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燕道:“正因為如此,就憑我們兩個人,就算找到了了圓的所在,又如何能救他出來。”色無戒也並不是木訥之人,聽她這麼一說,也即想通,道:“你故意引少林寺的人追我們,只是想帶著他們去找方丈,若他們知道方丈並沒有死,自然不會再為難我們,反而成了我們有利的臂助。”蕭玉燕笑道:“原來你還不傻。”揮手又欲打他面門。
色無戒這個時候有了防備,自然打他不著,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道:“你還想打我啊?”蕭玉燕一羞,趕忙轉過話題道:“你要這蘆葦草,遍地都是,何必要搶我的。”色無戒也即會意,趕忙鬆手,道:“玉兒,你真是聰明之極,我原先還真沒想到這一點。”蕭玉燕甜甜一笑,再不言語。當晚兩人就找到一個山洞,在洞裡鋪了一些柔軟草做為睡床。眼見明月當空,身處幽靜之中,景色自然極美,兩人不肯入睡,色無戒到洞外打了兩隻山兔,在火上拷來吃了。
經過這幾日的患西難,兩人的感情更進了一步,雖都沒有說出口,但心裡無不明瞭。色無戒轉頭一看,火光對映下,蕭玉燕泛紅的臉寵,顯得嫵媚動人,一顆心頓時怦怦亂跳,不禁道:“玉兒,你對我真好?”蕭玉燕陡聽他這一句溫柔的言語,也是感動不已,嘴上卻道:“我怎麼對你好了,你倒是說說看?”
色無戒道:“我三番兩次壞你大事,跟你做對,你卻三番兩次救我,若沒有你,我色無戒恐怕早已經死了。”蕭玉燕望著他的雙眼,只覺深情無限,也是激動的很,道:“你心裡記著就好,不知你要怎麼報答我。”色無戒也知道她不是圖人報答的女子,心中熱血沸騰,看著她沾滿油膩的嘴唇性感的很,忍不住慢慢的湊近嘴去,道:“我真不知如何才能報答,可我不會讓你傷心的。”
蕭玉燕也是身入情網,不能自拔,竟不閃避。色無戒慢慢靠近,只是不想讓蕭玉燕感到突然,她若是閃避,也不會勉強,見她並不躲閃,心中已是火熱,待碰到她的嘴唇之時,只覺柔軟之極,似有似無,頓時燃起心中那一把慾火,呼吸之氣也變的沉重,在嘴唇上輕輕一動,更覺受用無窮。正在享受之時,只覺下唇巨痛,不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碰嘴唇,已全是鮮血,卻聽蕭玉燕咯咯而笑,便道:“你幹嘛咬我?”蕭玉燕道:“你恐怕不止一次親過別的女子的嘴,不知親我的時候,卻在想哪一個人?”語氣一點都沒有怒意。
色無戒沒想到蕭玉燕竟會如此大度,一點也不惱自己以前的所做所為,對她的喜愛不禁又加深了幾分,道:“這你可冤枉我了,自從跟你在一起,我眼裡,我心裡都只有你,從沒想到過別的女人。”蕭玉燕一聽,也是說不出的歡喜,弩嘴道:“我不信。”色無戒道:“你不信又何必咬我呢?”蕭玉燕道:“我不咬你,你怎麼記得我的好處。這樣一來,以後你再跟別的女人親嘴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想到是我,那我心裡就高興了。”
色無戒更加佩服蕭玉燕,聽她的意思,就算自己跟別的女人要好,只要心裡有她,她也不會怪自己,心胸如此廣闊,又有那一個女子比得上她,道:“你放心好了,從今以後,我色無戒心裡只有你一個人。”蕭玉燕聽了這句話,已是安慰不已,心想:“就算我跟色大哥有緣無份,將來他喜歡上了別人,只要心裡時刻想起我,我就是為他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願了。”想到這裡,更是害羞難當,湊上前去,主動親在了色無戒的嘴上。
色無戒還抱,洞內幽靜,好似虛幻,柔和的火光,將兩人的肌膚都映成通紅,一個是情難自控,一個是初嘗愛情的滋味,你情我願,無限愛意,盡數化做了肉慾上了享受,樂此不彼,只到夜上闌干,萬籟巨靜,兩人都漸漸的睡著了。在睡夢中兀自相擁相抱,不能自拔,露水之緣,魚水之歡,自不消細說。
不知過了多久,忽聽奇怪的叫聲從東南西北四面響起,這聲音似乎相隔很遠,但聽來就好似在附近一般,充入聽者的耳朵,只覺難受之極。色蕭二人也被驚醒了過來。兩人互相望了一眼,都害羞的一低頭,色無戒將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阻斷了皮肉的真誠相見,兩人的害羞之感也便消失,只是蕭玉燕滿臉還都是幸福的笑容,那潮紅兀自未退,卻不是火花反射而至。
兩人穿戴好衣服,那嘯聲更加聽得清楚,聲音好似把洞都包圍了一樣,蕭玉燕道:“你猜會是誰呢?”色無戒道:“聽這嘯聲內力純厚之極,必然是個高手,深山之中,看來是衝著我們而來。”蕭玉燕臉又是一紅,道:“莫非他們知道我們在這裡?”想起剛才的春宵一刻,兀自不敢與色無戒的目光相對。色無戒輕輕握住了她的手,道:“你不用擔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