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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賽的司儀擠了過來,恨恨的道:“錢萬能,如果你真生事的話,我就取消你的參賽資格!”錢萬能沒有回答,他身邊的黃衣領隊卻道:“那錢大爺的大顆牙齒就別掉了?”那司儀道:“自然不會,你有沒有看到是誰動的手?”黃衣領隊喃喃的道:“看……看是沒看到,不過我知道就是這兩人,你準備如何對付他們。”令兒上前一步道:“好一個睜眼說瞎話的人,你既然沒有看過是誰打的是那位錢……大爺,還在這裡哇哇瞎叫什麼?”黃衣領隊氣道:“你敢罵我,揮刀就向令兒砍去。”刀到一半,突然間卻停住了,黃衣領隊還兀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只聽身邊一個聲音道:“此等優雅的節日,乞容你遭踏。”只見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抓著那黃衣領隊的手,表情威嚴之極。那黃衣領隊只覺右手痠麻難當,害怕更是說不出話來。待那人鬆開了手,兀自舉在半空,好久才放了下來,一顆心怦怦亂跳。色無戒心道:“又是一個衡山派高手。”寧神看他,呼吸綿長,內弱不弱。揹負一把鐵劍,黑暗中兀自有一股氣勢,知道那是衡山派掌門相傳的鐵劍,他定是揹負鐵劍,那定是衡山派掌門何泛無疑。左邊一個於他同齡婦女,看此時容貌,知她少女時美妙動人。見他與何泛的親勢勁,定是他的夫人了。

第044章

錢萬能擦乾淨嘴上的血,上前道:“你兩個是什麼人,幹嘛管這閒事,我想你是不想活了。”話中之意,似乎還要動手。司儀在旁忍不可忍,對著錢萬能道:“錢貴人,你還想惹事不成?你和別人有什麼要處理我不管,但在這牡丹花會上,卻不容你囂張,你若要動武,我姓汪的跟你較量較量。”說著雙手擊了一掌,頓時便有一隊數十人的精兵從高臺屏風後衝將出來,將錢萬能等人圍了起來。

錢萬能看看局勢對自己不利,頓時收瀲了些鋒芒,道:“汪總管,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動刀動槍,我乾爹可沒虧待你吧。”汪總管道:“正因為看在你乾爹的份上,我已經讓你很多了。給我個面子,有事等大賽結束了你們再解決,到時我絕不會插,不要讓我難做。”錢萬能見他都這麼說了,也不想博他的面子,道:“那好。”而後走到自己位置之上。那黃衣領隊兀自囂張,對著眾人道:“有什麼好看的,走開走開。”

色無戒看得奇怪,問席書生道:“那姓汪的司儀是什麼來頭,他怎麼能調動的官兵,而後聽他的口氣,似乎和那錢萬能有些認識,這是怎麼回事?”席書生道:“那姓汪是河南開封府的總管,坐在高臺左側的那個老者是河南知府的好友,所以牡丹花會歷屆都有官兵保護,不然早讓錢萬能弄翻了。而那錢萬能的乾爹和那知府也有所交情,所以……”搖了搖頭,色無戒也明白了大概,只點了點頭。待得回過神來,不知為何,不由的朝衡山派的何泛瞧了過去,只見他顧自瞧著場上的情景,微一轉頭,見他身邊的夫人眼光朝自己的方位瞧了過來,而後頓時變得驚恐不已,似乎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東西,而後便轉身向山崖後邊的小路走去。

色無戒見她如此心虛,更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轉頭想問一下伏剛時,卻見他也偷偷的朝著那女子跟了過去。他時不時的回頭來看,只怕有人會跟著他,而後又朝前張望,只怕那女子會跑得不見了。場上人這麼多,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個別人的一舉一動,可他們倆人如此一鬼一崇,色無戒很是好奇,便對席書生道:“我肚子有些痛了,讓卜兄弟來替我吧。”不等他回答,顧自捧著肚子來開了現場,席書生也沒有理會他,讓卜書生坐定,全神貫注的準備比賽。

色無戒走開丈許,看了看眾人,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也便跟在了伏剛的後面。走出不到十丈,已經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東西。色無戒憑著感覺繞過一個彎,仍是見沒有什麼動靜,只以為是自己多疑,正打量回去時。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師姐,你幹嘛見到我就走?”色無戒聽得出來,這聲音正是伏掌櫃發出。本來不想偷聽別人的私密,只不過伏掌櫃和那女子鬼鬼崇崇,實非光明磊弱之人所為,又由於對伏掌櫃是敵是友仍是弄不太清楚,所以便躲在一邊,仔細聽著他們講話。

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答道:“我哪裡躲你了,你不要再叫我師姐,我沒有你這個師弟,就當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正是風旖旎不知為何,聲音卻抖的厲害。伏剛道:“旖旎,你為什麼要嫁給大師兄,我們倆不是盟過誓,要一輩子不分離的嗎?你怎麼背判了我?”

色無戒透過剛才一試,知道伏掌櫃便是二十年前被衡山派稱作判徒的伏剛。江湖上傳言,他是為做掌門之位,不惜背棄師兄們之間的感情,而後不堪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