玉生的眼睛也變得不再清明。
一道拉長的黑影悄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隨後他拿起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關玉生的後腦,而燒火的關玉生像是有所覺一樣,他背對著那個人看著倒映在牆面上的黑影,求生的**讓他出其不意的挑起爐灶上燒起的柴火飛向身後,在那個人躲避的時候,拄著柺杖朝著山下跑去。
“媽的,老東西,一會兒看我不收拾你!”黑衣人說道,握緊手槍便追了出去,因為關玉生在樹林裡生活慣了,雖然腿腳不好,但是卻很巧妙的避過追殺的人,但是黑衣人明顯是受過訓練的,他很快就摸清了關玉生的規律,兩個人的距離是越來越近。
“啊!”一塊突起的石頭讓關玉生撲到在地,而黑衣人猙獰拿著槍輕喘著跑了過來,一腳揣在了他的肚子上,讓他頓時在地上疼得打起了滾。
“媽的,讓你跑!你個死瘸子看著這回往哪裡跑!”說完黑衣人又是一腳,聽著關玉生痛苦的呻吟聲,他的眼睛卻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關玉生知道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個人的手上,可是他不能稀裡糊塗的死,怎麼也要讓他知道為什麼吧?於是他忍痛喊道:“你要讓我死也讓我死的明白!是誰讓你來的!”
“呵呵呵……讓你死得明白?好,我就告訴你,你怪就要怪,你吸引了某些不該吸引的人,他們為你而來,那你就必須得死!”黑衣人說道。
“到底是誰?”關玉生喊道。
“閻王會告訴你的!”說完黑衣人舉起槍對著關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