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近,步伐整齊,錯落有致,知是法門寺的人到了。色無戒上前扶起蕭玉燕,道:“玉兒,法門寺的人已到,你還想留下來不成?”蕭玉燕慢慢站起,道:“你跟我是一定要做對到底了,我不是你的對手,又能怎麼樣?”色無戒見她語氣陡轉,反而覺得有異,便不敢掉在輕心,忽見蕭玉燕伸指向自己胸腹間的穴道點來,使的是幻影指法,眼前頓時出現了無數的手,不知她到點的是哪一次穴道。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色無戒急忙後退,想要躲避,可是蕭玉燕腳下跟進,手指離穴道只差寸許,色無戒連連後退,蕭玉燕連連眼進,一時間也不法點到。就在這個時候,法門寺的人也趕到了,看到色蕭二人激鬥,也是一愣,而後便聽一人叫道:“給我圍了起來!”數十個棍僧應和,將色蕭二人圍在了垓心。
色無戒退無可退,手指突然翻轉,也使出幻影指法加之小擒拿手,抓住了蕭玉燕的手腕向外一拉,卸去了她的大半力氣,左手在她手背上一推,蕭玉燕不由的退後。一個僧人走到兩人面前,道:“兩位是什麼人,為何是法門寺前打鬥?”
蕭玉燕不答,只是看著色無戒,流著委屈的淚水。色無戒看到蕭玉燕這樣子,心裡也別提有多難過了,不知說些什麼,兩人竟都沒有回答那僧人的話。那僧人又道:“剛才是誰在大聲叫喊,要求見我們方丈,不知有何要事?”
第267章
色無戒回過神來,正欲回答,忽見蕭玉燕虛劈一掌,撿起掉在地上的金鞭,便即當胸點來。色無戒側身躲過,左手欲奪金鞭,蕭玉燕已知乖巧,金鞭點出,夾著兩份回勁,色無戒速度雖快,卻也把捏住。鞭頭如舌頭來回旋轉,似乎要點向色無戒全身大穴點去,卻又似乎不點向任何一個穴道,當真是讓人著磨不透。色無戒的眼睛隨著金鞭轉動,不敢有絲毫的鬆懈,見鞭頭繞到左耳邊,只攻太陽穴而來,左手便欲上抓。他只是心念一動,鞭頭卻也轉而攻他右耳太陽穴。色無戒不知她虛實,身體後退一步,揮掌便向鞭頭打去,鞭頭卻也轉而攻他胸口膻中穴。
接連數十招,金鞭只在周身旋轉,時爾突施進攻,色無戒一時卻也沒有拆解之法,那僧人見兩人不回答自己的話,只顧惡鬥,這幾日法門寺戒備森嚴,方丈早已經傳下命令,留意任何可疑的人,眼見色蕭二人武功都是不弱,便道:“法門寺乃莊嚴之地,乞容你們打架褻瀆,若再不住手,休怪老納無禮。”蕭玉燕只顧進攻,色無戒只顧拆解,哪裡還敢旁人說些什麼。
那僧人見此,眉頭緊鎖,道:“將兩人給我拿下。”幾十個棍聲齊聲應和,揮棍便向兩人打去。蕭玉燕正揮鞭打向色無戒的膝蓋,眼見數棍揮到,鞭頭陡轉,急點數僧的手腕,這些僧人顯是精挑細選,武功卻也甚強,舞了一個棍花,竟沒被金鞭點到。
色無戒反手抓拿,他這一手看似普通之極,可是對付手中持棍棒之人,卻是再好不過,對負丐幫中人的時候,常常只用這招,就可以將棍棒奪過。可這些棍僧卻出人意料,兩僧揮棍擊打色無戒手上各處穴道,兩僧擊他腰部,一僧不躲不閃,反向他手掌上打去。
色無戒眼見身體用要穴要被制住,一招還未得懲,趕忙收回,雙手左擊右擋,將棍棒擋住,眼見棍僧穿梭來去,不斷的在變換方位,在周身圍了兩圈,威力不下於少林寺的棍陣。色無戒左手探出,抓住一根棍頭,卻感覺棍頭並沒勁力,只要一拉就可奪下,如此簡單,反而覺得不尋常,果然膝蓋,手肘,胸腹各有數棍襲來,若要奪棍,難免中招,心想:“我當真小看了法門寺的人,必竟是身藏佛舍利的寺院,沒有能耐,又怎能看家護院。”遂不敢掉在輕心,雙腿一瞪,身體躍高數尺,將棍棒全數踏在腳下。
色無戒身在半空,躲閃未免受制,群僧不待他下落,揮棍纏打,看似亂打一通,卻是排著奇門方位,將色無戒每一條後路都堵住了。色無戒一驚,心想:“我不管是落在東西南任何一面,都不免受制於人,若能在此半空不下落,反而立於上風。”想到這點,左手猛的抓住一根木棍,又覺棍上沒有什麼勁力,一奪可下,心想:“這群棍僧果然厲害,他們不在棍上留著勁力,免得我借力打力,以其他棍僧堵我後路,讓我不敢搶棍。”眼見就要落到地上被圍,左腿趕忙在棍面上一踏,身體已躍高數尺。色無戒始終不落向地面,藉著群僧揮來的木棍,躍至空中,居高臨下,反而漸居上風。群僧反而一時奈他不得。
忽聽金鞭風聲越來越亂,趨隙一看,只見蕭玉燕已是左支右絀,險象環生。金鞭夾棍應手脫落,棍沒落地已被接回,一個棍僧揮棍擊她腰部,蕭玉燕左手奪棍,也