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抬頭,就那麼哀怨的哭。
經過公園門口的兩個人站定,其中一個人指著醜醜的身體說:“你看,這個小狗居然在哭,好神奇啊。”
後來人越聚越多,漸漸將醜醜包圍了一個圈,對著它指指點點。許久的許久,她看見醜醜抬頭望了它一眼,那眼神啊,要多哀傷就有多哀傷,要多難過就有多難過,要多絕望就有多絕望。
她再也無法對它不管不顧,衝開人群,將醜醜抱了起來,將它的額頭貼到自己的臉頰上,邁起大步走了回去。
連浩東擦擦她眼角溢位的淚水,問:“你就這麼不喜歡飛狐?它可是我寄養在人家半年的純種拉布拉多。你這女主人就不能照顧一下它?難道你想讓它一直寄人籬下?”
陳曉瑟嘆口氣說:“不是,只是忽然想到醜醜了,有點傷感。”
連浩東安慰道:“沒事的,醜醜會好起來的。”
既然想它了,就趕緊去醫院接它回去吧。陳曉瑟拍拍飛狐的腦袋,說道:“既然跟了我,就要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如果你表現好,我就帶你去公園看美女狗狗。”
飛狐:“……”
連浩東說:“飛狐還沒發育好,不知道什麼叫愛情,你暫時死了這條心吧。”
32、無色不歡
是陳曉瑟自己去接的醜醜,連浩東被王玉藍一通電話叫回去了。
寵物醫院中;宋亞正在等待醜醜的最後一遍檢查。醜醜想是病好了;那個調皮勁又回來了,一點都不肯配合醫生;來回扭著自己的身體;氣的陳曉瑟只能再對它一陣恐嚇。
宋亞卻沒嫌棄醜醜煩,反而更將醜醜寵高了一層。他親手捧著狗糧放醜醜嘴邊;一點點的餵它。
唉!難怪這小東西作孽成這樣,全是宋亞寵的。
吃了那麼多年糟糠的醜醜迎來春天;改吃了皇糧。宋亞給醜醜買的都是頂級狗糧;有次陳曉瑟看著它吃的那麼香;自己也撿了一粒塞在嘴裡;真的很好吃;有麥芽糖的甜,還有點墨西哥烤肉的香。
她又撿了自己買給醜醜的狗糧嚐了口,除了有點魚下水味外還有股子蒿草味。
天啊!萬一有天宋亞斷糧了,醜醜估計會自動絕食而死啊。
醜醜甚虛弱的躺在宋亞的臂彎裡,那表情整個一結紮完的婦女,示意著自己的虛弱。它臨走時,還對著一側扎兩辮子的小泰迪母狗拋了個媚|眼,眼風盡展無限纏|綿。
裡面給醜醜看病的女醫生走出來截住陳曉瑟問道:“為什麼今天你二叔沒來啊?”
“二叔?她哪來的二叔啊?”
女醫生跟她點破:“就是跟你來的那個兵哥啊。”
“哦,他啊,變成蝴蝶飛走了。”
“……”
在宋亞的再三保證堅持下,醜醜又被宋亞帶走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連浩東忙的沒來得及跟陳曉瑟通電話和見面,只是偶爾提醒了她一句:“飛狐還沒吃晚餐。”她下了班後只好匆匆的往大院趕,因為她偶爾會加班,所以前兩天飛狐均被餓的撓門,她很愧疚啊。今天她下班格外晚,為了提防它撲她,她沒從小院進,從正門進的。
飛狐不吃狗糧,吃的是雜糧,生肉、熟肉、麵食都可以吃一些,想是為了好養活,增加自身的抵抗力才這麼養的。她將雞肉扔給它,又跑前跑後的給它換完新水才作罷。
想著還要再趕回自己的房子去怪累的,就坐沙發上小憩一下,後來憩著憩著就睡著了。
晚上,有條魚自主上鉤。
連浩東渾身黏糊糊的抱著人家親吻,陳曉瑟在他的鬍渣蹭來蹭去下醒來。她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說:“別親了,我有事情要跟你談。”
連浩東邪邪的一笑:“你看哪個男人和女人會在床上談事情?”
她朝他嘴上用力一咬:“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談。”
他吃痛,輕輕拍了下她的屁股,問:“什麼事情?”
陳曉瑟從他身下艱難的移出來,說:“我覺得我們倆人發展的太快了,你覺得呢?”
連浩東說:“就這事?”
陳曉瑟鄭重的點頭。
連浩東善解人意的問道:“丫頭,你是不是怪我太激進了?”
陳曉瑟說:“是啊,你想咱倆好像沒見幾次面的時候就上|床了,我心裡轉變不過來,所以我還需要段時間好好考慮一下,你能答應我嗎?”
連浩東沒有說話,手卻不老實的很,捏著人家的臉蛋裝沒聽見,他也知道,自己過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