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公孫劍一聽,才知自己錯怪了他。他已手下留情,自己再對付他,那真是全沒道理了。他左手猛然擊在右手之上,寧願自己受傷,洩去了掌力。
石有遺還怕鐵錘巨燙,不敢伸手去接,但又想若是這樣,面子卻又往哪裡擱去,遂硬起頭皮,接過鐵錘,如今一接觸,卻覺鐵錘並沒有異樣,可手心明明還留著被燒焦的痕跡,只覺不可思議。
色無戒本來不想文讓人知道他,如今見隱瞞不了,只強顏歡笑道:“張前輩,韓兄弟,曹大哥,別來無恙?”一看南綠木護法,頓時露出愛慕的眼神道:“夜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片刻之間,眾人表情各異,張韓曹三人認出他就是洛陽丐幫大會力敵八仙的色無戒時,不由的回禮道:“見過,見過。”見他武功似乎比當時更強了數倍,不由的又是詫異。
呂洞賓得知色無戒躲在角落,心想:“難道他一直都跟著我,不對,是跟著聞君,他到底有何乞求?”眼見剛才他力敵四怪,卻是遊刃有餘,自己萬不是對手,雖心中有氣,卻也不便發作。一看南綠木護法,只見他怒目瞪著色無戒,對他並沒有絲毫情意,心中又不由的一喜。
色無戒看著南綠木護法,卻是不肯移開眼睛,似有許多話想講,卻是一句也講不出來,忽聽咚咚聲響,只見谷生煙和身後數百乞丐都跪在了自己身前。這一下不但自己疑惑,連呂洞賓等人也是不解。呂洞賓有氣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臭小子未非丐幫中人,乞能丟我們丐幫的臉。”張果老也覺得對,氣道:“還不快起來,起何體統?”
谷生煙卻是道:“少俠饒命之恩,谷某還未能報答,如今卻又有一事,非請少俠出手不可。這件事情關係到大宋江山,少俠為俠義中人,一定不會拒絕的。”張果老等人雖追問谷生煙所說的饒命之恩是何意思,谷生煙自知那件事情難以啟齒,所以只含糊其辭。張果老等人並沒在意,而糊塗的是他如今求色無戒何事?
色無戒早就認出他來,也不想提那晚之事,趕忙把他扶了起來,道:“丐幫一向為大宋盡心盡力,實則為大宋一支不可多得的生力軍,色無戒也有聽聞。以色無戒微薄之力,但能為大宋效力,色無戒甘不所當。”谷生煙大喜,正待說明一切,卻聽公孫劍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詭秘之極。
郝三通等人也不知他如何而笑,都走到了他的身邊。只見公孫劍坐在旁邊凳子上道:“原來少俠跟丐幫是朋友,這樣說來,我們是敵非友了。”
色無戒一愣,谷生煙卻是不理會他說些什麼,只道:“君子一言,四馬難追,少俠如此爽快的答應,谷生煙在這裡謝過了。”說著長長的揖下身去。色無戒趕忙扶起道:“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呂洞賓也同時追問道:“你剛才說看見四個妖怪,難道是真的?”心中卻想:“他所說的四個妖怪,會不會就是山西四怪?”
谷生煙起得身來,道:“小人也正準備說明此事。那時雖是夜晚,那火把卻把四周照射的恍如白天,當先一人披頭散髮,遮住了大半個臉,手持一把長劍,只持到地,小人認得,正是我們窮追不捨的那個魔頭。那魔頭見了我哈哈大笑道:‘臭叫化子,你追了我數天,還真有衡心,你想要怎樣?’我被他一激,便揮棍向他打去。斜裡一把金鐧砍出,將木棍擊為兩斷,我也被震得退後了幾步,右臂頓時痠麻,一看手掌,已是血肉模糊。”
他說著提起掌來,只見一條裂隙從虎口一直裂到掌心,眾人無不大吃一驚,心道:“一擊之下能將谷生煙傷成這樣,武功卻非尋常。”
張果老追問道:“那人是不是黑皮臉,矮個子,滿臉都是麻子?”谷生煙本來以為別人會問他那人的長相,這時聽張果老所說的就是那人無疑,不由的奇怪道:“張仙人原來也認得他?”呂洞賓奇道:“果老兄,你見過那人?”
張果老深吸一口氣,道:“看來沒錯了,那人姓關弼是紅巾教三魔之一,他的武功還算是最弱的一個。”色無戒心想:“這麼說,其他兩人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了。”只聽張果老追問道:“你說眼前有四個人,其餘兩人一個手持兩個銅錘,身體高大,另一個青竭色道士,是一個道長對不對?”谷生煙聽張果老所說的,正是當晚所見的四人模樣,吃驚之餘,不由的連連點頭。
張果老臉現異色,道:“紅巾教三魔王,道人富裘果然都來了,以我們幾人之力,哪裡會是對手。”呂洞賓急道:“那該如何是好?”張果老不答,又問谷生煙道:“你們又是如何脫身的?”色無戒點了點頭,心道:“這才是重點?”
谷生煙回憶當晚之事,道:“弟兄們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