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耳,全不顧他們的對話。支客僧見他倆有意刁難,心中也是不快,只道:“這位是路上遇到的一位施主,他說要到寺裡燒香添油錢,我自然不敢拒絕。所以就帶回來了。”兩位棍僧正欲出言刁難,支客僧卻沒耐煩起來,道:“我還等著負絕色大師的命,不然我要怕屁股開花。這位施主你們讓進就讓進,不讓進就不讓進,呆會我去跟方丈說,說你們強行將來寺祭拜的客人趕出少林寺,到時看你們如何交待。”兩位棍僧沒有辦法,雖一口氣沒有奪回來,可還是隻能讓他倆進去了。看著那青年男子一扭一扭的背影,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支客僧帶著那青年男子一路練過數條巷子,走得久了那青年男子撒嬌的更加厲害,不斷有手掌扇著臉,看樣子是熱得很。只不耐煩的向前走。可不知為何,就是不說半句怨言,難道他真是個啞巴。只聽那支客僧笑臉迎道:“小翠姑娘,就快到了,你不要著急嘛。”小翠姑娘,原來這個男子打扮的俊小夥原來是位姑娘,這樣說來,她身上的香味,以及走路的樣子也屬正常。唯一有些不正常的就是,支客為何會帶著一個女扮男裝的妙齡姑娘進少林寺,難道他不知,自古以來,女子是不能踏進少林寺半步,其間定會蹊蹺。正因為如此,寺中僧人對姑娘一詞特別迷感,又加上人人都會武功,支客剛才那一聲“小翠姑娘”早已經被身在十丈外的一個掃地僧人聽見,他聽支客的講話之後,躲在一邊看著,大概猜到那青年男子是個姑娘後,神情頓時變得緊張,而後扔掉掃帚,便匆匆走了,看來似要去告知方丈。而支客卻全沒注意到他。
小翠姑娘跺著雙腳一步一步向前走,嘴裡只發出嗡嗡的聲音,支客帶著他雙練過了一條小巷,路上雖也碰見幾個僧人,但那些人都沒有發現。又過了一個庭院,來到一間獨立的房間,支客輕聲說著:“到了,到了。”而後看了看四周,在門上篤篤篤的敲了三下。當第三下敲完之後,門隨之開了,一個年方三十的的大和尚探出頭來,冷冷的看了支客一眼,當看到小翠姑娘時,聞到她身上的香氣,頓時發出淫邪的笑容,只道進來了。
小翠走近房去,一屁股便坐在了床邊,看來走了挺長的路,累的很。那大和尚轉頭看了小翠一眼,而後回過臉來,對支客道:“路上可有人刁難。”支客道:“有師叔的話,誰敢阻攔,並沒有把看門棍僧的事說進去。大和尚點了點頭,而後又壓低了聲音道:”你有沒有……“支客似乎明白他要問什麼,不等他問完,便趕忙道:小僧不敢,一路上,我連她衣服也沒有碰過。”大和尚微笑著向他點頭,道:“很好。”支客聽到他的一句讚許,頓時高興不已,只道:“師叔,不煩礙你了,而後便走了。臨走時不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身旁還留著小翠姑娘淡淡的女兒香。
原來這位大尚便是支客口中的絕色大師,他雖只年方三十,可卻坐上了少林寺戒律院寶座,看來其中定有過人之次。只不過他叫人詭秘的帶一個女子進屋,不知何故。絕色關上了門,而後便唸叨著:“出家人無情無慾,普渡眾生,姑娘可否知道本座為何會叫人帶你來我的房間。”語氣鎮定自若,手中拔弄著念珠,也是不緊不慢。
隔了半響,不見小翠回應,接著又講了些佛門守戒的原由,大約只講了半柱香時間,可小翠始終沒有發出半句聲音,鼻子只依昔的能聞到那種令人神魂顛倒的氣味。絕色終於忍不住了,猛得轉過身來,朝小翠望去,只見小翠以大膽的除去了外裳,只留下了貼身的杜兜,此時盡顯她美妙的身體,肌膚銀白如脂,淡白色的杜兜下突出她那豐滿了胸膛。絕色見了,熱血頓時上湧,全身熱汗直冒,額頭上可清清楚楚的看著豆大的汗水,時爾吞著口水,看來根是飢渴。小翠見絕色盯著自己,只是咪嘴一笑,兩眼一眨,酒窩一陷,似乎有一股熱氣向絕色襲。絕色的武功可謂是高深莫測,任何暗器從近處悄無聲息的襲來,他都能輕鬆躲過,可這時卻沒有躲閃,見小翠迷人的笑容,終於控制不住,小弟弟勃了起來,他只覺全身火熱的很,那些埋藏已久的真氣突然間聚到了一片,全身更是熱的發帳。他強烈忍耐住,道:“剛才本座講了如許那麼多的話,施主為何不吭半聲,似否本座講的不對?”
小翠一直盯著他,此時只微微張開嘴來,似乎想講話又講不出,牙齒咬著小唇,又是一笑。絕色見她不停的招惹自己,身體有些抵受不住,而後斗然發覺,才是明白,心道:“那小子還真有一套,他定是怕這位姑娘會生事,所以事先早就點了她的穴道。”現下走近走去,氣運食指正欲替她解穴。那姑娘似乎也明白,胸脯便挺了起來,仍是眼含笑臉。小翠身上雖只掛一片杜兜,可就是恰到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