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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蕭哲的話,恍恍惚惚的一句一句傳到了文靜的耳中。父親,母親,哥哥,自從他們去逝之後,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這樣對待過自己了。恍然又想起蕭哲這麼久以來,替自己做飯、幫自己準備拖鞋、送自己上下班,就連他那一次狂飈車、闖了十幾個紅燈去幫自己買衣服的場景都歷歷在目。慢慢的一股暖意在心中慢慢的升起,直到把文靜包圍……

第十九章 蹭飯

“哎呀,輕點、輕點,痛-痛-痛-痛-痛啊!”

別看剛才的蕭哲一直強硬著堅持說自己的背後“沒事”,可現在就在塗藥酒的時候,丫居然一口氣就說了五個痛字,丟盡了咱們男人的臉。不過喊歸喊,趴在床上的蕭哲現在可是連動彈都不想動彈一下,非常配合的任由文靜在他的背部肆虐。

“剛才讓你去處理一下的時候逞什麼強?現在突然又知道痛了?”語氣似乎還是那樣不冷不熱的,此刻的文靜正小心翼翼的拿藥膏仔細塗抹著蕭哲的背部。

假如有人看到此刻的文靜那出奇仔細與溫柔的臉龐,相信一定不禁會感到一陣恍惚;而剛才的話如果仔細聽,在文靜的語氣中,並不難發現除了在責怪蕭哲外,還是帶著一點點的埋怨的。雖然只有那輕微的一點點溫度,但是感情的事情,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儘管嘴裡還呢喃的發出一些音調,但是事實上,此刻的蕭哲除了真確的感覺到背後那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外,當文靜那一根白玉青蔥般的小指頭,軟軟嫩嫩的順著冰涼的藥膏劃過他後背和腰間那最敏感的肌膚時——這混蛋還是暗爽不已的。再加上文靜現在坐在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的地方,用鼻子輕輕呼吸間,隨時都可以聞到一股清爽的處子體香,若有若無……

天啊,早知道有這樣的福利,別說是擋什麼熱油了,就算是擋子彈蕭哲也幹啊!

“剛才那不是為了不讓你擔心嗎?天地良心啊,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剛才就不痛了?哦買嘎的!我以後改吃冷餐了還不行嗎?每天小蔥拌豆腐,我再也不買食用油了!”

聽到現在動彈不得的蕭哲喋喋不休的抱怨,還有看到背部那不算是太嚴重的燙傷,心裡有一點點內疚的文靜還是輕輕的轉過了頭去——因為她不想讓蕭哲看見自己嘴角那略微上彎的幅度。

呵,實在是不能怪她幸災樂禍,是這個大痞子太好笑了。剛被燙傷時自己就問過他要不要先去處理一下,那時候還裝出一副硬朗英雄的樣子,努力擺出一副“想當年自己水裡來火裡去、這點小傷不在話下”的樣子。可現在你們也看到了,沒過多久現在就被打回原形了。

文靜今天的心態似乎不錯的樣子:想起了一些原本已經忘掉的事情,記起了一些已經忘記的人物,也說起了一些心裡一直找不到人說的話。現在的她,略微恢復了一點人氣,收斂了平日裡那拒人與千里之外的逼人寒氣。

“弄好了。”文靜做事就和她從前殺人一樣利落。

“恩,知道了。謝謝!”全身舒爽的連動都不想動一下,蕭哲把頭深深的埋到了枕頭裡發出模糊的語句。

“剛才的話你還沒說完?”

“恩,剛剛說到哪裡了?哦,對了。關於上一次襲擊我們的人,名字叫做白梟。本來是找我報仇的,所以對你完全是誤傷。”

“為什麼?”文靜在胸前抱著自己的雙手,奇怪的問。

“原因很簡單啊:我曾經砸過他在南市的十幾個盤口,還害的他被政府全國通緝。所以他會回來找我報復,那是我意料之中——說真的,以他的性格假如不回來我報復,我說不定才會感到意外和寢食難安。”

“那麼後來呢?”

“後來我放他走了。他由碼頭出發,現在不知道去哪裡去了。”

“是他回來報復你,但是結果卻是你放他走的?”

“當然了!”似乎是感覺到了文靜的疑惑,蕭哲猛的從枕頭裡把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自豪的說,“在南市這一畝三分地,只要是黑道上的傢伙,我想把他捏成圓的,他就是圓的;想捏成方的,很快也就會變成方的!這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吧?”

“不,我的意思是。他怎麼會心甘情願的離開南市!”其實文靜最疑惑的是這個。

“沒什麼!”就知道文靜會問這個,蕭哲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我只是幫當時跑路後的白梟,照顧了他父母妻兒幾年罷了。”

說完,蕭哲乾脆也不等文靜露出不解的神色,繼續開口說道:“在白梟跑路了之後,我當時就是以道上朋友的身份,去照顧他拋下的家人的。記得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