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老子出來,喂!喂!”任憑蕭哲再怎麼叫,狂也沒有任何反應了,“跑的真他媽快!”
“怎麼了?”文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忽然不出聲了的蕭哲,擔心的問。
不過,心思靈巧的文靜,依稀也想到了蕭哲的忽然默不吭聲。一定也與他身體裡的另一個“人”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就在所有人今天當面看到了“狂”與“蕭哲”的身體互換後,什麼事情都變的有可能發生了。就算“蕭哲”等一下告訴自己他剛剛正與“狂”說話,文靜也不會感到奇怪的。只是……狂真是討人嫌,不知道現在是自己跟蕭哲獨處的私人時間嘛?
“哼!剛剛打發掉一個大電燈泡,日!”蕭哲經過“斷線”之後,重新撥號上網,總算是恢復了正常。回過頭來對文靜不滿的抱怨道。
果然,文靜就猜到是狂那個傢伙。
“算了,不要理會他了。”無奈的笑笑,雖然文靜心裡也有稍稍的不滿。
“人也女馬白勺。老子等他跟無雙獨處的時候也會跳出來當電燈泡的。他做初一,我做十五。”繼續拉著文靜的手,蕭哲憤慨的說。似乎準備進行報復性自殺式襲擊了。
“呵呵!”還是笑,文靜跟蕭哲在一起時,總是會露出自己樂觀的一面。
“不管他了。”看著文靜恬淡的容顏,蕭哲火氣也總算下去不少,“我有沒有說過……”
“什麼?”文靜微微的笑著。
“你笑的時候最迷人。”實話實說,這一句不帶半點恭維。
“說過!”點了點頭,文靜也很認真的回答,不過,卻緩緩的收起自己的笑容,“關於我原來的殺手身份,我……之前不是想要故意瞞著你……對不起!”
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文靜對於剛才蕭哲那漫不經心的疑問,試圖做出解釋。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想自己在乎的人,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懷疑。
“我知道了。”拿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文靜的唇,阻止她繼續說自己不想提起的過去。蕭哲其實並不在意文靜之前是什麼身份,就像文靜現在不在意自己曾經的身份一樣。
“原本那個被人稱做‘洛’的代號,一直以來都是你想拋棄的身份,你不願意提起,那也是人之常情,我不該為這個在意,你也無須做太多的解釋。或許直到有一天,等我真正弄明白自己身上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後,我一定會先毫無保留的一一說給你聽。那時,假如你願意,我也同樣的隨時可以靜靜的和你坐下來,安靜的聽你說你過去的一切。無論是開心的,還是悲傷的,只要你肯說的話,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蕭哲的這一席話完全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與平日裡跟其他女人一起喝酒**時說的天差地別。這一次,他是真的動了心,也真的付出了最真誠的感情。
面對心上人那滿滿的心意,與可以感受到的感情。這讓文靜如何來回答呢?或許應該為了他的理解,說一聲“謝謝”吧。又或者可以為了他的感情,給他一個主動的擁抱。可是無論是想好的話還是鼓起勇氣想要付諸行動的動作,等真正到了要去做的時候,最後都只變成了一句話。
“只要在你身邊就好了……”這就是文靜的回答。
沒有任何山盟海誓的盟約,也不需要海枯石爛的狗血。
輕輕的拂過文靜那優美的唇瓣,默默的低下頭去,忽然在這一刻,蕭哲很想去問眼前這個美麗與讓自己心疼的女子。他確定自己會一生一世的守護著她,直到自己死去。
感覺到蕭哲那火熱的呼吸,一臉嬌羞的閉上了眼,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必說,此時無聲勝有聲。天空懸掛的月亮,就是他們的見證。
嘴唇不語的微張著,不用懷疑,這的確是文靜的初吻。可是蕭哲卻已經是個中老手了,從最初僅是雙方的嘴唇輕輕碰在一起;然後臉兒微側,舌尖輕觸;然後到舌尖的痴纏,這個萬惡的痞子一點一點的讓文靜感到意亂情迷。
莎士比亞大大曾經說;吻是“愛情的標示”;柯雷基巨巨也說過:吻是“甜蜜的片刻”;馬歇龐龐更說過,“吻猶如番紅花成熟時產生的氣味,果樹的蓓蕾在冬發散的芬芳,夏日競放的百花,美女手中的琥珀……”
雖然平日裡“聚少離多”,此刻真正的卻是“一吻定情”!
直到文靜微微的感到喘息時,才讓自己從蕭哲的狼吻中稍稍解放出來。
臉紅耳赤的,從來沒有過這樣經歷的文靜,不好意思的把臉輕輕靠在了蕭哲的肩窩裡。反觀蕭哲,這個佔到便宜的傢伙真是心魂盪漾!不,根本就是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