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人,便更加會想講話,她也不例外,只道:“我……我拿命來作甚?”抖抖顫顫的講出這句話來,誰都聽得清清楚楚。
令兒雖身體能動彈了,心中卻顯得空虛,呆在一邊,卻也不敢走近色無戒的身邊。場上人數雖多,可卻是寂靜的很,眾人幾乎都把目光盯在色無戒與那使者身上,只見色無戒深情看著那蒙面女子,那蒙面女子卻是低著頭不敢對視,如此沉默良久,卻誰也沒有講出一句話來。
心雲見到如此,走到色無戒身邊,只道:“這裡不關你的事了,你退到一邊去吧,帶著你身邊的姑娘快點離開華山。”他知道使者對色無戒已經心有所動,可能會因此壞事,所以想讓色無戒儘快消失。色無戒怔怔回神,看著軟躺在地上的眾群豪,何況還有少林同門的人在,哪裡肯就這麼離去了,但他知道,若讓魔教中人就此離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於是道:“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馬難追,剛才我們說好了,我贏得了出來挑戰的人,你們就會離開華山,不會動在場眾人一根毫毛,小弟不才,靜候賜教。”
心雲一氣,扯著噪子壓低聲音道:“別再逞強了,你也別忘了,你的命已經是我們的了,我們讓你什麼時候死,你就活不過明天。”他似乎不想讓人聽到他的話,不過眾人又怎麼會聽不見呢。色無戒道:“你錯了,我的命不是在你們手上,而是在那位姑娘手上。”抬頭瞧了一眼那蒙面女子。
心雲喃喃的道:“你……”下面的話還沒講出,只聽使者阻止道:“還有誰想出來比試?”如今的語氣已經鎮定之極,恢復了原狀。心雲見到了如此,只以為是自己想錯了,高興的退到了一邊。色無戒又瞧了一眼使者,只見她似看非看的瞧著眾人,剛才秋波流轉,溫柔的表情也不覆存在,心中一愣,變換的這麼快,還真一時難以適應。
在場群豪紛紛議論,知道答應出來挑戰,就可吃得解藥,但見色無戒武功高強,左破弦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怕一開口,不但沒命活著下華山,還會身敗名裂,又都躊躇不前。那使者又連續叫了幾聲,依然沒有人應和。
過了良久,群豪中忽有一人道:“我,我出來挑戰。”眾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講話之人正是秦蕭疏。雲千載一氣,竟忘記了他已被自己逐出師門,責備道:“孽徒,休得胡言,還不趕忙閉嘴!”秦蕭疏露出喜意,道:“師父,你還認我是徒弟,你答應讓我回北嶽派了,好,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
雲千載方使回過神來,道:“我是怕你丟了北嶽派的臉,你只要不使北嶽派的武功,你愛做什麼事,就做什麼事,我不想再管你,也管不著你了。”秦蕭疏聽雲千載講出如此絕情的話,又是灰心不已,只覺活著也是無意,喃喃的道:“師父雖不認蕭疏為徒兒,可徒兒依然當你是師父,請不要怪徒兒做出不敬這事。”雲千載轉頭不理,只當沒有聽著。
秦蕭疏眼含淚水,大喊道:“快拿解藥來!”郝三通在旁冷笑道:“就憑你,哪裡可能會是敵手?就別出來丟人了。”凌霄花接道:“若不是色無戒出手相救,你早就死在了我二哥的擒龍焰下,如今你卻忘恩負義,還要不要臉了?”秦蕭疏不理會這兩個老小孩,對著蒙面女子道:“我願意出來挑戰,你們到底給是不給解藥?”
心雲聽剛才郝凌二人的講話,知道秦蕭疏並非色無戒的對手,不想浪費這個時間,只道:“你既不是對手,也不必多此一舉……”剛講到這裡,那蒙面女子突然道:“不,給他解藥替他解毒。”心雲一愣,不知使者的用意,那蒙面女子接著道:“只要是誰,無論武功高低,只要有這個膽量就行,給他解藥吧。”她心裡的想法是,多一個人出來,色無戒就多耗一分力氣,就算他武功再高,到時也會力竭,況且秦蕭疏出戰,北嶽四劍的其他三人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心雲略略有些領會,上前替秦蕭疏解了毒。雷軻道:“二哥,你還好吧,我也來幫你。”心雲也替他解了毒。色無戒報拳道:“二位何必如此?”秦蕭疏道:“我們是逼不得已,你的救命之恩還沒有報答,如今卻與你生死相鬥,秦某委實不是人。”說著嘆了一口氣,看似很不情願。
色無戒不解的問道:“既然如此,二位大可以站在一邊旁觀,何苦要受人擺佈呢?”秦蕭疏又嘆一口氣,道:“師父將我從小養大,我一直當他為我的爹爹,北嶽四劍情同手足,秦某就算是捨命不要,也要替他們著想,只要我打贏了你,那位使者姑娘就會答應放過北嶽派所有的人,到時秦蕭疏再自盡在你面前,將命還給你,到時我們兩不相歉。”
聽了秦蕭疏的話,不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