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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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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雲:文字禪則不無。其他,參!

金居士:死了往何處去?死了往宇宙本體上去了。

師雲:不對!誰說的?再參!

金又曰:今天坐得較好,今天不搖了。

師雲:有學佛者自曰:我僅在做功夫,不想成佛。此不必自謙乃爾,欲學佛當然求開悟。如今照情形看來,希望甚大,希望再出一兩位大菩薩,則再打一兩次七,亦可以支援下去也。

馮先生:今日聽到定的理論,大有益處。主要者:在坐時不必求定,自然可定。

傅居士:去去來來,幾變成打花七。昨見朱師兄笑,今見韓師兄哭,當時亦不知所以。但我亦向師磕了個頭,下山去也。走出山,也哈哈笑了三聲。沿途見山看水,似如不見,見人又似陌生得很。我亦有一偈:“也無哭兮也無笑,千古人世盡擾擾,春在枝頭總十分,踏破芒鞋何處找。”

劉女士:昨日聽到“以無所得故”,心中若有所失,但愉快充滿。要睡反而睡不著,剛一睡,身上一跳又醒了。如是一夜無好睡,但今天精神並不差,今日上午蒙被睡一覺。從前有一境相又來,如白雲浮空中,冰山融化了,溫暖融融,在床上不太遠處,似有美妙音樂,聽磐坐香時,一坐又來,但知是境,於是丟開,反無事幹矣。然聽師說:“吾之大患,在吾有身。”我並不贊成,何必虐待四大。今後“我”與四大成立君子協定,不再虐待它,故今日在座上做氣功。

師雲:何以作如是想?對與不對,自己去參!

魯居士:今來再溫習教理,溫習禪定。其他無可說者。

師雲:汝已是三次打七,汝可只談功夫,不談禪,用心做功夫。

楊管老:也說不出什麼,只覺得很舒服,也無煩惱,只腿子稍痛。至於聞韓居士哭,向佛一拜,我不自主哭了。於是又想:他人哭,我又何必哭,於是反而哭不出,但心念不起而定住了。但要我說,我亦說不出道理。

師雲:你現在說話時還保得住嗎?

答:似乎保得住。

師雲:望你保住,願明日因緣湊合,能再來參加。

(九點四十五分放參)

第五天………習禪錄影

第五天──農曆正月初六

(早飯後行香。七點上座。七點三十五分下座行香。)

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每次打七法會常爆出冷門,誠然:善知識,放狗屁,如來佛,騙人的。一點不錯,我即是汝等諸人之一大話頭。我在此不敢定,怕一定就誤時誤事,怕出定無話可說,如何向諸位交待?於是不得不在此打妄想,想把什麼話來大家說?且平日送往迎來,說話談笑,非妄想而何?“對境心數起,菩提作麼長。”倘蹙眉閉眼,心念不動,即是道耶?何者是佛境界,不能達到,實是胡說。但三藏十二部所說為何,可以下二句包括:“內淨其意,是諸佛教。”妄想紛飛,雜念不停,即是大病。對與不對,自參!學問之道: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即可在此處體會之。

慈航本為渡人物,怎奈眾生不上船。有若干人,不曾來參加打七,必作若干恐怖活動上之猜測,倘請其來參加,見我等瘋子一堂,又不肯聽話,將來下山必生毀謗。與其讓其將來造口業,不如讓其怨忿也。諸位現在此間,不知有何好處,下山後便知也。四海紛擾,天下大亂,不發大心救世濟人,如何是好?如何度人?從自度始。諸君在此享此大清福,世間尚不知有幾多人凍餒也。應善自猛進!(八點整上座。)

(八點四十分下座行香。)

行亦禪、坐亦禪,語默動靜體安然。縱遇鋒刀常坦坦,假饒毒藥也閒閒。走!(香板。停。)

何為禪宗?即佛之心宗,亦即吾人之心宗,旨在證得。古德雲:“通宗不通教,開口便亂道。通教不通宗,好比獨眼龍。”故永嘉曰:“宗亦通、說亦通,定慧圓明不滯空,非但我今獨達了,恆沙諸佛體皆同。”明白這個,為根本智,則善於說法,通身是手眼。且須求差別智,因世間各有一行,為求說法方便權巧也,故菩薩須學五明。更須福慧雙修,猶如兩輪,須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福報亦須盡力為之,此乃菩薩心腸,故雖求而不著相。一念清淨,不著一塵,即與諸佛體性相接,唸佛等作用即與十方諸佛之用相接。故曰:“十世古今,始終不離於當念;無邊剎境,自他不隔於毫端。”如何能證得?即教汝一心不亂,一念專精,自可交感。學唸佛淨土與學密宗者注意。倘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