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樓的人擠開,而後大踏步向前。牡丹樓的人被這一擠,個個被迫向後退出數步。席書生道:“伏掌櫃,你怕他做什?他太囂張了。”伏掌櫃道:“牡丹花會文明的節日,不要跟這種人鬥氣。”
色無戒看伏掌櫃這麼寬廣,可那錢無能的做為實在太過氣憤,見他們大搖大擺向前走去,與是走近身邊,身體隨腰就是一陣抖動。頓時四周便似起了一陣極強的勁風一樣,吹向花王樓。數人站立不足紛紛摔倒,現場又是一陣混亂。
色無戒正想再好好教訓他們一下,突然只覺一隻手抓在自己的腰間,還以為有人暗中偷襲,氣隨意到,一時引氣擊向腰間。色無戒已經練到內氣可以自行保護全身,那一隻手剛一碰到,即被彈開,此時轉身一看,只見那人正是伏掌櫃。他被自己的內氣彈出,正向人群中摔去。色無戒只怕傷害到他,快速竄去,伸手正欲去扶他。剛要扶到時,只見伏掌櫃雙腿在空中那麼一踏,身體瞬間在空中極速轉動,用身體的轉動速度,抵消了色無戒的內氣壓力,而後雙腿馬步站定,將最後一些壓力從身體中散去,才勉強站住。身後數人被內氣震倒。
色無戒伸手扶他,半空中不能變招,雖然他自己已經站定了身子,可右手還是扶住了他的右手。正欲收手,卻覺所握之處急懼澎漲,不由的收了回來。色無戒已經瞧得明白,不禁奇道:“南嶽衡山派的內功。”伏掌櫃也看明白了,道:“少林內功,真是看不出。”兩人對望一眼,而後相互一笑,道:“失勁,失勁。”
遠遠的聽到席書生喊道:“伏掌櫃,色兄臺,快來呀。”兩人聽席書生叫的興奮,轉頭一看,只見錢萬能的人被色無戒的內氣震到倒在地上,其餘人有些怕都縮在一邊,席書生等人趁此搶到他們的前頭。伏掌櫃與色無戒相對一笑,客氣的道:“請。”而後走上前去。
錢萬能狼狽的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真他媽的邪門。”其餘人都是搖了搖頭,只有伏掌櫃與色無戒兩人心知肚明。牡丹樓的人走到花王樓的人前面不到一柱香時間,突然一陣推擠吵嚷,花王樓的人趕到旁邊百姓,又擠了上來。錢萬能看了伏掌櫃一眼,而後“哼”的一聲,臉朝天上,又是不可一世的樣子。伏掌櫃道:“不要理他。我們自然自的走。”色無戒“嗯”了一聲,兩個樓的人只並排向前走去。
兩樓的人沿著京西北路一直南行,色無戒道:“剛才見伏掌櫃南嶽衡山派的武功著實不弱,定是前悲名宿,怎麼來到河南洛陽開起了牡丹樓?”他本來不想開口,可想了又想,還是講了出來。伏掌櫃微微一笑道:“什麼名宿前輩,我早已經不是衡山派的人了。”色無戒界道:“看前輩武功早已得衡山派的武功精髓,色某很想知道此中的緣由,伏掌櫃可否告知?”
第036章
伏掌櫃道:“三年前離開衡山派,我就發誓不再提以前的事,請怒伏某不便相告。”既然伏掌櫃不想說出其中的事情,色無戒本來也沒有理由一定要知道,可是色無戒是逃下少林,而且剛才又被他看出是少林內功,而且伏掌櫃明明身懷武功,卻隱藏不讓人知,只怕是敵是友善不可知。色無戒自從下了少林,便覺有人一直跟著自己,任何人都可能是懷疑物件,所以他必須非常小心,見伏掌櫃不說,便呵呵而笑。
伏掌櫃突然停住了腳,盯著色無戒道:“你笑什麼?”他這一停,後面的人便無法再前行,有人喊道:“前面的幹嘛,還不快走。”色無戒笑道:“伏掌櫃何必如此緊張,我們還是邊走邊說。”伏掌櫃本來很是沉的住氣,剛才卻如此失態,可見色無戒卻是談笑自若,於是勉強笑道:“我有什麼可緊張的。”快幾步跟了上去。
伏掌櫃看色無戒走路時,體內隱隱有一股內氣充刺全身,就像一個無形的盾牌,在無時無刻的保護著他,眾人一般都是挨著身子走路,可他的身邊卻空出尺許,旁人怎麼也無法靠近,這等功夫確實不簡單,又透知他屬少林一派,仔細一著磨,少林派中有如此高深內力的人除了方丈外,戒律院首座,以及三大遊行神僧外,其他人都不可能有此境界,可看他年紀,一時便猜想他是少林戒律院首座絕色大師。想通此節,不由的發出笑聲。
剛才色無戒也是在猜想伏掌櫃到底是何身份,卻沒注意到他異常的發笑,邊走邊道:“伏掌櫃不說,色某未必便不知道曉。三年前,衡山派老常門‘神力鐵劍’複道子道長八十大壽,他便想趁此退卻掌門由弟子中智歷武功最高的兩名弟子其中的一位做為掌門。其中一位是衡山派大弟子,江湖人稱‘南嶽書生’的何泛。另一位便是深得複道子內功修為,神力青出於藍的‘拳崩泰山’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