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包二爺那幾個小弟憋了。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各自飛,包二爺真真切切嚐到了什麼是世態炎涼。現在的他,已經被孫浩逼進了死角兒!而事實上,是汪五爺和趙旗將他逼到了這個境地!
&日的!”包二爺咬了咬牙,一陣生疼——齙牙留下的傷還在作痛,臉部肌肉都隨之一陣痛苦的顫抖。他取出了一部手機,撥通了的堂哥的電話。現在的包二爺,除了找他最大的保護傘,已經無計可施。
汪五爺在幕後算計,劉石龍在窺伺良機,包二爺要拼死一擊!
但是在三人尚未直接出手的時候,孫浩倒是樂樂呵呵全不在乎。吳石宏則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熊模樣,絲毫不像是威震整個京北市地下圈子的狠人。一個人、一根鐵管子獨戰上百混子,直取對方首腦包二爺,這一戰成就了吳石宏的赫赫威名。
柳香兒這才知道,被她視為看走眼的“沒用的人”,比她後來所想象的還要生猛。似乎,她一直在低估這個走路顛簸的青年。滿肚子的懊悔,心道要是“這沒用的人”還在安泰保鏢公司,那簡直是王牌中的王牌。
不過不好意思挖人,而且她自己也是嬌嬌的老闆之一,只能有些惋惜的笑道:“宏哥可真是個爺們兒,以前在安泰裝大尾巴狼,騙得我好苦。”
&騙柳姐了,你當時只讓咱看大門嘛,總不能掄著鐵管子看大門不是?嘿!”吳石宏笑眯眯的離開了,搞得柳香兒啞然無語。
蕭寧倒是很興奮,暗喜。身邊有孫浩這個大妖孽就已經夠幸運了,更何況又出來了吳石宏這樣的大殺器。有這倆爺們兒在身邊兒,她心安。
&啦,就像一首老歌兒裡唱的那樣,‘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真是可惜了的。”柳香兒笑了笑,對身邊的孫浩說,“今天來這裡還有件事,找你談談。”
&上哥了?嘿!”孫浩笑了笑。
柳香兒瞪了他一眼,又**地看了看蕭寧。忽然浮現出一個玩味兒的笑容:“讓我撿蕭寧的破鞋?美得你!”
一句話險些把孫浩和蕭寧噎死。上次為了解釋孫浩沒有怎麼阿紅,蕭寧老實交代了那天孫浩在自己床上,柳香兒自然也知道了他倆的關係。
柳香兒並非多嘴的女人,正了正神色說:“說正事兒,主要有兩件。第一,包二爺公司總部失火很詭異,如今整個地下圈子裡沸沸揚揚,都說是你孫浩一把火燒了個痛快。痛快倒是痛快,但這等於把包二爺往死裡面逼,他會狗急跳牆。你得小心。”
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孫浩點了點頭說:“我也在納悶兒,究竟是誰在背後‘幫’了咱們一把,還真是操蛋!說是幫忙,其實就是添亂。我也聽說包二爺的後臺是公安廳的高官。一個權勢不小的副廳級幹部。”
&道這點就好。防備著點。”柳香兒說。“這個高官能量不小,而且又是京北市的領導幹部,在京北市本地的影響力很大。市委市政府兩大院都給他一些面子。”
孫浩笑著點了點頭,並不見多麼的憂慮。“那柳姐說的第二件事是……?”
&件怪事。”柳香兒盯著孫浩問,“我就奇怪了,你認識張副市長的公子張彬彬?”
張副市長,也就是京北市常務副市長,同樣又是柳香兒的幕後靠山。孫浩到了京北市之後,還真沒和這個張家打過交道。所以,孫浩很自然的搖了搖頭,不認識。
不過,身為市委常委家的公子,這張彬彬在京北市也是典型的官二代,而且級別甚高的官二代。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盯上了孫浩。
柳香兒卻笑道:“但是,這個張彬彬卻非要認識認識你。他說昨天在嬌嬌門口兒看到了你那輛polo,恰好又知道我也是嬌嬌的老闆之一,這就讓我幫著打聽打聽是誰的車。”
還用打聽嗎?現在一聽到“破polo”這幾個字兒,柳香兒不假思索的就會聯想到孫浩。
&找哥幹嘛?”孫浩笑問。
&啥。”柳香兒有些怪異的看著孫浩,並沒有直接回答孫浩的問題,而是問道,“你這輛寶貝polo沒過戶?”
&你也知道?”孫浩哈哈一樂,“過戶多麻煩!原來的車主給我打了個收款條子,還省了一筆費用。放心,沒人為了輛破polo跟咱反悔找麻煩。”
確實,沒有人敢於因為一兩二手polo而跟聲望大震的“孫浩”耍賴。但是,柳香兒問這個做什麼?她怎麼注意到了這一點?
柳香兒笑道:“張彬彬從交警隊調查了你這輛車的底細,結果發現是個姓孫的車主,但車牌號明明是你這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