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哀求漢奸頭大爺放過我們,再賠禮道歉……想想副組長職位吧,吃香喝辣就看今天的表現了。”
於是,孫浩和劉斌握緊的拳頭都鬆開了,一副等著被人弓雖。女幹反抗不起不如學會享受的表情。
漢奸頭卻沒有帶人直接殺過來,而是對著他旁邊的一箇中老年男子說:“爸,就是他們兩個打我的!”
孫浩這才緩過神來打量那個中老年男子。個頭不高,長相跟漢奸頭有異曲同工之妙,從前往後甩的頭髮油光發亮,大背頭中間有一條直線劈開……倘若說漢奸頭適合去演跟皇軍嘻嘻哈哈的漢奸。他爸就適合去演引東洋軍入侵然後發國難財的賣國賊。
聽聞他爸是廠裡面的重要領導之一,孫浩和劉斌對視一眼,冷汗直流,不知道他打算如何處置我們。
大背頭對另外幾個人嘀咕了幾聲,那幾個人把車間的所有當班的工人都趕出去。把機器都關了。
孫浩和劉斌心裡明白了幾分了,丫想轟走這些人後,再對我們兩個為所欲為毆打一番報了那頓被打的仇。漢奸頭和他父親來,當然不可能只會打我們一頓而已,一定還有更加精彩的在後頭,被開除是免不了的……被開除只能說算是輕的。
孫浩壓著自己恐懼的情緒,上前一步,說:“這個事情,和我的朋友無關,有啥事衝我來!”
劉斌夠仗義的上前一步。示意與孫浩同生死。孫浩附在他耳邊說:“你煞筆啊!要是兩人都掛了,誰來照顧咱!?”
劉斌反問:“你覺得我們今天誰還能逃過這一劫?”
對,確實如此,這一劫逃不過了。
大背頭冷笑著對孫浩和劉斌說道:“小孩子打架,原本沒什麼。可你們弄錯了物件,動到我兒子身上來!——把門關上!”
“慢著!”一個洪亮強勢又不失優雅的女聲。
一大群人都往門口看去,身著公司制服前凸後翹的黃金蘭從門口高昂著頭帶著車間的工友們進來了。
黃金蘭一行人站在孫浩和劉斌的前面,和大背頭漢奸頭那群人面對面著。大背頭盯著黃金蘭,說道:“黃助理……不,黃組長?”
他轉頭問旁邊的人道:“她現在是組長還是主管了?”
“組長。”
大背頭又看著黃金蘭說:“黃組長。自你從集團下派到我們天威公司,我可是一直都以禮相待,我們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今天的這趟渾水,我勸你還是別來攪。免得傷了和氣。”
路助理頓感黃金蘭這仙女下凡。搭救世人普渡眾生的姿態美麗非凡,讓他心花亂顫暖流穿過全身。
大背頭盛氣凌人的氣勢,讓路助理不由得為黃金蘭捏了一把汗,車間裡的氣憤冰冷到了極點。
黃金蘭扭頭過來看了看路助理,對大背頭說道:“我可沒打算趟渾水,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這小子我也早就想除了。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正好他又得罪了你這尊大佛,最好不過了。可我……怎麼覺得,你這樣做,有點損了自己的威信。他們兩隻是普通的生產線工人,你可是大領導啊。我覺得這事可以這麼辦,讓你兒子自己處理就行了嘛,年輕男孩子嘛,衝動點是正常的,你難道還和他們一般見識?”
那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聽完了黃金蘭的話,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跟漢奸頭一個德行。心裡定在盤算著什麼詭計。
黃金蘭,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連面前這個不知啥大領導的大背頭都對她有所忌憚,而她現在明著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個車間的組長而已。這個女人,到底是有著怎麼樣的背景,有著怎麼樣的後臺?可以在這個幾千個人的公司裡面興風作浪呼風喚雨,說改革,就把近千人逐出了工廠。
容不得路助理多想,大背頭對黃金蘭說道:“黃組長,不是我為老不尊,孩子可是自己的心頭肉啊。你看看我孩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下手也太狠了!他還小啊,換做是你的孩子,於心何忍讓他在外面受壞人欺負?對孩子下那麼重的手,行為太惡劣了!報警吧,又搞的大風大雨的。那我就只能出來主持個公道!”
黃金蘭哼了一聲,一點面子也不留給大背頭的說:“帶著一大群打手,凶神惡煞的進來圍毆兩個小孩子,這叫做主持公道!?”
大背頭也惱了,撕破了臉就再也沒啥臉色好保留:“黃金蘭,別仗著自己在集團有點勢力就可以在天威亂來!我也是有人的!”
黃金蘭盯著大背頭,說:“是麼?那又如何!?”
大背頭很是惱怒,可還是懾於黃金蘭,咬著牙說:“黃金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